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君不知是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別人,或者說二者皆有。
收回心神這才繼續(xù)講道:“一百年前天元國在寇詩皇元帥的帶領下,把半人族終于趕到了草原的北面。”
“半人族經(jīng)過百年的生息休養(yǎng),也慢慢的不甘于忍受苦寒,蠢蠢欲動,春節(jié)前后可能會迎來半人族的第一波先頭部隊?!?p> 氣氛稍微有些壓抑,戰(zhàn)爭的陰云開始籠罩在臨安城上空。
寇小白深知如果不是自己成為了詩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這些。
戰(zhàn)爭對雙方來說都是殘酷的,不,是殘忍的。
但他又能怪誰呢?臨安城已經(jīng)很冷了,草原的北面只會更冷。
半人族為有一片生存之地發(fā)動戰(zhàn)爭,并沒有錯。
而天元國為了守護自己的家園,奮起反抗,更沒有錯?
那么誰錯了?
王威君眼睛掃視了一圈也知道說的話題有些沉重,但他并未打算換個話題,而是繼續(xù)說道:
“天元大陸不知有天元國,據(jù)說沙漠的西面也有一個疆域廣闊的國家,叫樓蘭國,草原的極北有著半人族,而東面一望無際的大海卻更加神秘?!?p> 呃……氣氛越來越壓抑了!
“今日詩會本想和大家談談我的修行心得,特別是那首《詠梅》更是少有的佳作??山裉臁?p> 話說一半,寇小白頭頂直冒黑煙。王府君的腦回路竟然如此奇葩,就不怕步子邁的太大。
可為什么王府君竟然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唉,想來想去那首《詠梅》還是給大家分享下吧!”
“聆聽詩伯大人教誨?!眲⒃婙Q帶頭喊道。
寇小白終于確定看像自己的眼神卻是是幽怨,猶如……
咳咳,一首詩至于嗎?不就是忘了帶禮物嗎?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p> “好,詩伯大人這首《詠梅》以詩喻己,高風亮節(jié)令我等佩服?!?p> 好吧,寇小白承認自己看走眼了,劉詩鳴并不是一個剛正不阿的詩兵,而是一個溜須拍馬的性情中人。否則也不會第一個出來大聲叫好。
“好!”
“真好!”
……
寇小白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味不少,特別不是滋味。
不就是沒有帶禮物嗎?有必要這么針對自己嗎?
王威君繼續(xù)看著寇小白,心想我暗示的如此明顯,你總該能看出來了吧,不奢求從未出現(xiàn)的詩詞,至少這首《詠梅》要有吧?
可看著寇小白一直裝傻充愣,無動于衷。
一股悲涼之意油然而生,原來自己還是不能和林詩帥相比,唉,到頭來還是自作多情,可笑可哀可悲可嘆!
寇小白只是以為單純的以詩會友,單純的詩會,再說這兩天確實忙,也就忘了準備禮物。府君大人的意思他又豈會不知,哪里是《詠梅》,上下左右,字里行間只剩下一個滿滿的“妒”字。
想要就直接說嗎?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嗎?
事到臨頭寇小白終于忍不住站起來笑道:“王府君詩伯的憂國憂民之心,高風亮節(jié)不爭不搶的為人,令我輩佩服。今日實在是來的匆忙,忘記帶了禮品,只好一首詩相贈。還望府君大人多多包涵!”
“寇小兄弟說的哪里話,禮品什么的回頭補上就是了?!蓖跬那橐凰?,竟然說出了內(nèi)心的想法。
劉詩鳴:“……”
林長詩:“……”
曹向詩:“……”
……
呃,寇小白看著尷尬的四周,站起身來,冥思苦想。
少傾,他想起了抄那首,咳咳,文思泉涌,終于緩緩開口。
獅子的羊
第二章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