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震驚!
“爸,你說外面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
陳十三有些擔(dān)心,只覺得有些古怪。
陳十三的眼皮直跳,自覺不是什么好兆頭。
“你放心吧,淵霖出去了,這個孩子氣性大,有他看著,出不了什么問題?!?p> 陳廣炎對此不以為意。
不過就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罷了,能有什么能耐呢?
鐘北鯤在一旁坐著,臉上流露出來一絲莫名的神情,嘴角微勾。
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也沒有給陳廣炎說。
在下一秒鐘,議事廳的大門突然間被一股子巨大的力量撞開。
隨后有上百個穿著綠色軍裝的兵馬司的兵士沖了進來。
手中拿著精良的武器,面上帶著兵馬司特有的窮奇面具。
兵馬司的這些人進來之后,并沒有對陳廣炎行動。
反而行動有序,靠墻站成兩排。
手中的武器,徑直的對著陳廣炎和陳十三二人。
突如其來所發(fā)生的這一幕,使得陳廣炎和陳十三二人嚇住。
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方才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動靜。
但突然間,他們所在的房間竟然被兵馬司給包圍了。
兵馬司掌握著萬慶州的軍政,相當(dāng)于軍政的基層部隊。
在萬慶州一向神秘,并不干涉萬慶州里面的民生發(fā)展。
怎么好端端的,竟然能把兵馬司的這群煞神給引來呢?
“陳廣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教父不成?”
緊接著便是一陣怒吼,如雷霆般襲來。
而后有一群人步入議事廳。
站在一旁的兵馬司兵士紛紛低下頭顱,不敢相看。
而這一幕更是讓陳廣炎目瞪口呆,嚇得魂飛魄散。
陳廣炎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發(fā)軟,頭上也冷汗直流。
作為陳家的當(dāng)家人,他不是沒有見過大場面。
一直以來,他也是以出手狠辣無情而著稱。
在萬慶州這片地方,也是沒有人敢招惹教父陳廣炎。
但是眼前的這個陣仗,實在是讓他苦不堪言。
眼前這副陣仗,又是什么意思呢?
教父陳廣炎眼看著林牧,鐵牛和兵馬司的司隊長嚴靜峰一同走進。
之所以陳廣炎能一眼認出嚴靜峰的身份,是因為在他軍綠色衣服左袖上赫然雋繡著一個金光閃閃的云紋。
在兵馬司里,這便是最簡單的能夠辨認領(lǐng)導(dǎo)的方式。
陳廣炎頭上冷汗直流,心中苦不堪言。
同時,陳廣炎在努力思考現(xiàn)在這副局面還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嗎?
鐘北鯤看到林牧走進之后,才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同時,鐘北鯤的臉上浮現(xiàn)出來一絲笑意。
此時的陳廣炎才終于明白,方才那鐘北鯤所說并非虛言。
而林牧才是他一直要等的那個人!
就是鐘北鯤口中所說的能使陳家滿門皆滅的那人!
“鐘老,您沒事吧?”
林牧看著站起來的鐘北鯤,面容上浮現(xiàn)出來一絲不甚明顯的笑意??粗姳宾H開口詢問。
“沒事,他們沒對我做什么?!?p> 鐘北鯤道。
陳十三此刻更是一片發(fā)懵,不明白現(xiàn)在這個情勢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鐵牛正惡狠狠地緊盯著陳十三。
這樣兇狠的目光,使得陳十三渾身發(fā)軟,軟弱無力。
同時,陳十三也在內(nèi)心咆哮。
這是一群什么人呀?
他們?nèi)f慶州竟然還能出現(xiàn)這號人物?
真是見了鬼了!
陳十三一向處于高地,作威作福,現(xiàn)在被數(shù)十人用槍指著腦袋,不免也是膽戰(zhàn)。
相比陳十三的面色發(fā)白來說,陳廣炎要鎮(zhèn)定很多。
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教父陳廣炎在一開始愣了一下,之后迅速回復(fù)精神,穩(wěn)定心神。
在陳廣炎的面容上顯露出來一絲微笑,對著嚴靜峰和林牧開口詢問。
“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可否告知一聲姓名?”
“之前給你提過字的?!?p> 一說這話,陳廣炎便明白了一兩分。
赤炎?
是赤炎戰(zhàn)神的意思嗎?
陳廣炎看著眼前年輕的男子,一時間心里拿不定主意。
一直以來,在教父陳廣炎的潛意識里,覺得能夠取得如此高的軍事成就,那么赤炎戰(zhàn)神的年齡至少也是三四十。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一看便是年歲尚小,不符合赤炎戰(zhàn)神的年紀呀。
“老朽愚昧,不知您和赤炎戰(zhàn)神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教父陳廣炎并不敢隨意猜測。
只敢猜測是不是赤炎戰(zhàn)神的親戚或是旁的人選。
“我姓林?!?p> 林牧沒有搭理方才陳廣炎的問題。
定定的站在原地,淡然開口,向陳廣炎說道。
林?!
陳廣炎的內(nèi)心如同驚濤駭浪,面色煞白,大驚失色。
教父陳廣炎的心里突然閃現(xiàn)出來一個念頭。
難不成他是……
“難道您是……”
剩下的話,陳廣炎沒有說出來,只是目光恐懼的緊盯著林牧,面無血色。
“你答對了?!?p> 林牧的話語結(jié)束,陳廣炎的內(nèi)心如墜地獄,如臨深淵。
那一切都是鬧了個誤會,他以為別人是假借赤炎戰(zhàn)神之名對他進行恐嚇。
沒想到竟然栽到了正主手上。
同時一想到他給赤炎戰(zhàn)神的回復(fù),恨不得現(xiàn)在抽自己幾巴掌。
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一個萬慶州區(qū)區(qū)的地頭蛇,竟然敢威脅那個大人物。
說不定他們頃刻便會有滅族之災(zāi)。
不對,教父陳廣炎很快便意識到了這件事情不大對勁。
是榮金水,是榮金水在里面搗鬼。
明明一句話的事,可偏偏閉口不言,生生看著自己鬧出來如此蠢事。
陳廣炎低頭,微微斜目,看向站在一旁的榮金水,目光當(dāng)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狠毒和恨意。
眾人只聽到撲通一聲,陳廣炎突然跪在了地上。
腦袋低垂,趕忙向林牧道歉。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了,之前是我有眼無珠。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個誤會,我其實只是想請鐘老過來給我看看病罷了?!?p> 陳廣炎想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下子便有些著急,急忙跪地求饒。
林牧站在原地,脊背挺直如松,并不理會陳廣炎的求饒和哀嘆。
早干什么去了!
現(xiàn)在求饒,也已經(jīng)太遲了。
不過林牧也并不著急。
反正,在這件事情中牽涉到的人,都要一筆一筆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