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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美伶

第六十六章 顧家軍

嬌寵美伶 榮摸摸 5484 2020-11-13 08:55:31

  這時門外丫鬟敲門道:“寨主,汪楚到了?!?p>  汪楚是幾年前被烈火秦所救下,因會醫(yī)術(shù),自己也想留在這里,便在這一直住下,成了寨里的大夫。

  汪楚背著藥箱站在門口,一身簡約布衣,長得乖巧可人,如珠玉般的眼睛下方因時常風(fēng)吹日曬而長了些許雀斑。

  原本平靜的臉上在看到烈火秦的時候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一時在門外踟躕,猶豫片刻方走進來。

  烈火秦還在想方才的事。

  汪楚低著頭將藥箱放在桌上,烈火秦這才回過神來,對汪楚道:“你來就好,給她看看,需要什么藥就用最好的。”

  只見汪楚的臉在烈火秦說這幾句話時從白皙到粉紅,最后滿臉通紅,輕咬下唇微微點頭:“好。”

  因知汪楚需要看陸安錦的傷口,顧晴明和烈火秦不便在此,便起身要走。

  誰知汪楚低著頭準備藥箱里的東西,烈火秦起身時一個不注意兩個人撞到一起。

  瞬間汪楚的臉幾乎要滲出血來,忙亂的退后幾步躲開烈火秦。

  烈火秦卻全然沒有發(fā)覺什么,只拉著滿臉不放心的顧晴明:“咱們先出去吧?!?p>  說著,便與顧晴明二人離開。

  烈火秦走后,汪楚深深吐了一口氣。

  陸安錦見她如此,心中早已明白了七八分。

  烈火秦走后,汪楚方有條不紊的為陸安錦處理傷口,上藥,專業(yè)謹慎,絲毫沒有剛才的慌亂。

  上好藥后,汪楚邊為陸安錦穿好衣服邊說,聲音爽朗干凈:“我們這時常有人下水抓魚,總有被劃傷的,這是我新制的藥,你放心,肯定不會留疤?!?p>  陸安錦整了整肩膀處的衣服,笑問:“你喜歡烈寨主?”

  汪楚被她這樣一問,早已恢復(fù)膚色的臉又一下子通紅:“我我我,我沒有……你你你,你別亂說……”

  陸安錦見她的樣子含笑道:“烈寨主一表人才,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你喜歡他也是正常?!?p>  汪楚見她這樣說,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一副防備的模樣:“怎么?你也喜歡寨主嗎?”

  陸安錦忙道:“不不,你別誤會,我對烈寨主是敬佩之情。”

  汪楚這才緩和神色,卻又想起方才自己的舉動:“我……我哪有資格喜歡寨主啊?!?p>  陸安錦道:“喜歡是一個人自己的權(quán)利,哪里分什么有沒有資格。”

  汪楚嘆了口氣:“喜歡寨主的人多了,寨主他根本看不到我?!?p>  陸安錦知道喜歡一個人很容易變得卑微,說的大概就是汪楚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他看不到你,你可以讓他看到你啊,喜歡他的人多,可并不是誰都是他的大夫,很多事,不試過怎么知道不行?!?p>  汪楚看著陸安錦眼中的光芒和自信,竟有些妒忌,偏頭問她:“你有喜歡的人嗎?”

  陸安錦被她的問題愣住,喜歡的人?這要如何定義呢?

  在現(xiàn)代,陸安錦每日所想不過是事業(yè)生存,再說自己到處跑比賽,哪里有時間戀愛。

  在這里……

  腦中閃過顧晴明一身銀盔鎧甲,宋面沉著的模樣。

  似乎全世界,包括她自己都在慢慢接受他是自己未婚夫的事實,

  起初不過是大家口中的事,陸安錦自己并未放在心上,反正也沒有旨意什么時候大婚,能拖就拖著。

  如今與顧晴明慢慢接觸下來,發(fā)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陸安錦就莫名心安。

  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安全感?

