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宇撕心裂肺的喊著,可惜在沒人聽得到......
云靖宇下了山,來到曾經(jīng)小時候住的地方,地方雖然熟悉,但是人都陌生了,在一家客棧買了幾壺酒,邊喝邊走,可就是找不到去師傅家的路,問了才知道,自那條街燒毀后,這么多年來也沒修過,直接用來種莊稼了。
云靖宇有些醉了,看到面前站著的人,怎么那么像云錦呢,云靖宇使勁晃了晃腦袋,眼前確實有個人,云靖宇開口道:“云錦,是你對吧,其實,我可能也對你有些意思,如果不是有你這句話,我怕這輩子都不敢對你透露出我的真情。嘿,嘿嘿?!彪m然聲音有些嘶啞,但是,能說出這話的除了當事人,絕不會有第二個人。
“你說什么?!”前面那人回過頭,云靖宇立馬抱了上去“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云錦柔聲問道:“你怎么嘶啞成這樣了?”云靖宇雖然回答了他,但牛頭不對馬嘴“我已經(jīng)深深懺悔過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稀罕你了。”云錦點點頭,兩人在客棧住了一晚上,第二日云靖宇扶額起來:“哎,頭怎么這么痛?”
“你起來了,趕快把醒酒湯喝了吧?!痹棋\端來醒酒湯。
“云錦,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說了,再也不想見你了嗎?”云靖宇低了低頭。云錦笑道:“也不知誰昨日酒后吐真言,說什么要我再也不離開他了?!痹凭赣钐饋恚骸拔艺娴恼f了嗎?”云錦點點頭?!澳俏?,還做了什么嗎?”云錦反問道:“你是指什么???”“我......就是,不是我......”云錦終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大笑起來。云靖宇一臉問號,“不是,你笑什么???我做了什么你大可以說的,我要是做錯了我也可以給你道歉?!?p> 云錦終于忍住了笑,一本正經(jīng)道:“沒事,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云靖宇見他不再說下去了,急眼道:“不是,就是什么呀,這時候你還給我賣關(guān)子。”云錦走了過來牽起他的手,沉重的問道:“你,對我是不是那種感情,我不想做你的下屬,我想在你心里有我的分,你不急于一時回答我,但在我這輩子結(jié)束前,回答我好嗎?”云靖宇想到眼前非人為妖,豈不是一直都可以不回答他?
云靖宇默默點了點頭道:“會給你回答的?!痹棋\一臉緊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那我們,回去吧?!?p> 兩人經(jīng)過靈莊山腳下,云靖宇突感不適,昏厥過去,云錦擔心喚道:“徐云,徐云!”
“這就是偷學禁術(shù)的下場,不過能熬這么就實屬不易啊?!焙鋸撵`莊山上下來,還是那副無表情的冷艷臉,云錦的擔憂被怒氣覆蓋,“不是你嗎?”寒卿不屑道:“我雖是魔,但是魔就一定是陰險狡詐的嗎?”“啊?!?p> “誰?”寒卿說著朝草叢那邊飛去,一把掐住頭來者的脖子,“郎茜煙?你在這里做什么?”寒卿放下她,郎茜煙跪坐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我是來找陳淵師兄的,已經(jīng)幾天沒見著他人了,師傅師伯派我來找找?!痹凭赣钗⑽⑥D(zhuǎn)醒,“幾天了?”
“七天了?!崩绍鐭熁厮?,云靖宇震驚:“七天?!七天了,現(xiàn)在才派你出來找?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云靖宇,不要忘了,你已經(jīng)不再是靈莊山的弟子了?!蹦进x從郎茜煙身后趕來,推著白亦的|尸|體,滿身戾氣,云靖宇不禁叫出聲來:“大師兄。”“他不是你大師兄,不要再這樣叫了。”
“小......我從未叫過你姐姐,這一次,讓我還你一聲姐姐好嗎?”
“不需要。”
云靖宇有些失望,嘆氣道:“那好吧,今日一別,日后再見之時,不在戰(zhàn)場,也是仇人了?!?p> “隨你。不過云錦,你給我的這條咒語,并不好使,還給你?!蹦进x將手中的囊扔給云錦,像是飛入云錦手里一般,乖乖停在云錦攤開的的手掌上。云錦看了一眼手中的囊,便遞給了云靖宇,扶起他便離開。
廖玲紗坐在長滿蛆的|尸|體旁邊的椅子上,唱著曲,唱完了又自言自語道:“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醒醒吧,你不是說過為了我什么都愿意的嗎?我只要你醒來,怎么,就那么難呢?你更本就是不愛我,我說的對吧。呵,呵呵呵,真的可笑啊,明知道你聽不見,還是忍不住想和你聊天,哪怕得不到一句回答?!?p> “嗖——”一支箭從窗外飛來,帶著廖玲紗被割下來的根根碎發(fā)直直定在了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