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瑤聽得一知半解,目光索性鎖定在桌上的照片,思緒再三,決定先撤,“林先生說的很好,想必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打算,那我就先走了?!?p> 她走上前打算要把那些證據(jù)也帶著離開,男人卻是大手一掃,將桌上的東西一應(yīng)掃到旁邊的垃圾桶里。
他冷冰冰地看著路非瑤,說:“這些東西我會負責(zé)燒干凈,至于你,有多遠就走多遠?!?p> 路非瑤再一次頓住,不可置信地問她,“你是想著要把我和林幽也給斷干凈?”
林漠說:“你這樣的朋友,她交不起,我也交不起?!?p> 果然,知道了所有事實真相的男人是接受不了罪魁禍?zhǔn)椎摹?p> 路非瑤咬了咬唇,拳頭在袖子里捏了又捏,最終抓上背包的帶子,抬起眼睛正視他,“林先生既然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繼續(xù)糾纏,那就麻煩林先生了?!?p> 她現(xiàn)在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了,要是再繼續(xù)逼著林漠保不齊會把他惹惱更加厭惡她,那這個任務(wù)就永遠也別想著完成了。
而且現(xiàn)在是大事發(fā)生后的第二天,想必每個人的心里都藏著一股子的氣所以這段時間用來沉寂是最好的。
想是這么想的,但是還沒沉寂上兩日的時間,有人就找上門來了。
是蘇余珅。
比起最初相見的燦爛少年模樣,這個時候的蘇余珅狀態(tài)簡直糟糕到了極點,一頭的亂發(fā)也不知道是不是剛起來還沒收拾,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搭配就是隨便地拿了兩件穿上。
路非瑤一開了門,他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樣地往房間里走去,目標(biāo)明確地趴倒在床,然后像是個死尸一樣一言不發(fā)。
路非瑤去拿了點喝的,也不打擾他的沉寂,自己坐在一旁看起書來。
這兩日的時間她可算是把這些事情給理清楚了,蘇余珅和林幽的事情屬于眾人皆知,無法忘懷,所以林幽自己不過去的話和卓然就再也沒機會了。
她和卓然的事情沒有人捅出來,到現(xiàn)在對于林幽來說還是個秘密。
林幽因為覺得對不住卓然而感到悲痛,而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卓然和她有貓膩而悲痛,所以林漠拒絕她說出這個事實,大概是怕事實會傷到林幽乃至和她的感情。
當(dāng)然,最后一個猜測路非瑤自己是不信的,那樣的一個男人,故意設(shè)了那樣的一個局,不找別人專門找她,怎么可能是為她著想?
摸了摸鼻子,路非瑤喝了一口水。
“我是不是……再也沒有希望了?!币恢迸吭诖采系奶K余珅在這個時候終于開口,身子有了些動靜,轉(zhuǎn)著腦袋看向她,一雙眼睛斂著,可憐兮兮的模樣。
路非瑤放下水杯,安慰地開口,“沒事,小幽沒有怪你,你們大概只是——”
“不是的?!碧K余珅突然有了神采似的坐直起身子,又從床上爬起幾步走到路非瑤的身邊坐下,直勾勾地盯著她說道:“我爸讓我一定娶她?!?p> “……???”這是、意料之外。
原故事里可沒有這個情節(jié),原著里所有的就是蘇余珅對她的言聽計從和鋃鐺入獄和林幽是半點糾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