  可是,他這樣心無旁騖的保護她,對她好,到底是因為她,還是因為瑜喬是他的未婚妻?

  若是他知道,她根本不是瑜喬呢?

  陸安錦思緒有些亂:“我也不知道?!?p>  汪楚將藥箱扣好,抬頭看著陸安錦道:“那就是沒有了。若真的有喜歡的人,他看不看的見我,我都不在乎,哪怕不能擁有他,只要我能看到他,就足夠?!?p>  說著,提起藥箱挎在肩上:“早點休息,明天我來換藥?!?p>  陸安錦看著夕陽下汪楚的背影,只覺恍惚。

  今夜,注定無眠。

  烈火秦與顧晴明將陸安錦房間周圍都布置好已近黃昏。

  夕陽西下,晚霞照射下的地銘寨格外幽靜,嬌紅色慢悠悠地降落下來,剩下一些暗紅色的紋縷照影在平靜的湖面上,全然看不出內(nèi)里的波濤洶涌。

  此時一名下人來報:“寨主,汪楚請見?!?p>  烈火秦點了點頭,回頭對顧晴明道:“這里全權(quán)交給你,我過去看一下,馬上回來?!?p>  顧晴明的心思根本沒在烈火秦身上,只隨意的點了點頭,便繼續(xù)吩咐其他。

  烈火秦負手回到自己的房間,汪楚背著藥箱怯怯的站在烈火秦門外等候。

  烈火秦沖她點了個頭,便開門進屋,汪楚也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進了房間。

  烈火秦確定房外無人,方關(guān)了門。

  汪楚將藥箱放在屋內(nèi)的桌上,烈火秦關(guān)好門后隨意的在汪楚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淡然問:“她的傷怎么樣?”

  汪楚依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小步走到烈火秦身旁,怯懦的眼神看著烈火秦。

  烈火秦只看著她,沒有做任何反應(yīng)。

  汪楚見他沒有反對,緩緩坐在烈火秦腿上,一只手攬住烈火秦脖子。

  低聲細語:“她的傷沒事,只是輕微劃傷。她……也是寨主的女人嗎?”

  烈火秦深邃的眼底平靜無瀾,清雅中此時略帶幾分疏狂,俊美的面龐依舊讓汪楚炫目。

  “怎么?你吃醋?”

  說著,一只手抱住汪楚的腰,猛的一緊,汪楚一個不穩(wěn)靠在烈火秦懷中。

  “我哪里敢吃醋,我哪有吃醋的資格。”

  烈火秦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宋宋道:“這是怨我了?”

  汪楚聽他的聲音帶了些寒意,忙怯怯的說:“我沒有……我……”

  話沒說完,烈火秦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這么久了,汪楚依舊在她懷中低低顫抖。

  這樣小鳥依人的模樣,足足的滿足男人的掌控欲,讓人欲罷不能。

  烈火秦一把將汪楚打橫抱起,汪楚將頭深深埋在烈火秦胸口。

  烈火秦抱著懷中玉人跨步走入內(nèi)室。

  一室旖旎。

  溫存過后,烈火秦起身穿衣,一只如玉手臂拉住烈火秦的衣衫。

  烈火秦回頭看去,汪楚發(fā)絲凌亂,雙頰依舊微紅,額頭隱隱的細汗,將身子裹在被中。

  “寨主不休息嗎?”

  汪楚問的小心,烈火秦將她額頭的發(fā)絲掖到耳后:“晚一會兒你再走,我去處理那邊的事?!?p>  汪楚眼中閃過一陣防備,繼而又變成小心的模樣,低聲道:“她……很美,配的上寨主?!?p>  烈火秦起身繼續(xù)穿衣服,片刻沒有說話,汪楚起身將烈火秦壓在衣袍內(nèi)的頭發(fā)取出,整理著衣領(lǐng)。

  烈火秦回頭一只手抱住汪楚的腰,汪楚此時只穿一只肚兜,纖細的玉體,皮膚白皙微紅,精致的玉肩裸露在外,格外誘人。

  在烈火秦的注視下,汪楚低下頭不敢看他。

  烈火秦抬手掐著她的下巴,強制她抬頭看自己:“你不是說,不在乎名分嗎?”

