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見到面前的男人就這么沖到自己近前來各種噓寒問暖,嚇得他她不自覺的往床鋪里面躲。
“你...不認識我?”
“我應該要認識你嗎?”塔娜謹慎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在她的記憶里完全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可其實她現(xiàn)在的記憶里一片混亂,全部都是零零碎碎散亂的,她也搞不清楚,她的那些記憶片段里是否有面前整個人的存在。
“恩,我們很熟悉的?!?p> “你是狼主?”她記得之前的其其格是這么說的,她受傷,然后被狼主救了。所以她想,現(xiàn)在在她面前的男子應該就是其其格說的狼主吧?
“是,我叫禿發(fā)以光”
“禿發(fā)......以光?”她嘗試著想要搜尋記憶中是否有這個名字存在,可是沒有,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對,你都叫我以光”
“哦”
......
這就是她剛醒過來時候的場景,轉眼塔娜已經醒過來有兩個星期了。這兩個星期里,禿發(fā)以光每天都來看她,陪她說說話。他也有很忙的時候,忙碌得不能來看她的時候,也會托人帶信給她。
這兩個星期里,她逐漸熟悉了這邊的人,或者說禿發(fā)以光身邊的人。他們總給她非常奇怪的感覺。尤其是那個破落汗英縱,總是嚴肅這一張臉看著她,那眼神中似乎有點戒備?塔娜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還有一個女孩叫禿發(fā)以丹,她說她是禿發(fā)以光的妹妹。塔娜還記得那天是一個午后,自己正在帳篷里休息。這時門簾被掀起,突然跑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孩子。
“你醒了?”
“你是誰?”她不記得自己有講過她,怎么大家都是一副跟她熟悉的樣子?她之前這的是生活在這里的嗎?可她為何對周圍的一切都那么的陌生?
“我是禿發(fā)以丹”此前哥哥回來,還帶著一個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就已經引起了她的注意,今天聽人說她已經醒了,便忍不住來看看。
“禿發(fā)以丹”跟禿發(fā)以光同姓又只差了一個字......就是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你認識我?”
“不認識啊,雖然我覺得你很面善,但是我確實不認識你啊”禿發(fā)以丹見著面前的女子只覺得一場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講過一樣。如果禿發(fā)以丹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位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鴻哥哥不知道會怎么樣?
“那你?”不認識她,卻跑來找她?
“那日我哥哥著急萬分的帶著你回來,我就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女子會令哥哥如此著急忙慌。今日聽說你醒了,我便來看看你”禿發(fā)以丹如實的說,她就是來看個好奇的。
“......哦”那現(xiàn)在看完了,是......還要干嘛?塔娜不確定的看著面前的禿發(fā)以丹。
塔娜以為,這就是她們唯一的交集,這之后應該不會再有什么機會見面才是,畢竟她們不認識。
可令塔娜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見面之后,禿發(fā)以丹三天兩頭就往她的帳篷里跑。這樣一來二去,她們都是混成了好朋友。
偶爾禿發(fā)以丹還會跟她分享她自己的一些小女兒家家的心事,說她之前到玄皇朝去玩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叫東方鴻的男子。
說他們之間偶像劇般的見面,雖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偶像劇,但是聽以丹的描述,她就覺得太偶像劇了。
偶爾禿發(fā)以丹也會來帶她到草原上去騎馬射箭,當然最后的結果就是他們兩被禿發(fā)以光給半路攔截,最后被逮了回來。
“以丹,你怎么能帶著塔娜去騎馬射箭?萬一要是受傷怎么辦?”禿發(fā)以光焦急的數(shù)落自己的妹妹。塔娜之前才受了那么重的傷,差點就救不回來了。以丹居然帶著她去草原上去騎馬射箭?這萬一......
“哥哥~塔娜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會受傷的?!倍d發(fā)以丹生氣的辯解道,而且聽聽看他的好哥哥都說的什么話?就知道擔心塔娜會受傷?怎么也不擔心擔心她這個妹妹會不會受傷?
“你?你一個野丫頭,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能受什么傷?”
沒想到禿發(fā)以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理話給嘀咕出來,還讓禿發(fā)以光給聽到了,直接就挨了一頓吐槽。
“塔娜~你看他~就是偏心,大大的偏心!”禿發(fā)以丹,見哥哥這么不給她面子的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偏心,只好撒嬌的找塔娜當靠山。
“別找我,千萬別找我,你們兄妹兩我可都惹不起”塔娜才不要介入他們兄妹之間的拌嘴。
日子這一個一天過的倒是挺快的,轉眼她已經醒過來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期間傷也都養(yǎng)好了,也逐漸的熟悉了這里的生活。
這一天,塔娜自己騎著馬到集市里溜達,平常的時候其其格都會隨侍左右,可今天她就想要自己一個人待一會想想事情,便把她支開了。不是說她不喜歡其其格,而是,平常其其格總是跟得特別的緊,有的時候總是讓她感覺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她老是會有意無意的在她的面前提到禿發(fā)以光。
其實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是能感覺得出來禿發(fā)以光喜歡她的,而他也確實對她很好,照顧她照顧得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可是她就是說不上來的排斥,并不是說他這個人不好,或者長得不好看,相反的,他的長相屬于那種草原上特有的男性粗獷的美,而且身材高大。按理說這樣的男子應當是很受歡迎的,而他確實也是很受草原上女子的歡迎。
可是她就是莫名的更喜歡南方男子那種內斂的美,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她就這么認定南方的男子更符合她的審美,因為她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去過南方,她又怎么能知道南方的男子更內斂呢?
可她的內心里就有這么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她不喜歡禿發(fā)以光這樣的??善淦涓窭鲜怯幸鉄o意的提到禿發(fā)以光,令她不勝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