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起嘴,“哦,我還忘了,或是,情婦?”
蔚冉并沒有在意她言語間的刻意,一雙眸子微微瞇起,“不管是什么,今天他都由我說了算。我也是為你好,讓你不要過去,我們慕公子可是最討厭女人,尤其,是你這樣袒胸露乳的女人。”
寧夏聞此言就很不高興,一把甩開她的手,繞過她來到慕經(jīng)年跟前。
“慕少,我敬你一杯?!?p> 她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很重,再加上香水味滿身,一時之間會讓第一次聞到的人感覺沖鼻。
她剛把酒杯遞到男人跟前,那股味道就隨著她伸過來的手更大了些。
就在她伸手過來那一刻,桌上原本淡漠不動的男人忽然用手捂著口鼻,匆忙扔下一個“滾”字,就擦過她的肩膀健步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寧夏在風中凌亂。
蔚冉起身奪過她手中的酒杯一把潑到她的臉上,語氣嚴肅冷冽。
“我說了,讓你不要惹他。你怎么侮辱我我都可以當你是羊癲瘋發(fā)作喜歡亂咬人,但是他,不該為了你亦是的不知死活又難受一陣子?!?p> 寧夏杯子里的是紅酒,潑在臉上很是醒目。
那深紅色的液體一滴滴滑入胸口,涼意襲來,寧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這個賤人!別以為自己榜上了大款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不過也只是他身邊一個沒名沒分的情婦,他連女朋友都懶得稱呼你,也就是白艸你,再憑你這換金主如衣服的sao勁,在他身邊也呆不久。”
李迎看兩個女人對峙著讓桌上一席人看了笑話,連忙起身拉住寧夏的手,“行了行了,跟你說了慕總不好美色見女人如臨大敵,你就是不聽話,快回你的位子去,乖啊?!?p> 李迎見蔚冉長得漂亮,顏值即正義,不想難為她又鬧得不好看之類的。
“好了,蔚小姐,是我們寧夏不知輕重了些,回頭讓她好好給慕總道歉。”
“不知輕重嘴巴就像吃了shi一樣臭,還望李總好好調(diào)教才是?!蔽等奖緛碜彀途筒火埲?,今日更是厲害。
眼看著那男人還不回來,也知他這次是有多受不了。
說實話,寧夏身上的香水味她一個女兒家都覺得刺鼻,更不用說慕經(jīng)年那樣對女人過于敏感的人作何反應了。
寧夏被蔚冉罵了還被李總教訓心里很是委屈,“可是她潑了人家一杯酒!”
“出門左拐有洗手間,你身上的衣服我會賠給你?!蔽等筋┝怂谎?,就拿起包里的濕紙巾和必需品走向了洗手間。
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里面干嘔的聲音不斷,她心里對寧夏的怨氣就更重了。
叫那女人不要靠近!偏不聽!
眼下慕經(jīng)年那么難受,醫(yī)生看了也沒辦法解決的事,只能說是白遭罪。
誰知寧夏那女人真的就這個時候來了洗手間。
“我看你對慕少這么上心,這樣的男人,你確實該好好抓緊些,免得到時候又要回到那些老男人身邊去,我看著都辛苦?!迸藬Q開水龍頭沖洗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