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可以走了”洪玉現(xiàn)在沒有精力跟這個人糾纏。她晚上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這還是她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直面的刀光劍影。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心里多少有些受到驚嚇。剛剛還要提起精神,鎮(zhèn)定的指揮眾人收拾殘局。
她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的泡個熱水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覺,明早起來,紅樓還是要開業(yè)的。希望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不會影響紅樓的營業(yè)。
笑笑之前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大概猜得出來,尚陽的身份其實并不簡單,并不是像他表面所呈現(xiàn)出來的那樣是一個紈绔子弟。她還是不要跟他過多的接觸為好,省得麻煩。她現(xiàn)在只想要簡簡單單的工作和生活。
但洪玉不知道的是,在她和笑笑走到一起的那一刻開始,她注定沒有辦法只是簡簡單單的過活了。
“我只是關(guān)心你”尚陽走上前來到洪玉的身邊,認真的低頭看著她。
“好,謝謝你的關(guān)心,如果你下次能選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地點的話,我會更感謝你”洪玉認真嚴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開口明示。哪有關(guān)心人大半夜跑女子閨房里來關(guān)心人的?這個男人怎么這么隨心所欲,無所顧忌的。
“......”尚陽倒是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只是接到她的消息后過于擔心她這便過來了。“我下次注意”
“恩,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您可以走了”快走吧,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她名聲還要不要了。
“好,這么晚貿(mào)然前來是我考慮不周”尚陽還是第一次跟人這么低聲下氣的說話,嗯~~他大概忘了跟某些人沒臉沒皮的時候了“我得到我想要的消息我馬上走”
“你想知道什么?”洪玉聽到他這么說突然戒備起來謹慎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這也不能怪她,畢竟紅樓剛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赫連爵他還好嗎?”
“赫連王爺?”洪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我怎么會知道赫連王爺好不好?”他是不是問錯對象了?
“他”藏在這里你會不知道嗎?難道她這是在防備著他?尚陽仔細的觀察著洪玉的面部表情,看她的樣子似乎沒有撒謊,難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最近笑笑怎么樣了?”
“笑笑?應(yīng)該是和赫連王爺去游山玩水了吧”最近外面?zhèn)鞯哪切┦裁磥y七八糟的謠言,我看只有這一條是最靠譜的。
“......”看來洪玉是真的不知情。笑笑連洪玉都瞞著嗎?瞞著好,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更安全。只是這樣的話,他該如何知道赫連爵的情況?什么消息都不知道的感覺很不好呢......
“你想問的都問完了嗎?”洪玉看著尚陽整個人不說話,仿佛陷入了沉思“問完的話,可以走了”洪玉才不管他思考不思考問題,直接開口趕人。
她是真的累,經(jīng)歷了一場混亂,她沒有精力也沒有心情去應(yīng)付他......只想要他趕緊走人,讓她可以清凈清凈。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尚陽看洪玉的臉上布滿了疲憊,知道她晚上確實受到了驚嚇,需要好好休息,雖然他很想要留下來陪著她。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要是留下來的話,洪玉一定更加沒有辦法休息了?!叭绻惺拢弥@個到城東的那家鐵匠鋪”說著尚陽就把一枚環(huán)形玉佩塞到洪玉的手里,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洪玉拿著那枚環(huán)形玉佩仔細觀察了很久,實在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之處,于是順手就把它丟到了梳妝臺的柜子里放著。其實如果她白天仔細的看或者剛剛嘗試透著光仔細的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玉佩里若隱若現(xiàn)的有一只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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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頭笑笑安頓好小月兒之后,又讓默把沉璧和鶩青調(diào)過來陪著她保護她的安全。便跟著哥舒老夫人和哥舒湛一起上常甘山準備跟著他們回哥舒家族的隱居地。
雖然她也知道這樣似乎過于沖動,畢竟還搞不清楚在這整個事件中哥舒世家到底扮演的什么樣的角色?她就這樣跟著他們回了哥舒世家的根據(jù)地,過于冒險,但是有句古話怎么說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所以不管此去到底是刀山還是火海,她都必須要闖一闖。因為只有這里才有她想要的解藥,赫連爵還等著她回去救命呢。
“笑笑?笑笑?”
笑笑是被一陣叫聲給驚醒過來的“怎么了?”
“你這丫頭,在想什么呢?外婆跟你說話,你都沒有聽到”哥舒老夫人倒也沒有生氣。
“對不起外婆,您剛剛說什么?”
“我說,這上山啊還有一頓路要走,你要是無聊我們可以停下來下車去逛逛,這山里的風(fēng)景還是很不錯的”哥舒老夫人慈愛的看著她
“恩,不會的”笑笑現(xiàn)在并沒有心情觀光,已經(jīng)第四天了,她現(xiàn)在滿腦子的想著要拿到解藥去救命?!澳鷷蹎??要不咱們停下來歇歇腳?”雖然她急著想要拿到解藥,但她知道哥舒老夫人是真的喜歡她。
聽到笑笑的話,哥舒苑蕙欣慰的拍了拍笑笑的手說到“丫頭,我們下車去走走吧”
于是行進到一半的車馬便停了下來,笑笑挽著哥舒老夫人的手,一起走到了小溪流旁邊一處大石頭做下來歇歇腳。
“丫頭,你想要救的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哥舒老夫人肯定地說,這不是一句問句,而是肯定句。從她這一路對笑笑的觀察,整個路途,雖然她盡量會回應(yīng)她的話,但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發(fā)呆,或者說憂慮。
“是,他是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救他”笑笑鄭重其事的看著哥舒老夫人回答道。
聽到笑笑的話,老夫人抬手輕輕地拍了拍笑笑的手背似乎是在給她承諾“丫頭,我看得出來,你的隨從不簡單”
“您是說默?”笑笑不明白為何老夫人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他有一次受傷,我恰好經(jīng)過便救了他,而后他便跟在我身邊當個隨從”
天底下大概只有笑笑一個人敢把天下第一殺手當隨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