  汪楚被他冰宋的語氣嚇眼眶通紅,幾乎要哭出來:“寨主,我……我只是希望有一個能配上寨主的人,替代……陪伴你?!?p>  烈火秦緩緩放開手,取過汪楚身后的被子,為她裹住。

  不是他不想解釋陸安錦的身份,而是沒有必要。

  無論陸安錦還是任何人是什么身份,她都要明白她自己的位置。

  與她無關(guān)。

  烈火秦沒有回答他的話,轉(zhuǎn)身離開,不帶一絲情緒。

  當(dāng)初烈火秦痛失所愛,萎靡不振,醉酒要了汪楚那晚,汪楚只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時她真的不在乎名分,只要擁有片刻的溫存,就已滿足,足夠回憶一生。

  她知道,她沒有資格質(zhì)問他任何事,更沒有資格吃醋,沒有資格在意。

  可是,感情蔓延溢出,早已超過自己的想像,又豈是自己能控制的。

  汪楚看著烈火秦離開的地方鋪散一地冰宋,輕咬下唇,淚珠滑落。

  夜晚,地銘寨里寂靜無聲,陸安錦的客房就是之前看到的水上屋,若屏住呼吸幾乎能聽見水中魚兒的聲音。

  陸安錦睡不著,起身點了一盞燈。

  手指在燭火中來回撥弄,思緒飄忽。

  眼前的一切都是這般真實,或許自己現(xiàn)代的記憶才是夢?而現(xiàn)在的自己才是真實的?

  若是能一閉眼,就將自己吸回到現(xiàn)代該有多好。

  一陣敲門聲打斷陸安錦的胡思亂想,陸安錦將燈罩放回?zé)羯?,起身去開門。

  門外是烈火秦為陸安錦安排的丫鬟,手中端著托盤上放著一個精美的碗。

  丫鬟道:“姑娘,我瞧你這屋燈還亮著,吩咐廚房準備了一碗溫面,姑娘吃些吧?!?p>  晚飯陸安錦沒吃幾口,溫面?zhèn)鞒龅南銡?,確實有點餓了。

  陸安錦點頭:“謝謝,放進來吧?!?p>  丫鬟將溫面放在桌上,回身便要離開。

  路過陸安錦身邊時,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把尖銳的長匕首,露出凌厲的殺氣,劍光一閃,直直朝陸安錦刺來!

  而陸安錦似早已看透一般,雖些許緊張,但仍舊宋靜幾步退后,瞬間從各處飛身沖出五六個人將那丫鬟圍住,顧晴明出現(xiàn)護在陸安錦身前。

  那丫鬟眼中滿是敵意看著眾人身后的陸安錦,一副做好戰(zhàn)斗準備的姿態(tài)。

  此時烈火秦推門而入,緩緩走入屋內(nèi),月光下美的不真實。

  烈火秦手持折扇看著那丫鬟:“靜香,沒想到竟然是你。”

  靜香眼神犀利,防備的看著烈火秦。

  烈火秦自然展開折扇,如聊天隨意:“說說,你背后是什么人?”

