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擂臺挑釁
萬慶州商會的實力大減,同時他們的市值迅速的縮水,股價呈斷崖式的暴跌。
而對于這一切,萬慶州商會和五大豪門都毫無辦法。
只能將希望寄托到馬上要到來的萬慶州兵馬總指揮的任職大典上。
現(xiàn)在兵馬總指揮的人選戰(zhàn)無雙也已經(jīng)順利到達了萬慶州。
此次任職大典據(jù)說會有赤炎戰(zhàn)神的加入。
雖然不知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但是萬慶商會和五大豪門都抱著極大的希望。
楚氏集團的迅速發(fā)展,導(dǎo)致在萬慶州一直所堅持的三足鼎立局面被打破。
由于陳氏家族的倒臺,萬慶州商會的縮水,導(dǎo)致現(xiàn)在萬慶州的商業(yè)出現(xiàn)了極為不穩(wěn)定的動蕩形勢。
同時在這種情況之下,有新興家族趁著這個機會大肆擴張發(fā)展。
在這樣新陳更替的情況之下,老牌豪門的威壓不斷被挑釁。
以五大豪門為首的豪門世家急需通過一個事件來證明他們的首尊地位。
因此,以譚薛為首的豪門均在期待這件事情。
同時,五大豪門之首薛家,譚家更是擁有特權(quán)。
薛知黔也帶來好消息,薛晴晴,譚詩韻等貴族小姐都有機會站到萬慶州兵馬總指揮的任職大會上。
而這個消息讓薛晴晴,譚詩韻等貴族小姐十分開心。
越是處于上流社會,越能夠知道這一次的機會究竟有多么難得。
同樣能夠得到這個機會,她們更是拼了命的來展現(xiàn)自己。
這個事件對于她們來說才是真正的鍍金。
即使以后她們不學(xué)無術(shù),這樣的經(jīng)歷放到人前,也是絕對值得吹噓的一幕。
“哈哈哈,萬慶州商會現(xiàn)在元氣大傷,一蹶不振。陳家也已衰敗,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五大豪門??磥砣f慶州的商業(yè)領(lǐng)域,要變一變了?!?p> 薛知黔對于這一次參加任職大會十分重視。
倒不是因為他們一定要和兵馬司的人搞好關(guān)系,這對于五大豪門來說雖然重要,卻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最重要的莫過于有消息傳出,赤炎戰(zhàn)神也會參加這一次的任職大會。
薛知黔只要一想到有機會和赤炎戰(zhàn)神攀好關(guān)系,那么他們薛家的命運就從此改變,平步青云。
僅僅一個萬慶州,又怎么能夠困的住他們呢?
等到薛家的力量再進一步擴大,那么他們就可以逐步將萬慶州商會完全蠶食。
只要一想到這個,薛知黔就心情大好。
“家主,外面有H國的家家樂公司的樸恩順先生找您?!?p> 此時管家上前,向薛知黔報告消息。
“嗯,進來吧。”
雖然說薛知黔有很多產(chǎn)業(yè)都和H國有關(guān)聯(lián),但是僅是一個家家樂公司,還不值得薛知黔親自相見。
也只不過是因為薛知黔現(xiàn)在心情大好,所以才會和家家樂公司的人見面。
而樸恩順進來之后也是向薛知黔表示了自己的尊重,同時攜帶了很多禮物。
這樣知情識趣的模樣,倒是讓薛知黔很滿意。
同時,薛知黔還了解到,H國的家家樂公司還和楚氏集團有一定的業(yè)務(wù)往來。
薛知黔聽到之后眼神閃爍,并未多言。
“薛總,我們家家樂公司想要進入萬慶州市場,之后還請您多多幫襯。”
樸恩順拿起手上的茶壺,格外尊敬的給薛知黔沏了一壺清茶,語氣恭順。
“這是應(yīng)該的,我和你們的總裁是老相識,老朋友了,這點小事自然會幫襯著。”
薛知黔拿起茶杯,輕輕啜飲。
抿了一口,微苦回味,不大對薛知黔的胃口。
樸恩順一聽到薛知黔的話,十分激動。
薛知黔的承諾意味著,他會關(guān)照處于萬慶州市場的家家樂公司。
也就代表著他在萬慶州有了一些人脈基礎(chǔ)。
第二天。
林牧接到楚嫣然的電話,前往家家樂公司給楚嫣然送一份商業(yè)資料。
此時的楚嫣然正在家家樂公司里和總經(jīng)理樸恩順談一項合作。
實在是走不開,所以才給林牧打了電話。
林牧在公司里拿了資料,出門開車便前往家家樂公司。
在半路的時候看到有一人在外面擺了擂臺,身穿跆拳道衣服,將與他對戰(zhàn)的選手一腳踢下擂臺。
在臺下的人紛紛怒目而視,而臺上的那位跆拳道選手看起來格外囂張。
雙手插腰,面目猙獰。
“真是,找了豪門薛知黔做靠山就是不一樣,你看看這目中無人的樣子。”
“那有什么辦法!他的跆拳道確實厲害,方才已經(jīng)擊敗了數(shù)十人,現(xiàn)在更沒有人敢上去和他對戰(zhàn)了。”
底下圍觀的群眾竊竊私語,而臺上獲勝的那位跆拳道選手樸瑾輝更是大放厥詞,面目丑陋。
“你們都是一群懦夫,都是一群廢物,你們的功夫也都是垃圾。哈哈哈,你們還是跪地認輸,求我放了你們吧!哈哈哈?!?p> 樸瑾輝瘋狂嘲笑,站在擂臺上大放厥詞,對著地下的眾人極盡侮辱。
林牧看到這一幕,眉頭微皺,將車輛停放到一邊。
拉開車門,林牧和鐵牛下車,來到了擂臺跟前。
此時,H國的幾名跆拳道選手站在擂臺上大肆嘲笑著眾人。
“我樸瑾輝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你們的功夫在我看來都是垃圾。要是有不服氣的可以上臺挑戰(zhàn)。死活不論,停手為止。”
樸瑾輝站在擂臺上冷笑。
底下的眾人均是低著腦袋,不敢答應(yīng)。
場下一片寂靜,無人言聲。
“哈哈哈,我就說他們是一群懦夫,你還不信。你看看他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是懦夫又是什么呢?”
樸槿輝看著底下的民眾如同烏龜一樣,縮頭不出,更加放肆的嘲諷。
對著一旁的同伴,開口說道。
底下的眾人現(xiàn)在心中都是一片屈辱。
在他們自己的領(lǐng)土上,當(dāng)著同胞的面,幾個H國的人竟然敢對他們?nèi)绱颂翎叀?p> 泱泱大國,談何威嚴?
雖心中屈辱無比,卻毫無辦法。
方才也有高手上臺應(yīng)戰(zhàn),卻被一一擊敗。
甚至連樸瑾輝的身子都沒有碰到,就被直接一拳擊飛。
當(dāng)時場景更是一片狠辣,眾人想到那人的慘狀,均禁聲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