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讓你們走了嗎?
“沒有的事,這都是小輩們年輕氣盛,不知者不罪,他們不是有意的。”
薛知黔立馬開口道歉,想要打著哈哈,把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看著薛知黔的討好與諂媚,薛晴晴也立馬反應(yīng)過來。
噗通一聲,跪倒在戰(zhàn)無雙的面前,開口求饒。
“對呀,戰(zhàn)指揮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剛真的是鬼迷心竅,求你原諒我吧。”
薛晴晴此刻面色發(fā)白,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取得原諒的話,迎接她的究竟會是什么結(jié)局?
即使是薛知黔再疼愛自己,但是面對著家族利益上,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她拋棄。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大早上就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既是擾民,又對林先生造成了傷害?!?p> 戰(zhàn)無雙冷哼,開口說道。
“林牧先生,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們。之前樸恩順那件事情也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和您沒有一點關(guān)系?!?p> 這薛知黔不愧是薛家的家主,腦袋一轉(zhuǎn),便說出來了這番帶著暗示的話語。
意思是讓林牧高抬貴手,同時他們薛家也不再追究樸恩順一事。
在薛知黔看來,這絕對是雙贏的結(jié)局。
“對,就是這個樣子,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樸恩順和樸瑾輝他們父子倆做的不對,和您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p> 薛晴晴跪在地上,趕忙言語。
周圍的薛家眾人也跟著幫腔,面目之上帶著焦急,對林牧說道。
“林總,對不起,之前這件事情是我們錯了,請你原諒我們吧?!?p> 說著,薛家眾人對著林牧非常恭敬的彎腰道歉。
戰(zhàn)無雙看到這一幕,幾不可見的頷首點頭。
“嗯,你們這么說這還像點樣子。今天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就當(dāng)做是你們專車送我過來這份人情的補(bǔ)償了?!?p> 幸好這件事情沒有真正鬧大,他們也沒有真正對林牧動手。
是因為這個原因,戰(zhàn)無雙才愿意就此罷休。
這些薛家的人真應(yīng)該慶幸,他們這一次下手慢。
要不然,戰(zhàn)無雙一定會讓這些人好好嘗嘗苦頭。
薛知黔聽到戰(zhàn)無雙的這話,暗暗長舒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更是十分懊惱,對著林牧更是多了幾分怨恨。
這下鬧了這么一出,想要再和兵馬總指揮使戰(zhàn)無雙搞好關(guān)系,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嗯,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林總和戰(zhàn)總使休息了,很抱歉給您造成的影響,改天我一定登門道歉,以表歉意。”
薛知黔腦袋微低,面容之上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尷尬,對著戰(zhàn)無雙開口說道。
薛家的眾人也慢慢撤退,身子微弓,倒退著想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冰冷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我有說過這件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嗎?”
說話的正是林牧。
林牧面容冰冷,緊緊的盯著薛知黔和薛晴晴等人。
這件事情,戰(zhàn)無雙可以不追究。
但是對林牧和楚氏集團(tuán)所造成的損失,不是一句道歉就能結(jié)束的事情。
“說什么?”
薛知黔此時聽著林牧的話,微微發(fā)愣。
只覺得是不是今天自己說到的刺激太多,怎么林牧說的話他聽不懂呢?
無雙這個位高權(quán)重的總指揮史都同意讓他們離開。
林牧,區(qū)區(qū)一個林牧,竟然還敢拿譜了。
狗仗人勢的東西!
如果不是因為戰(zhàn)無雙這次恰好過來的話,他以為這件事情能這么輕飄飄的揭過嗎?
無非就是狐假虎威罷了。
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人物了不成?
薛知黔越想越氣,連對著林牧都是滿臉怒火。
像這樣不識抬舉的東西,放在以前,薛知黔更是連看一眼都懶得看的。
哪里能讓他這般跟自己說話?
“你們大早上派了這么多人來我家,以為我們是好欺負(fù)的不成?”
林牧站在原地,脊背挺直,聲音冷厲,開口說道。
對于林牧所說的這些,薛知黔和薛家眾人只覺得厭惡,內(nèi)心更是隱隱帶著不屑。
但是站在一旁,深受林牧教導(dǎo)多少年的戰(zhàn)無雙,此刻倒是嚇得不輕。
戰(zhàn)無雙熟悉林牧,知道林牧這樣說,定然是因為這件事情真正生氣。
同時戰(zhàn)無雙自己也是十分忐忑,心中打鼓。
看來這件事情自己處理的不好,惹得林帥生氣了。
戰(zhàn)無雙站在一旁也不敢言語,只是目光冷凝,將不滿的目光投向薛知黔和薛晴晴。
薛知黔對于林牧的不識好歹有些厭煩,因此連帶著說話都有些不客氣。
即使是在戰(zhàn)無雙的面前,薛知黔由于過度生氣,甚至都忘了掩飾。
“那你說這件事情要怎么處理?”
薛知黔語氣低沉,聲音當(dāng)中更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威脅。
“你們薛家所有人在我別墅的門口跪上一天一夜,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p> 林牧面對著薛知黔的威脅,毫不在乎,淡淡的開口。
說出來的話語,令薛知黔感到窒息。
“要不然你們薛家的下場,就和萬慶州商會一樣?!?p> 戰(zhàn)無雙站在一旁,現(xiàn)在都不敢說話。
氣氛一時沉默,就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讓人總覺得心神不寧。
突然間有一陣銀鈴的笑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呵呵,林牧,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呢?就是仗著戰(zhàn)無雙在我們這里狐假虎威罷了?!?p> 薛晴晴開口笑道,捂著肚子只覺得笑的肚子疼。
只覺得自己真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告訴你,你想讓我們薛家眾人都丟了臉面,跪在你面前,那真是白日做夢?!?p> 薛知黔此刻也終被林牧的不知好歹所完全激怒,破口大罵。
連帶著戰(zhàn)無雙的臉面都不再顧及。
薛家眾人臉上此刻均是憤怒,恨不得將林牧生吞活剮。
薛家一向都是萬慶州高高在上的豪門世家,不受此辱。
如果說薛家今天真的是在林牧跟前跪上一天一夜,那么在萬慶州還有什么臉面?
豪門之人最是看重臉面和身份。
林牧這樣做,無異于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他們的臉。
這樣想著,薛家眾人自然不愿容忍林牧這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