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來自白衣寺?!绷朔蚕蛑矍暗牧窒壬p聲道,語氣不卑不亢。
“原來是白衣寺的弟子?!钡亲屃朔灿行┮馔獾氖?,林先生好像是聽說過白衣寺的,原本因為了凡和自己打了個勢均力敵還有些懷疑的模樣也徹底散去,似乎白衣寺的弟子做到這些一點都不奇怪。
“施主莫非對白衣寺也有所了解?”聽到林先生這樣的一聲感嘆,了凡也有些好奇,向著林先生問到。
聽到了凡這么問,林先生倒也不遮掩,向著了凡笑道:“從少林分出去了不少的佛門寺廟,白衣寺在幾十年前也算是赫赫有名,尤其是曾經(jīng)的那個覺明法師,在江湖中也算是聲名不淺?!?p>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先生的臉上滿是緬懷的神色,聲音中也帶上了些許遺憾:“只可惜覺明師傅聲名顯赫的那會兒我只有七八歲,等后來我也算是聲名鵲起的時候,覺明法師也在白衣寺中精研佛法,很少出世了。”
林先生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唏噓的神色。
“原來施主和方丈師父還有這樣一番……故事?!绷朔部粗矍安粍龠駠u的林先生,斟酌著自己的用詞。
“不過現(xiàn)在倒也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少年時的心愿?!绷窒壬F(xiàn)在卻忽然改了口風(fēng),臉上唏噓的神色也收了起來,向著了凡笑道,“雖然沒能和覺明法師交手,但是和了凡小師傅交手也算是一窺白衣寺的底蘊了?!?p> 了凡哪里受過這樣的贊譽(yù),一時間臉上也有些發(fā)紅,向著林先生行了一禮,道:“施主過譽(yù)了,小僧也不過是白衣寺不爭氣的弟子之一,又如何能擔(dān)得起施主的盛譽(yù)?!?p> “小師傅自謙了?!?p> 這邊林先生和了凡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說話,那邊的清爻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了凡,在發(fā)現(xiàn)了凡被林先生的一番贊譽(yù)說的有些臉紅的時候,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瞪大了眼睛。
也許是因為逐漸習(xí)慣了緣故,現(xiàn)在的了凡在和清爻相處的時間里臉紅的次數(shù)和兩個人初遇的少了許多,這也讓清爻有些“耿耿于懷”。
所以在看到了凡被林先生一番夸贊就說的有些臉紅的時候,清爻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黑漆漆的眸子在了凡和林先生的身上依次掃過,最終定格在了凡的身上。
一旁的小王爺這會兒也緩過了神來,反應(yīng)過來就算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都被這個林先生知道自己也沒什么大礙,雖說云間書院設(shè)立了裁決堂,但是在面對杰出的弟子的時候也是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
雖然他小王爺?shù)膶W(xué)識在云間書院算不上杰出,但是身份杰出也算是杰出的一種啊,應(yīng)該吧?
這樣想著,小王爺也就慢慢的放松了下來,甚至有閑情逸致仔細(xì)觀察清爻現(xiàn)在的行為。
在看到清爻的目光定在那個光頭小和尚的身上就移不開的時候,這個小王爺就忍不住冷笑一聲,心道:“我還以為是多清高的一個姑娘,還不是將一顆心都掛在了一個小禿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