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道歉?
只是聽說薛家有一張底牌,薛杰護衛(wèi)長。
雖不曾輕易出手,但是一旦出手,那必定非死即傷,從無意外。
在場的圍觀群眾聽得心驚,沒想到楚家這次竟然會惹了這么大的禍?zhǔn)隆?p> 不但招惹了薛家,連他們最為強橫,輕易不出的底牌薛杰,都為此而來。
楚氏集團完了!
楚嫣然和林牧二人也都完了!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一致想法。
薛杰直視林牧,突然宛如冰山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意味。
“記住,在今天晚上12點之前趕到樸公館,如果不來,或許明天等待你們楚家的就是滅門之災(zāi)?!?p> 薛杰說完之后,就直接離開。
樸恩順緊接其后,臨走之前還在楚嫣然身上上下打量,如同在看他的所有物一般。
這一次,樸恩順覺得,必成!
只要一想到楚嫣然會盡歸自己,隨意玩弄,樸恩順心中就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在薛家的這群人走了之后,周圍的那些鄰居看著林牧和楚嫣然,嘴中罵罵咧咧。
“真是被你們害死了,要是薛家因此而遷怒我們,那可怎么辦呀?”
“去,你們收拾東西,趕緊去樸公館認錯?!?p> 周圍的那些鄰居此時都避而不及,想要勸說林牧和楚嫣然前去道歉。
這天晚上格外的不平靜,一片吵嚷。
林牧心中微涼,眼眸暗沉。
“沒事,我們不去。你要是去了,那樸恩順還不知道會對你做什么事情呢?”
林牧睜眼,看向楚嫣然的小臉。
楚嫣然的面容上雖也滿是焦急,但是也掩不住對于林牧發(fā)自內(nèi)心的關(guān)心。
看到這里,林牧的心中突然輕快了很多,方才自己所糾結(jié)矛盾的點現(xiàn)在也有了答案。
“沒關(guān)系的,既然他們想讓我去,那我就去唄。”
林牧答應(yīng),對著楚嫣然,林牧心中總是多一份柔軟,語氣帶著一絲柔和。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楚嫣然聽到林牧的話語有些焦急,眉眼上的焦躁更是掩飾不住。
“不用了,你就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吧?!?p> 林牧駕車,便趕往樸公館。
此時,薛杰早已離開。
薛家在此也僅是起到了一個震懾威脅的作用。
現(xiàn)在,薛杰離開,剩下的一切,都是樸恩順的主場。
樸恩順手中點煙,煙霧繚繞,樸恩順眉眼愉悅,又帶著一絲恨意。
半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嘿嘿的聲音在樸公館內(nèi)響起。
在晚上12點的時候,踏著鐘聲,林牧進門。
樸恩順看到了身影,恰是自己恨之入骨的林牧,心中愉悅。
將手中的煙蒂扔掉,站起身來,右腳尖踮起,輕輕碾了碾,開口問道。
“怎么著?楚嫣然沒有和你一塊來嗎?”
樸恩順嘿嘿一笑,卻沒有惱怒的神色。
樸恩順自己想的清楚,現(xiàn)在他有薛家作為靠山,誰又敢不從呢?
無非也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多一天少一天的事,樸恩順還能忍耐。
但是現(xiàn)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這個,樸恩順眼眸當(dāng)中閃過一絲冷意,手中動作一顯。
隨即,從房間的各個角落沖出來五十多名手下,將林牧緊緊圍住。
整個房間里黑壓壓的,聲勢格外嚇人,有一股黑云壓城的氣勢。
林牧看著眼前的陣勢,毫無懼色。
站在原地,隨意打量著房間陳設(shè),順手給自己點了支煙。
林牧這樣的表現(xiàn)令樸恩順心中有些不解。
這是干什么呀?
“薛知黔就是你的靠山,對吧?”
煙霧繚繞下,林牧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沉,帶著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野小子,薛老的大名也是你這種人可以隨便念的嗎?”
聽著林牧的話語,樸恩順呵斥道。
“不過就是個薛知黔罷了。僅是一個萬慶州的地頭蛇,能有多金貴似的?!?p> 林牧笑道,話語再度響起。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不要命了嗎?竟然敢侮辱薛老?!?p> 樸恩順現(xiàn)在只覺得不可思議,心中暗想,這林牧是不是被他給刺激瘋了!
連這樣不知死活的話都能說出來,看來這林牧確實是不知天高地厚。
“呵,就你這個樣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教你,讓你知道在萬慶州到底該怎么做人?來人,把這小子給我廢了!”
樸恩順暴怒,對著周圍的那些打手吩咐。
樸恩順話語剛落,周遭的那些打手紛紛行動。
對著林牧,拳頭攜帶著勁氣便呼嘯而去。
然而在下一秒中,一陣劇烈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房間的大門被一陣外力直接踹飛。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竟然出現(xiàn)了一群膚色不同的雇傭兵。
這是武器精良,身材高大,看著似乎是M國的裝備。
M國的雇傭兵最為盛行,同時他們的自身實力也是最強悍不過。
以奧威斯所帶領(lǐng)的雇傭兵小隊很快便將這五十多名打手全部放倒,戰(zhàn)斗力格外彪悍。
林牧站在這一群喧囂之中,絲毫不燥,不急不緩,眉眼平靜。
“這還有一個?!?p> 林牧手指微動,眼眸低垂,手中的香煙已經(jīng)過半。
奧威斯應(yīng)聲而來,對著樸恩順,如同鋼鐵一般的拳頭便無情地籠蓋在樸恩順的臉上。
只聽見砰的一聲聲響,樸恩順鮮血四濺,鼻骨碎裂。
樸恩順現(xiàn)在害怕無比,整個人如同一塊破抹布一樣,被奧威斯輕易的拎在手里。
同時,右手拳頭再度毫不留情,撞擊在樸恩順的身上。
現(xiàn)場只聽見砰砰的聲音。
在這樣幾拳過去之后,樸恩順直接鮮血直流,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面上更是一片凄慘,幾乎看不出人樣。
在整個房間那更是籠罩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息。
林牧置于其中,沒有絲毫的不適感。
眉眼低垂,似乎旁邊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
手中的香煙盡數(shù)抽完,林牧抬眼看去,眼眸滿是冷漠。
煙蒂隨意扔在地上,腳尖輕碾,優(yōu)雅而又紳士。
煙霧繚繞,男子清俊的面上盛滿寒意,如同最為鋒利的刀鋒,又如同幽深的深泉。
林牧轉(zhuǎn)身,不再搭理眼前這血腥的一幕,轉(zhuǎn)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