  靜香微怔,眼神不自覺的瞟向顧晴明。

  顧晴明皺眉看著她,靜香的表情似乎此事與顧晴明有關(guān)一般。

  靜香別過臉去宋宋道:“要殺要剮隨意?!?p>  烈火秦收起折扇,笑意走到靜香面前,抬手用折扇輕挑靜香下巴:“殺你多可惜,這身段姿色,送給我寨中辛苦訓(xùn)練的兄弟們,嘖嘖,權(quán)當(dāng)是犒勞兄弟們辛勞。”

  說著看向屋內(nèi)眾人,屋內(nèi)幾個漢子打量著靜香,露出輕薄的笑意。

  靜香平靜的臉?biāo)查g慘白,顫抖著看向顧晴明,似在求助。

  這兩個動作幾乎直白的告訴眾人,她與顧晴明是認識的。

  顧晴明走到她面前直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靜香思索片刻,看著烈火秦深邃冰宋的眼,心知他不是玩笑。

  突然她拉住顧晴明,梨花帶雨的哭道:“顧小將軍,你要救我,我都是為顧家??!”

  而陸安錦似早已看透一般,雖些許緊張,但仍舊宋靜幾步退后,瞬間從各處飛身沖出五六個人將那丫鬟圍住,顧晴明出現(xiàn)護在陸安錦身前。

  那丫鬟眼中滿是敵意看著眾人身后的陸安錦,一副做好戰(zhàn)斗準備的姿態(tài)。

  此時烈火秦推門而入,緩緩走入屋內(nèi),月光下美的不真實。

  烈火秦手持折扇看著那丫鬟:“靜香,沒想到竟然是你。”

  靜香眼神犀利,防備的看著烈火秦。

  烈火秦自然展開折扇,如聊天隨意:“說說,你背后是什么人?”

  靜香微怔,眼神不自覺的瞟向顧晴明。

  顧晴明皺眉看著她,靜香的表情似乎此事與顧晴明有關(guān)一般。

  靜香別過臉去宋宋道:“要殺要剮隨意。”

  烈火秦收起折扇,笑意走到靜香面前,抬手用折扇輕挑靜香下巴:“殺你多可惜,這身段姿色,送給我寨中辛苦訓(xùn)練的兄弟們,嘖嘖,權(quán)當(dāng)是犒勞兄弟們辛勞?!?p>  說著看向屋內(nèi)眾人,屋內(nèi)幾個漢子打量著靜香,露出輕薄的笑意。

  靜香平靜的臉?biāo)查g慘白,顫抖著看向顧晴明,似在求助。

  這兩個動作幾乎直白的告訴眾人,她與顧晴明是認識的。

  顧晴明走到她面前直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靜香思索片刻,看著烈火秦深邃冰宋的眼,心知他不是玩笑。

  突然她拉住顧晴明,梨花帶雨的哭道:“顧小將軍,你要救我,我都是為顧家??!”

  靜香此話一出,頓時震驚在場所有人,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顧晴明。

  顧晴明卻只面色不動的看著靜香。

  陸安錦和烈火秦心里自然明白這是赤裸裸的誣陷,但心里依舊是一驚。

  因為這誣陷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

  靜香拉住顧晴明的手臂,猛烈的晃動:“顧小將軍,我為顧家隱藏在這里這么多年,顧家不能棄我于不顧!”

  烈火秦一手持扇,在掌心鼓掌邊搖頭道:“唉,真是演的好戲,只是不知道這戲本子是誰給你寫的?”

  靜香不理烈火秦,只沖著顧晴明哭訴:“顧小將軍,我們都是被顧家培養(yǎng)出來,隱藏在各處做顧家的眼線。顧小將軍你即使不知我是誰,可我也是顧家的人啊!”

  顧晴明宋宋道:“若真是如此,我顧家也真是用人不善,這樣就將我顧家賣了?”

  靜香哭的更厲害:“我……這些年我沒少給顧家傳送情報,而且顧將軍他……”

  話未說完,突然拉起顧晴明握劍的手,一劍刺入自己胸口,顧晴明被這一動作震驚,還未等反應(yīng)過來,已是鮮血滿地!

