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別跑了,君茉姐,到底怎么回事兒啊。”跑了老遠,總算看不見后面的人了,方琳實在是跑不動了,只能停下來,氣喘吁吁的看著百里君茉問道。
她自己倒還好,這段時間沒白練,身子骨可比剛剛醒來那會兒強多了。
“小琳,你這身體素質(zhì)也太差了吧,就跑了那么點兒路,就累的不行了?”百里君茉反問道。
方琳直搖頭,真不是一般能比的,她這會兒說說話都困難。
懶得理她,百里君茉直接在大樹底下坐下,翻看起來書籍。
也沒啥的,就是在這邊待的時間久了,越發(fā)知道,像戴鄢國和雨陽國那樣的小國家,在歷史上根本是沒有記載的。
之前他們也討論過這些問題,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真真假假的野史中。
回不去還不能找點兒能消遣?以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
下午!
另一邊,馮凡斌的住所有人上門。
直接帶著鑰匙開門進去,沒有百里君茉住在一起,馮凡斌家里連個傭人都沒有,更別說打從找不到百里君茉之后,整個人都是過的渾渾噩噩的,還管日子成什么樣?
才走到茶幾旁,腳下的酒瓶子不小心踢的噼里啪啦的響。
馮凡斌睡的正沉呢,驚醒過來。
瞇縫著眼睛看了一眼走進門的人,沒有理會,翻個身,繼續(xù)睡自己的。
“喝,這是喝了多少啊,喂,有你這樣做主人的嗎?有客人上門,壓根兒不理會?”來人在一邊坐下。
“有你這么做客人的嗎?每次都一樣,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直接進家門了。”馮凡斌喃喃說道。
酒喝多了,口渴的不行。
這才起身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再次走過去坐下,旁邊的人看著他現(xiàn)在這樣子,“真不是我說你,咱兩兒好歹是同學(xué),你說你之前那副英氣哪兒去了?現(xiàn)在就跟個酒鬼差不多。”
“話可不能這么說,按你們這行里面的話說,李白是酒仙詩仙,我就只能是個酒鬼了?”馮凡斌揉著太陽穴說道。
“你還好意思跟人李白比,臉怎么那么大呢。”旁人繼續(xù)回應(yīng)。
“得了,蕭雨,你到底到我這兒干嘛來了?!瘪T凡斌懶得廢話下去,直接問道。
蕭雨,馮凡斌的同學(xué),高中大學(xué)可都在一個班級,兩人就是鐵哥們兒的關(guān)系。
不過從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一個為了自己的夢想去奮斗了,一個又因為家里人的原因,只能在馮氏集團里付出。
還是在君茉傳媒名聲放大,之后游艇的項目成功,馮凡斌屢次上熱搜,正趕上蕭雨從外地回來,這才找到了一塊兒。
從跟姜婼欣的婚禮到現(xiàn)在,幸得是蕭雨出現(xiàn),一直在馮凡斌的身邊做個傾聽者,也當(dāng)了不少的酒伴兒。
要不然,或許馮凡斌可要比現(xiàn)在差多了,說不定直接抑郁了也不是不可能。
“找你喝酒啊,你現(xiàn)在不是最好這一口嗎?正好,今天我也不痛快。”蕭雨回應(yīng)道。
馮凡斌這才抬頭,認(rèn)真的打量著面前的人,“你不痛快?我還是第一次聽你這么說,又被退稿了?詩集大賽墊底了?”
“去去去,你就不能盼點兒我好啊,稿子才寄出去,詩集比賽也才開始沒多久,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啊?!笔捰瓴荒蜔┑幕貞?yīng)。
他的夢想就是做一個自由的作家,一邊功成名就,一邊筆下的東西都是自己喜歡的,粉絲忠誠,約稿不斷,那才美了呢。
不過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搗鼓,幸虧家里有點兒錢,馮凡斌有事兒沒事兒還能幫襯一下。
中途還建起了一個詩社,也紅火過。
不過作為一個文學(xué)青年,想要吃香本來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更別說,蕭雨從來不屑大眾的平凡口味。
慢慢的,人氣也不是沒有,但氣人的更多。
也因為學(xué)業(yè),詩社漸漸沒落了,就剩下他和幾個好友。現(xiàn)在著手的是長篇小說,但自己在這一塊兒是越來越不景氣了。
二十多歲了還沒有一點兒正經(jīng)的事業(yè),家里人又急又惱的,根本不愿意在給他閑錢去鼓搗這些。
好在蕭雨文筆不錯,平時做做槍手啊,發(fā)表點兒原創(chuàng)還能維持生活。
這會兒馮凡斌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本來今天去學(xué)校就是拖了一個朋友的福,去找本書來充實自己。
寫小說嘛,不多看多了解,哪兒有什么源于生活更高于生活的創(chuàng)作。
倒好,被一小丫頭給他觸了個眉頭,現(xiàn)在還被擠兌。
“成,我知道你不愛聽,不過我們什么關(guān)系,你總得讓我知道知道,是因為什么吧。”馮凡斌笑著看著蕭雨道。
若非是關(guān)系鐵,他也不會說那樣的笑。
蕭雨眉頭一簇,將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講述出來。
“哎,現(xiàn)在的大學(xué)可真的跟我們上那會兒完全兩個樣了啊,這都什么素質(zhì)啊。本來就不富裕的生活,現(xiàn)在更加的雪上加霜了?!笔捰曜詈笸虏鄣馈?p> 掙那點兒稿費容易嘛,書沒拿到,還白白挨了罰款。
“噗,你還好意思說啊,被一個女生玩弄了?”馮凡斌忍不住又一次笑起來。
“你閉嘴,會不會說話,誰知道她那么大的力氣啊?!笔捰瓴荒筒粺┑幕貞?yīng)。
是啊,就那么一下子,想想都覺得丟人。
而且,那女孩子也太不害臊了吧,一點兒規(guī)矩沒有啊。
這還不知道他是誰呢,就跟他那么親密。
“好,我閉嘴,不過你要找書不應(yīng)該來找我的嗎?我認(rèn)識一個那學(xué)校里面的學(xué)生,讓她給你拿出來不就完了?”馮凡斌接著說道。
“哎喲我去,哥們兒,難怪你現(xiàn)在生意做的這么大,名氣那么響,你現(xiàn)在就跟神沒什么區(qū)別了啊,我要早知道你有辦法的話,我還干嘛親自去啊?!笔捰昴墙幸粋€激動,馬上拉著馮凡斌的手殷勤的說道。
馮凡斌趕緊甩開,一副極為嫌棄的樣子。
“你離我遠點兒,我可不彎。”
也是想著這段時間蕭雨為了自己也夠兄弟了,馮凡斌可是難得清醒啊。
便決定,今天晚上就不喝酒了,蕭雨的夢想家里人不支持,他們這什么關(guān)系啊,能幫不能不幫,答應(yīng)設(shè)局,介紹他和方琳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