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駱,你不要太過分!”
趙天書咬牙切齒的看向了駱山,駱山屬實是過分了。
合著他就是來送裝備的,一點(diǎn)功勞都沒有,一點(diǎn)苦勞都沒有。
他大老遠(yuǎn)跑過來,連自己的稱號戰(zhàn)神的老臉都不要了,結(jié)果就為了這?
駱山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他可絲毫不在意。
“我真是被你打敗了!”
趙天書看著駱山一臉不在乎的模樣,他就知道這一次還是自己吃下了苦果。
不過畢竟只是打賭,贏了才能拿走他的準(zhǔn)大師級武器,輸了一個可都是拿不到的。
“還沒贏,贏了就是他的了!”
趙天書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低聲說道。
現(xiàn)在打賭才剛剛開始,而且江牧似乎是落入了下風(fēng)之中,囚牛的手段太多了的。
能夠掌控水,本身肉身的力量又強(qiáng)大,江牧拿什么來贏?
“老駱,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準(zhǔn)備好丹藥,不然等會沒得給!”
趙天書沉聲道,他搓了搓手,雖然知道了駱山的計劃,但是沒有用。
實力的差距擺在了面前,駱山想要贏,幾乎是不可能。
而駱山如果輸了的話,那么就代表著江牧也會輸。
他過來當(dāng)苦力可是要給利息的。
而駱山此時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趙天書,他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的看著趙天書,趙天書都快要被駱山給看毛了,他身體輕微的一顫抖,壯了壯膽子瞪了回去。
他好歹也是封號戰(zhàn)神,怎么可能是懼怕駱山這么一個戰(zhàn)神?
而駱山打量了一下趙天書之后,然后盯著他的臉一直看,趙天書一點(diǎn)都沒猜出來駱山要做什么?
“老駱,我可跟你說好了,我好你這一口!”
趙天書后退了半步,低聲說道,他可不好駱山這一口,他還要找媳婦的。
駱山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后,不禁是一臉的好笑,趙天書這家伙腦子里面裝著的是啥子?
果然她還是高估了趙天書的智商了,就不應(yīng)該是看了。
“果然是沒腦子,我還以為看就能看出來了!”
駱山的意思很明顯,直接就說趙天書是沒有腦子了。
趙天書嘴角一抽,駱山這家伙,好端端的埋汰人是什么鬼?
“老駱,你閑的沒事吵吵我干嘛?”
趙天書一臉的不服氣,他的身份地位可是不一般,在學(xué)院,在基地都是的。
能夠坐到他這一個位置的,哪里是沒有腦子了?
駱山看到趙天書居然還據(jù)理力爭,更是一臉看著白癡的表情看著他。
“你那柄準(zhǔn)大師級武器,你以為只要不打賭就不會出去了?”
駱山淡淡的說道,趙天書的那一柄準(zhǔn)大師級武器,是絕對會出去的。
不過并非是以打賭的形式,打賭的形式只是今天的其中的一種,僅此而已。
但是駱山想要趙天書的準(zhǔn)大師級武器,他可是有千千萬萬種方法讓趙天書是吐出來。
趙天書聽到了駱山的話語之后,再一次的后退了半步,他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這么一說確實如此,駱山一旦到了這種時候,臉皮是非常的厚的。
他都被坑了這么多年了,早就已經(jīng)是知道了駱山的厲害之處的。
如果駱山真的是想要了他的準(zhǔn)大師級武器,除非是他送了出去,不然的話,想藏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且你可是江牧的師叔,見面禮你可沒有給他!”
駱山淡淡的說道,他和趙天書是兄弟,自然而然的駱山和趙天書的兄弟關(guān)系是被江牧知道了之后,江牧必定是要接受來自趙天書送的禮物的。
而趙天書作為封號戰(zhàn)神,如果給的禮物太寒酸了,就會丟面子。
只有準(zhǔn)大師級武器,才配得上封號戰(zhàn)神,當(dāng)駱山說完這一切的時候,趙天書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駱山。
好家伙!
他原來是被算計的。
自己這幾天當(dāng)苦力就算了,居然自己的小金庫都要看著。
“老駱,你真是個理財大師!”
趙天書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真的是謝謝駱山了。
沒想到他這么的善解人意,甚至連自己送什么禮物都想好了。
如果這一場打賭,他贏了的話,確實他可以得到丹藥,但是與此同時,他也會因為需要送江牧禮物而將準(zhǔn)大師級武器送出去。
雖然對于趙天書而言準(zhǔn)大師級武器并不會讓他多肉疼。
畢竟他擁有的大師級武器都已經(jīng)是超過了雙手可數(shù),即使是準(zhǔn)王者級武器他也曾經(jīng)擁有過。
所以說趙天書倒也不會因為送出去一件準(zhǔn)大師級武器而感覺到什么,只是覺得駱山這家伙老是莫名其妙的點(diǎn)一下自己,就很苦惱。
“老駱你費(fèi)盡周章做這一出是為了啥?直接說我還能不給那小家伙不成?”
趙天書不禁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駱山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趙天書看到駱山的模樣就來氣,但是又奈何不了他。
也就只能最后苦水往下咽。
江牧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兩位戰(zhàn)神默默的關(guān)注著,甚至打起來了賭。
畢竟他如今正在全神貫注對付囚牛,囚牛的凝聚出來的水珠在一瞬間,化作了利刺,密密麻麻的朝著江牧刺了過去。
不過對于江牧而言,這些利刺對他的威脅并不大,只看到他揮舞著手中的山水劍,攔腰砍向了這些水所以形成的利刺。
而這些水所形成的利刺再被擊破的一瞬間,居然就附著在了江牧的山水劍上。
隨后再一次的凝聚成水珠,化作了利刺,朝著江牧刺了過去。
這一次利刺的速度更加的迅速,幾乎是貼臉而來。
江牧的心下一驚,難怪囚牛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模樣,看來是因為囚??隙ㄗ约旱恼袛?shù)起作用。
而在江牧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囚牛再一次的出手,只看到囚牛張開了血盆大口,凝聚周圍所有的水,蓄而不發(fā),朝著江牧噴射了過去。
一條水柱轟向了江牧,如同滅世的光芒,閃爍著藍(lán)色的光華。
趙天書和駱山幾乎同時眼睛微微的一瞇起來。
他們都為囚牛的戰(zhàn)斗本能感覺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