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甭贩乾幒瓦@個氣質(zhì)冷冽的男人實在是熟悉不起來,只是看著他這冰冷的模樣又不好裝作自己也是高冷的模樣,只能尷尬地微笑,還說:“我們小時候見過我都忘了?!?p> 男人的氣場與她見識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他有著非一般的強大的氣場,幾乎都可以超越男主,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林漠的目光地在周圍掃了一圈,然后準(zhǔn)確地從衣柜底下拿出一個藥箱,一言不發(fā)地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緊接著一臉平靜地看向路非瑤。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路非瑤只好將傷手藏在身后,表示,“中午剛剛包扎過,不需要換藥了?!?p> 林漠說:“沒事,我學(xué)過包扎,你不用怕?!?p>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實在是不用再處理了!
“過來。”林漠根本不給任何拒絕的機會,冷硬地吩咐。
路非瑤只好認命地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又怯生生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很清楚我見過你?!绷帜谧サ剿氖种箝_始說道:“但絕不是在什么小時候,而是這段時間里?!?p> 那可不是見過嘛,我還踹了你一腳呢。路非瑤如此想著,嘴上卻說:“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和很多人都很像。”
“你知道很多地方都有監(jiān)控,甚至能查到你曾經(jīng)都在哪個酒店住過,是吧?”林漠丟下染血的紗布,看著這深的可怕的傷口皺起長眉,“這樣深的傷口就這樣隨意包扎,不縫幾針?”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路非瑤就沒想過要受這種罪,連忙拒絕,連他先前的一句話都忘得一干二凈。
林漠微抬起頭看向她,不由分說地道:“我送你去。”
縫針的過程路非瑤不是很愿意回憶,因為她在被抓著手的時候只能感覺到這個叫做林漠的男人來自心底深處極可怕的冷意,仿佛在那一刻她成為了他的大敵人。
當(dāng)然也沒忽視在縫針結(jié)束時他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取笑,路非瑤覺得自己看不懂這個男人。
“為什么這么不開心?”在坐在回去的車上,男人這樣疑惑地問她。
路非瑤只是垂頭看著自己重新包扎好的傷口,聽到他的話直接扭頭看向窗外。
男人說:“你踹了我一腳,又罵了我好幾聲,現(xiàn)在是在生我氣?”
這話就像是根箭刺中了她,路非瑤立馬扭頭看他,緊張到說話結(jié)巴,“你你胡說什么,我我根本就沒見過你,簡直是胡說八道。”
一邊吐槽吉妹,“說好的福利人物呢,為什么會是這樣的性子?一點都不像給福利的?!?p> 吉妹攤手,【給福利的人當(dāng)然就有著與眾不同的氣度啦。】
路非瑤說:“要是最后沒有給我福利,擔(dān)心我甩手不干!”
“說話都緊張了,還說沒有?”林漠沒有溫度地笑著。
卻又突然整理衣服坐正身子,長吁出一口氣,對她說:“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p> 對這話題的轉(zhuǎn)移路非瑤表示沒懂,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林漠解釋,“那天發(fā)生了一件處理不好的事情,不是你的話,我大概這時候已經(jīng)在陰間了?!?p> 想著那天吉妹夸張的話,路非瑤立馬了然,好心地道:“舉手之勞?!?p> 林漠忽然輕輕地笑出一聲,說:“那希望你以后能多一些這樣的舉手之勞。”
路非瑤莫名其妙地皺眉,“謝謝,但是不要。”
還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這樣不要臉,期待自己受傷被人舉手之勞的,莫不是心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