與此同時,洪玉更是惡狠狠的瞪著面具男,現(xiàn)在她可以百分百確定,他就是那個給小月兒帶來心理創(chuàng)傷的人。再聯(lián)想到之前她在窗外看到的場景,洪玉更是把懷里的小月兒抱緊了幾分。
雖然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單單看小月兒此前發(fā)病的樣子,她便知道,那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洪玉開始思考,她帶小月兒一起離開這里的可能性,可權(quán)衡再三后卻發(fā)現(xiàn),這不現(xiàn)實,更何況還是以小月兒現(xiàn)在的情況。
想到這,洪玉不禁又擔(dān)憂的看向懷中顫顫巍巍的小月兒,心中的擔(dān)憂著實又加重了幾分。
眼下這種情況,她只能選擇就地等待救援了,可現(xiàn)下要如何發(fā)出求救信號是一大難題。
洪玉在警惕著面具男有所動作之時,同時時刻關(guān)注著小月兒的動態(tài)情況。此刻見她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便嘗試著開口叫喚道?!靶≡聝骸?p> “紅姐姐,我···我怎么在這?這···這是哪兒?”小月兒自洪玉的懷抱中抬起頭來陌生的看著這周圍的環(huán)境,而后一臉莫名的問著身旁的洪玉。
可還不等洪玉回答她的問題,一旁的面具男便搶先開口道“小月兒”
而原本背對著面具男的小月兒在聽到他的叫喚之后,當(dāng)即愣在了當(dāng)下,一臉的不可置信。
而后緩慢的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他,就那么愣愣的盯著他看,就連一旁洪玉叫她,她都沒有注意到。
“承哥哥?”在和面具男對視許久之后,小月兒沙啞著嗓音開口不確定的呼喚道。
“是,我是你的承哥哥”
面具男在聽到小月兒親昵的叫出他們從前的昵稱后更是顯得激動不已。洪玉甚至都能看見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而后快速的上前抓住小月兒的雙臂。
“承哥哥?”這一次小月兒并沒有像剛剛那樣表現(xiàn)得異常懼怕,而是有點呆愣的傾斜著腦袋,眼神里略帶迷茫的看著眼前的面具男。
洪玉在一旁看著,卻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眼前的情況才好,只能干著急。
“月兒~~,你!”前一秒,面具男還深情款款的看著小月兒,下一秒?yún)s變得不可置信,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擊。
一開始的時候洪玉還一頭霧水,直到她見到小月兒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正直直的扎進(jìn)面具男的肚子。
可仔細(xì)一看又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因為小月兒雖然拼盡全力,可匕首卻分毫沒有扎進(jìn)面具男的身體里。
“金絲軟猬甲”
“你送我的,我一直貼身穿著”
從他們的對話中,洪玉知道,原來面具男穿了一件金絲軟猬甲,難怪刀槍不入,而更驚人的是,這身衣服居然是小月兒送給他的。
小月兒在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后,似乎有一瞬間失去了渾身的力氣,狗摟著肩膀,低垂著手,可下一秒,小月兒卻又突然發(fā)起進(jìn)攻。
只見小月兒改變手握匕首的方向,揚起手中的匕首便像面具男的手臂劃去。而面具男因為沒有防備,雖然及時的避開了,可手臂依然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很快小月兒和面具男便戰(zhàn)到了一起,洪玉在一旁看得是膽戰(zhàn)心驚。
“有進(jìn)步”面具男一面用腳格擋開小月兒踢來的腿同時用后化解掉小月兒手中的匕首,一面還不忘對小月兒的武功做出評價。
還不等小月兒有任何的回應(yīng),面具男又緊接著說到“可惜,你忘了,你的武功是我手把手教的?!?p> 那意思,雖然你有進(jìn)步,可你的武功畢竟是我教的,言下之意,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小月兒并沒有回應(yīng)面具男的任何問題,而是悶不吭聲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那便是攻擊面具男。
可不論小月兒如何的驍勇善戰(zhàn),依然抵不過面具男,很快她便擒拿住了。
“鬧夠了?”面具男的聲音里充滿了寵溺。
“放開我!放開我~”
此刻的小月兒一點也沒有剛剛?cè)崛醴路鹨慌鼍偷沟哪樱m然被面具男反剪著雙手,可她依然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
“我讓你放開我,你聽到?jīng)]有,你這個變態(tài)!”小月兒似乎忍無可忍,突然之間便爆發(fā)了,不管不顧的沖口而出。
“你說什么?”面具男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久未見面的女子。似乎不敢相信她剛剛說出口的話。
“我說!你這個變態(tài)!快放了我!”小月兒又一次重復(fù)了一遍,絲毫也沒有擔(dān)心過面具男聽了之后會否傷心難過。
小月兒雖然被面具男抓住了,可依然不管不顧的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不得已,面具男只得把小月兒給捆綁起來。一旁的洪玉見狀正準(zhǔn)備上前幫忙,可結(jié)果依然是她和小月兒兩人被分別捆綁起來了。
而話說另一頭,上官玄陽在鐵匠鋪里越坐內(nèi)心越發(fā)的慌亂。心中總是泛著隱隱的不安,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最后上官玄陽實在在廂房里坐不住腳,直接站起了身,往外走。
“主子,您不能起床啊,您需要好好休養(yǎng)才行”福伯原本正在院子里熬藥,見到主子出門,立即放下手中的蒲扇起身走到他身邊規(guī)勸。
“我去去就回來”
可上官玄陽鐵了心要出門,只是抬手示意不用多說,留下一句話便離開,往安寧郡主府邸而去。
“阿牛~阿牛~!快快快,跟上!”福伯沒有辦法只得把阿牛找來,讓他跟著主子一起去,這樣他也能放心一點。
很快上官玄陽和阿牛便翻墻進(jìn)入了安寧郡主府邸,由于阿牛來過一次,因此此次由他帶路直奔笑笑所在的廂房而去。
而此時的笑笑正和默待在廂房里商討著什么事情,卻不想房門盡然被上官玄陽直接破門而入。
笑笑先是瞥了一眼一旁的默,而后才看向來人。
“聽說你受傷了?”那言下之意,不好好的在家養(yǎng)病,亂跑干什么鬼!
“洪玉怎么樣了?”上官玄陽直接跳過笑笑的問題,開門見山的說到,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洪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