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你死心吧,我是不會接受你的。”
藍月兒從廚房出來,徑直走向站在窗邊的他。
程逸甚至沒有看她,仍舊仰頭看著天空上那一輪散發(fā)著微涼光芒的皎月。
“是么?”
他低下頭,突然邪魅一笑。
“既然你這樣說,我偏偏就不死心,我就要你接受我?!?p> “你!”
藍月兒氣的向后退了一步,她怎么也沒想到,他是這么不通情達理的人,對于父親藍廣鵬安排的婚事,她根本就不接受。
“要找你去找別人啊,我知道你一定是看上我家的財產。”
“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說服我爸爸的,但我藍月兒,一定不會屈服于你。”
她那雙美眸緊緊的盯著他,精神也緊繃到了極點。
“好啊,隨便你咯?!?p> “你想干什么那都隨你的便反正與我無關,當然我想做什么也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我不插手你的事情,你也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若是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那你就去找你爸爸不要來找我?!?p> 正要進廚房收拾的程逸,突然扭過身子,笑瞇瞇的看著她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以后在家里不要穿這么透明的衣服,粉色內褲和內衣我都看到了。”
“變態(tài)!”
藍月兒的聲音在整棟別墅里回蕩著。
......
“雪飛哥,你怎么也來了啊?”躺在病床上,渾身打著繃帶的趙大慶看著躺在旁邊那張床上,同樣渾身打滿繃帶的雪飛。
這會兒,他們兩個還真就成了難兄難弟。
“少廢話,上學上累了,只是換個地方換個心情而已。”
“我看你躺在這里挺舒服的,所以也過來躺躺,僅此而已。”
雪飛雙眼盯著天花板,內心一股憋屈的怒火無處宣泄。
回想當時,若是自己從門那邊跑過去,而不是想著翻窗戶耍帥這種騷操作,今天躺在醫(yī)院被繃帶捆成木乃伊的一定是程逸那小子。
光是想想他那肚子都快要被怒火給撐爆了。
“哦?!?p> “對了,雪飛哥你有教訓那個叫程逸的小子嗎?”
趙大慶扭著頭看著一旁木乃伊雪飛。
一聽程逸這兩個字,雪飛的額頭就布滿了青筋,不聽到還好,一聽到這個名字,越想就越氣。
當場氣的心電圖都變成了平行線。
滴滴滴...
“救命啊!”
“救救雪飛哥啊!”
一看旁邊的情況,被嚇了一跳的趙大慶二話不說,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啪擦一下,床板直接被踩斷,其中一塊木板重重的撞擊在他的胯下。
“哦no...”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名大夫沖了進去,同時給他們兩個進行電擊救治,偶爾有路人路過,透過窗戶,只見有兩個人被電的在床上抖來抖去的。
......
“老大!”
“雪飛被人干掉了!”
夜深人靜旁人都睡了的時候,天水大學其中一間教室還亮著燈,里面一名身材姣好的青年正在奮筆疾書。
“我去!”
“你吵個屁啊?!”
“害我又寫錯了!”
傲凸漫大吼一聲,將手里那張剛對好答案的試卷撕了個稀巴爛,轉身就是一腳踹過去,將那沖進來的小弟給踹飛了出去。
“看看氣氛啊,混蛋!”
“都是你太吵了,所以我這次才考了9分,而且還是胡亂寫選擇題對了三個,其余全都錯了!”
他簡直就要瘋了,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題目會這么困難。
傲凸漫,被并稱為天水大學,四天王之一,凌天傲雪之中的一員。
周圍的小弟瑟瑟發(fā)抖不敢上前,畢竟自家老大最厲害的就是腿功,沒有人想上去挨打。
那被踢飛的小弟,鼻血橫流慘不忍睹。
“哼,雪飛本來就是廢物?!?p> “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為所欲為,這家伙要是沒錢的話,這四天王最后一個位置也輪不到他?!?p> 傲凸漫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將腿放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那被踢飛的小弟。
“雖然那小子很廢物沒什么戰(zhàn)斗力,不過怎么說也是四天王之一,是誰把他干掉的?”
說著他還伸出一只手來。
見狀,站在一旁的小弟連忙拿出來一根香蕉塞了過去。
傲凸漫十分享受剝香蕉的過程,當然他更喜歡吃香蕉的感覺,要是有人給他把香蕉剝好了,絕對一腳過去,踢的他們六親不認。
“聽說是一個叫程逸的大一學生,把雪飛和他手下趙大慶都干的進醫(yī)院了,猛的不得了啊?!?p> 那小弟的鼻孔塞著面巾紙,一副驚恐的模樣。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自有定奪。”
傲凸漫冷冷一笑,他那冷冽的樣子,就好像是在告訴大家,我是一個冷血殺手。
......
“吾...”
“好困...”
“好渴...”
端木云就好像是在夢游一樣,她現(xiàn)在又渴又困,一路搖搖晃晃的從樓上走下來。
喝了睡之后,又搖搖晃晃的拐了個彎兒,進了樓下的房間。
“月兒抱抱...”
......
“?。?!”
五點醒過來的程逸,忍不住尖叫了起來,他真的想給自己一個耳光,身邊睡了個人,他竟然察覺不到。
對于這身體的遲鈍程度,他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解釋了。
這要是換成一個想殺他的人,怕不是已經死了千百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夠睡的這么死!
“干什么???”
“怎么那么吵?”
“?。?!”
聽到樓下的響聲,藍月兒揉著惺忪睡眼就走了下來,她本以為云子才廁所的。
結果現(xiàn)在竟然摟著程逸的腰,還睡在他的床上,這一幕完全就是雷擊啊。
她跟程逸兩個一起尖叫。
端木云這才醒了過來,她坐在床上,睡眼朦朧的看著藍月兒和程逸,甜甜一笑道:“月兒,程逸你們兩個不睡覺,玩兒什么呢?”
我的天哪,云子你快點起來吧!藍月兒你還看什么啊,快點把她帶走啊!程逸的眼珠子都快瞪爆了,瘋狂在給藍月兒做明示。
藍月兒那里會管他那么多,她氣呼呼的上去,就要扇程逸一巴掌,可惜手腕輕輕松松的就被抓住了。
“喂,你干什么想打我?!”
“這跟我沒關系吧?!”
程逸那叫一個愿望和苦逼啊,他都不知道為什么端木云會在自己的床上。
“變態(tài)!”
丟下這么一句話,她拽著迷迷糊糊的端木云往樓上走去。
獨留程逸一個人在床上凌亂,這叫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