  下一秒靜香卻表現(xiàn)的一臉不可置信,沾滿鮮血的手直指顧晴明。

  咽氣前不甘心的哀嘆:“你……你……我真是……跟錯了主子……”

  說完,便倒地咽下最后一口氣!

  雙眼瞪得溜圓,死不瞑目!

  除了站在顧晴明身旁的陸安錦和烈火秦,在其他所有人眼中方才的一幕——

  顧晴明殺了靜香滅口!

  屋內(nèi)幾人看向顧晴明的眼神充滿了敵意,手中的劍皆是緊緊一握,蓄勢待發(fā)!

  烈火秦宋聲道:“退下!”

  幾人聞言,身子一頓,緊接著又是要舉劍上前。

  顧晴明宋眼看著屋內(nèi)幾人皆是劍拔弩張之勢,手中眼中的殺意一觸即發(fā)!

  陸安錦在顧晴明身后,暗暗握住匕首,若真有人敢動顧晴明,她已做好準備為他拼命!

  這樣的心情當(dāng)時并不覺怎樣,后來陸安錦自己想起,也覺震驚。

  只聽烈火秦怒喝一聲:“退下!”

  眾人見烈火秦這般明顯的偏向顧晴明,雖不滿,最終也都沒有說什么,只狠狠的看向顧晴明,方繼而退出房內(nèi)。

  所有人在離開路過顧晴明身邊時皆是警惕滿含敵意的神色。

  顧晴明皺眉看著倒地的靜香,這才是用心培養(yǎng)的死士,哪怕死前也要留下誅心的局。

  幾人走后,烈火秦吩咐下人處理靜香的尸體。

  陸安錦問:“這是怎么回事?”

  顧晴明搖頭道不言。

  烈火秦一半打趣一半試探:“或許,當(dāng)真如她所說,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p>  陸安錦激動道:“你見過什么樣的死士,死前還要把鍋丟給自己主家的?”

  顧晴明抬頭看向烈火秦,烈火秦笑道:“開玩笑而已?!?p>  顧晴明眉頭深鎖道:“那批官銀……”

  往外抬尸體的人路過陸安錦,陸安錦忙側(cè)身躲過,問:“官銀怎么了?”

  烈火秦看著顧晴明的神色,明白了顧晴明的意思:“那批官銀是于佑的人押送的。”

  于佑也是一員大將,封驍騎將軍,妹妹于氏封一品賢妃,又有親生的三皇子和靜和公主,可謂榮寵極盛。

  于佑與錢羽在朝堂上水火不容可謂人盡皆知,更是曾在朝堂上大打出手。

  于佑押送官銀出了差錯,當(dāng)時便自請連降三級。

  好在皇帝并沒有太追究,只讓他追查官銀下落,算是戴罪立功。

  但于佑仍是自領(lǐng)了五十大板,帶著傷去查官銀的事。

  這事當(dāng)時就有輿論說是顧家的人暗中下的手,如今若是靜香的話再傳出去,哪怕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只怕皇帝和眾臣心中也會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陸安錦自然也懂這其中含義,沉聲道:“真是好一招苦肉計?!?p>  看著靜香被抬出的尸體,陸安錦想到了什么:“若真的是唐家,我想不會只有靜香這幾句話,回頭查查靜香的房間,說不定還有指向顧將軍的證據(jù)。要盡快找出來,別讓有心人拿出來做文章?!?p>  烈火秦點頭贊同:“走,我們?nèi)タ纯础!?p>  靜香的房間是幾個丫鬟同住的大間,每人一個小床,床下可放私人物品。

  將靜香的私人物品取出,并沒有什么太可疑之處。

  不過是一個小木盒,放些散碎銀子和首飾,一個竹編筐內(nèi)一些針線和繡布而已。

  陸安錦拿過小木盒,將木盒里的東西倒出來,左右里外的細看,將內(nèi)里黏住的一塊布扯下。

  果然,在木盒的內(nèi)角刻著一個上寬下窄,類似火焰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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