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機前,安寧給陶米朵去了一個短信,說明她沒辦法去風之翼咖啡館,直接拔掉電話卡,換上一個經(jīng)過特殊處理過的芯片。
“怎么突然想到去R國了?”逐漸平復下心情后,秦夕側臉看向安寧。
安寧擺弄著手里的手機,淡淡開口:“追債。”
秦夕:“嗯?”
“占我便宜的支票?!?p> ※※※
他喜歡干凈。身上的西裝熨燙平整,就連座椅都是下屬剛剛消毒過的。韓洛南雙腿并攏,端正的坐在商務艙靠窗的座椅上,輕輕轉動手指上那顆鑲著碎鉆的戒指。
“親愛的叔叔,請問你可以幫我打開這個木盒嗎?”稚嫩的聲音讓他偏過頭,他微微一笑,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睛,聲音溫和:“好。”
這個小鬼頭他剛剛見過,在秦夕身邊。
“親愛的叔叔,你和親愛的秦夕之前認識嗎?大人是不可以欺騙小朋友的哦·?!苯芸苏f話很禮貌,對待紳士即使對方可能是個壞蛋,他仍舊打心眼里喜歡。
韓洛南垂下眼簾,看著杰克遞過來的木盒,黑色的盒子上用白色的油漆筆畫了一幅特殊的字符,上面墜著一把小巧的密碼鎖掛著一根栗色長發(fā)。他微微皺眉,似是嫌棄的從口袋里取出一雙雪白的手套,帶上捏起那根多余的長發(fā)。
杰克人小鬼大,托著下巴,眨著大海顏色的眼睛,聲音軟軟糯糯的,“叔叔,你打不開嗎?我的笨姐姐都要因為它禿頭了,如果我可以打開它,我姐姐就會獎勵我一個機器人,超級酷?!?p> “啪—”
盒子自己彈開,杰克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崇拜道:“親愛的叔叔,你簡直太給力了?!?p> 令人吃驚的是盒子里面放著的,竟然只是兩撮被紅色毛線綁在一處的頭發(fā)還有一塊早就過期的小熊餅干。
飛機要起飛了,杰克捧著盒子回到經(jīng)濟艙。
“打開了?!鼻叵舆^杰克碰過來的盒子,聲音略抖。
安寧瞥了眼被打開的木盒和里面的東西,“恭喜。”
“親愛的安寧,親愛的秦夕,容我提醒一句,你們今天的表現(xiàn)令我很失望。簡直就像著了什么魔障?!苯芸寺柭柤纾桓边^來人的架勢對兩人說。
什么追債一只占便宜的支票,鬼扯。
去找項三爺就大大方方承認啊,還什么追債。
另一個讓他堂堂一個皇室貴族,雖然現(xiàn)在虎落平陽,去裝小甜心找他幫忙開盒子。
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安寧收回手機,從口袋里摸出一個便簽本,在上面寫下一句話:我行走在高空,一往無前。等著并肩的蒼鷹。
她把便簽紙撕下來,卷成紙筒,塞進一個做到一半的針織玩偶內。雙手靈巧的編制,各色毛線很快促成了這只玩偶。
杰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只四不像的玩偶。
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還一身灰白色的毛發(fā),這是變異的白毛女嗎。
安寧摘下腰間掛著的玩偶,把新做的這個換上去,舊的隨手丟進背包里。
“親愛的安寧,我送你一只包,你看可以嗎?”安寧的白包已經(jīng)臟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杰克有些受不了,則女人怎么可以這么摳。
到底是多缺錢,做個飛機都要坐經(jīng)濟艙,真是和他Y國皇室的身份不符。
“你還不如直接給我錢來的實際?!?p> ※※※
玫瑰公寓。
來自世界各國的名偵探聚集在此處,他們在調查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
東野先生是一位身材魁梧的R國刑偵警察,這場案件要從去年十二月十二號發(fā)生的第一起失蹤案說起,截止到今天已經(jīng)八個多月了,死了八個人,至今警方都沒有任何線索,堪稱是完美的犯罪。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完美的犯罪,一定是有你們沒有關注到的點?!眮碜訦國的女偵探率先提出看法。
她的代號是“荼蘼”,一位世界偵探榜上排名第三的女偵探,上面的是兩個幾乎很少現(xiàn)身的兩位神秘偵探,只知道代號是“醫(yī)生”的那位是Z國人,至于“O”甚至沒人知道他是哪國人,是男還是女。
“請不要這么確定,這個案件我們耗費了打量警力和人力,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甚至其中一個受害人是市長的女兒,只有八歲,不可能時仇殺?,F(xiàn)在懸賞十萬美金,在座哪位賢才可以找到真兇,就可以得到這些賞金?!睎|野先生打了個響指,身后的玻璃罩里面十萬美金堆成一摞不小的山丘。
幾乎房間里所有人眼前都為之一亮。
除了角落里一個帶著棒球帽,壓低帽檐的男人,矜貴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手臂輕輕搖晃,盯著杯中腥紅的液體,與那邊為錢瘋狂的偵探顯得格格不入。
他面前的桌子上散亂的白色的文件上面清楚記錄著被害人的基本信息,八名少女,最小的八歲,最大的十五歲。紅色記號筆特殊標注的就是她們死亡的日期剛好是她們出生的日期,且她們的尸體至今無人找到,且月份和日期是同一個數(shù)字。
會廳中央,東野先生在講述案件的詳情:“這張照片是去年12月12號被寄到警局的,上面是一堆類似于小孩子混亂涂鴉的鬼字符,以及一行紅字:游戲開始,Good,Lucky!”
“那堆字符會不會是什么特殊的密碼?”紅毛,眼睛帶著刀疤的男偵探提出觀點。
東野先生:“不會,各種密碼我們都有嘗試破譯,可是沒有任何線索。上面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可以提取,這張照片經(jīng)手太多人了,他最后是由一個小乞丐送來的,但是那個小乞丐是個啞巴,沒過幾天就凍死在路邊?!?p> “這個小女孩就是市長八歲的女兒嗎?從照片上看她笑得很甜美,不像死亡,更像是睡著,像睡美人一樣。”荼蘼仔細觀察照片,這個女孩穿著白色羽絨服,上面一塵不染,黑色的頭發(fā)上還帶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臉頰紅撲撲的,跟睡著沒什么兩樣。
角落里,項楚勾了勾嘴角,抿了口杯中紅酒,他臉盲看不到女孩的表情樣貌,他的關注點更加獨特,不知道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女孩的姿勢很特別,而且她的胳膊是被縫上去的,很有可能她衣服下根本不是身體,而是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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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依嵐
第一個副本《R國連環(huán)殺人案》 “O”這個代號不是字母O,它其實就是寧姐隨手畫的一個圓圈。 她的孤兒院名字不是叫張圓圓嗎,其實它是圓,只不過大家都固執(zhí)的認為它是英文字母O。 醫(yī)生是三爺?shù)拇?,三爺?shù)谝粋€馬甲“偵探”。 劇透一下你以為這是一個懸疑偵探副本嗎? 不,其實它是一個男女主感情升溫的劇本,一舉兩得。 那張支票的確是不要臉的三爺順走了,他就是吃醋了。 我三爺首號情敵就是money。 寧姐最愛錢,三爺送的包被寧姐買了換現(xiàn)了。 坐飛機只做經(jīng)濟艙,發(fā)紅包0.01。 她是窮嗎?不是,她的錢等著給國家做貢獻,追求夢想呢。 她的錢還得吃飯呢。 三爺為什么不湊個熱鬧? 是他不想嗎?是他高冷嗎? 不,是他臉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