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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系統(tǒng)的任務罷了

第三十七章 劉秦聯(lián)結通汝南,袁曹爭鋒屯官渡

  “好消息!二弟三弟,憲和公祐,子仲子方子龍,探子來報,本初率領大軍,和曹孟德大戰(zhàn)于官渡。曹軍不敵,退守官渡,而袁本初亦逼近下寨,以為對峙。破曹之功,眼看在即了!”

  剛進八月沒多久,劉備就興沖沖地叫來關羽張飛等一干心腹,分享了這份剛剛得知的喜悅。

  聽了之后,最開心的莫過于張飛了,他迫不及待地嚷道:“兄長只需給我三千兵馬,俺老張就能去許縣掏那曹阿瞞的后腚!”

  自從上次在古城又一次敗軍失城之后,心里一直憋著氣的張飛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

  還好劉備知道自己三弟的性子,臉一板,故意嚴肅地呵斥道:“翼德休要如此莽撞!合擊曹賊如此大事,必須好生商議才是,怎能輕率?”

  在大兄面前,張飛十分乖巧,他很干脆地拱手認錯:“兄長教訓得是,你們且商議便好,俺張飛全聽你們的?!?p>  關羽這時出言提醒道:“兄長,曹操雖為漢賊,但手下能人猛將極多,萬萬不可輕視?!?p>  他在許都待的時間更久,其間與曹操手下荀彧荀攸程昱郭嘉等謀臣,張遼徐晃樂進于禁等武將都有來往。

  那時的關羽雖然自豪于一身武藝,但畢竟土山新敗不久,也沒有后來威震華夏的赫赫武功,尚沒有太大的傲氣。因此,關羽深深地明白,曹營群彥,其合力遠遠大于己方這新收的半壁汝南的。

  既然說到半壁汝南,關羽忽然想起了汝南西邊的古城,還有占了古城的秦瓊。

  想到這,關羽立刻稟報劉備:“兄長,可還記得古城與那秦瓊秦叔寶否?”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名字,本來已經消停下來的張飛又蹦了起來:“對!兄長且給我三千兵馬,俺老張這就把那不識相的秦瓊抓來,給兄長賠罪!”

  簡雍冷不丁地開啟了嘲諷:“打曹操要三千,打秦瓊也要三千,得虧是三將軍,要是九將軍,咱們也沒有這么多九千兵馬去揮霍啊?!?p>  也就因為兩人是涿郡老鄉(xiāng)很早就熟識,不然張飛放著秦瓊不去理會,今天也得先把他舌頭打個死結。

  笑著制止了兩個老鄉(xiāng)的玩鬧,劉備問關羽:“秦叔寶望之并非凡人,自然過目難忘,云長問此人欲何?”

  趙云趁沒人注意,悄悄豎起了耳朵。

  只聽關羽說道:“兄長所言極是。據(jù)弟觀之,秦叔寶武藝在顏良、文丑之上,且年紀輕輕就能熟練地伏兵、分兵、合兵、詐兵,足見其人非凡。以愚弟之見,破曹非一人一地之事,不如約秦叔寶一起計議。”

  說到這,關羽看了一眼因為不服氣正噘著嘴的張飛,繼續(xù)補充道:“且他對我等似乎頗為親近。翼德無故攻其山寨,焚其屋舍,還打傷其義弟,他仍然能夠以禮相待,足見其誠。但不知為何,他又沒有投效兄長之意,這就奇怪了?!?p>  劉備絲毫不掛礙地擺擺手:“既然以禮待我,那便是友非敵,余者何需計較。云長,你與他相熟,不妨帶人走一趟,先去將形勢說與他知曉,探探其口風如何?!?p>  想到了什么,劉備忽然有些感慨:“我記得云長說過,那秦叔寶先前是曹操手下的一名守渡校尉。為阻云長,還與云長交戰(zhàn)了一場呢?!?p>  關羽點頭應是,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劉備嘆道:“若曹孟德帳下文武將官,都能如秦叔寶這般,厭漢賊而棄之,該有多好?。 ?p>  北方幾百里外的官渡,袁軍帥帳中,袁紹也忍不住感慨起同樣的意思來:“若阿瞞軍中諸將,也能如這些人般,吾就不需這么興師動眾了?!?p>  他的帥案上,放著幾封剛讀完的密信。雖然寫信人的名字袁紹一個也沒聽說過,但這些寫信人的地位還是挺讓袁紹心動的。

  當然,不是太傅,也不是太尉,區(qū)區(qū)三公而已,他袁本初不會這么有興趣。相反,寫這幾封信的人,其官職最高的也不過是一縣令。

  真正讓袁紹如此開心的,是官職前面的地名:外黃縣令、扶溝縣尉、陽城縣令,甚至離許都不遠的鄢陵縣丞。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在他袁本初強大的軍事實力之下,就連阿瞞腹心之地的官員,都人心惶惶了。這還只是初開始,袁紹相信,隨著戰(zhàn)事進行下去,他收到的此類密信會越來越多。

  可笑這阿瞞,你連內部都沒安定,拿什么跟我斗?

  你看我冀州上下,就不會出現(xiàn)這等事情。隨便舉幾個例子,就有許攸許子遠勤儉奉公,郭圖郭公則任勞任怨,荀諶荀友若王佐之才,辛評辛仲治高直不黨。三個兒子袁譚袁熙袁尚兄友弟恭和諧友愛。

  能聚齊這班大才,我袁本初天下無敵啊!

  感慨完之后,袁紹還是得面對頭疼的軍情現(xiàn)狀。

  剛才因為要讀密信,所以帳中只有他一人。現(xiàn)在商議軍情,他又把剛才念叨過的許攸這些天下奇才叫了進來,問道:

  “曹阿瞞野戰(zhàn)不利入營龜縮,我軍連攻數(shù)日都不能下,眼看就要入冬了,為之奈何?”

  許攸看了看外面“就要入冬”卻仍有余暑的天光,搶先承包道:“請明公放心,為軍中將士采買冬裝之事,就交給攸了?!?p>  郭圖看了看外面“就要入冬”卻仍有余暑的天光,接著甩鍋道:“此必前線將士不肯用命,明公可遣使嚴令諸將吏,痛罵他們一頓,好教他們知曉明公的天威?!?p>  荀諶看了看外面“就要入冬”卻仍有余暑的天光,假裝思索道:“明公,在下有個絕妙的計策,只是許子遠太吵,在下想不起來了?!?p>  辛評看了看外面“就要入冬”卻仍有余暑的天光,最后反對道:“明公,許子遠貪婪無度不可使之管軍需。郭公則刻薄推卸,不可用其策,等等,郭圖和我是一黨的誒,那沒事了,明公,郭公則說得對??!”

  只有離得遠遠的一處監(jiān)牢里的沮授,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對一旁的看守感嘆道:“都八月了暑氣仍未消,看來今年的冬天還遠??!”

  袁紹自然聽不見沮授又無意中杠了自己一下,因為光是眼前的這四個人就夠他耳朵受的了,尤其是許攸,話一個比三個多!

  實在被吵吵得煩了,袁紹干脆隨便選了一個人的說法,揮手叫來人吩咐道:“汝持我令,去告訴張郃跟高覽,十天之內破不了曹營,他倆提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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