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回頭看了一眼黑澤:“這比賽很重要,我怕孜冉姐手速跟不上,怕時姒打不了配合?!?p> 黑澤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要相信隊長?!?p> 陸以發(fā)話:“你們倆商量,告訴我誰打才c就行?!?p> 劉孜冉死不松嘴,時姒死不撒手。
然后再時姒苦苦哀求下,快要開口的時候,時姒撒手了,眼睛紅成兔子,她一本正經(jīng)道:“我是為了戰(zhàn)隊著想。”
其實(shí)她就沒打算打c,轉(zhuǎn)臉就上小號發(fā)微博:
【今天是秋季賽最后一場,因?yàn)閯倓侺od有人找姐姐說話,我記得那個人跟姐姐好熟,看起來關(guān)系還挺好。
隊長跟我說他是姐姐前男友。
那個人跟姐姐說完后,我看見姐姐想哭,就問了句:“要不要打輔助?。俊?p> 姐姐好像不開心,她讓我滾。
我沒忍住罵了她一句。
她就說我來cl是為了搶她的位子。
我這人還不至于去搶別人東西吧,我本來還想著隊里之前就她一個女孩,沒有人聊天,我經(jīng)常給她買東西,沒想到她是這樣想我的啊…】
只有文字沒有配圖,能感覺出博主情緒低落。
時姒點(diǎn)擊發(fā)送,繼續(xù)揉自己的眼睛,等著上場的時候繼續(xù)保持這個樣子。
陸以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開口“你是想瞎嗎?”“啥?”
“爪子干凈嗎?這樣揉你離瞎不遠(yuǎn)了?!标懸匀咏o她一包濕巾。
時姒眨巴眼睛,抽了一下鼻子:“謝謝陸以叔叔?!?p> 陸以知道她裝,但其他人不知道。
冰糖就憂心忡忡的像個老媽子一樣跟黑澤嘟囔:“我忽然覺得四四打c也挺好?!?p> 時姒全能,輔助玩多了警惕性會很高,至少信號不會少。
而且時姒比劉孜冉還厲害。
劉孜冉手速下降,反倒影響了整局走向。
萬一輸給Lod,那cl是不是要落了個老二的名頭。
兩隊一直都是不相上下的,要真因?yàn)樗氖炙僖彩遣恢档玫摹?p> 黑澤看著矮自己一頭的墻頭草,誰委屈向著誰,也不動腦子。
“那你跟隊長說?!?p> 冰糖想了想:“算了吧,孜冉姐會難受的?!?p> 畢竟他和劉孜冉關(guān)系挺好。
這邊冰糖心情復(fù)雜,那邊時姒不知道從哪兒弄了個眼影盤躲廁所里化妝。
把眼皮化是微紅,看起來像哭過的。
還跟陸以借了個一次口罩。
陸以站門口等她,看到她這樣子無語:“你這…哭的還是化的?”
“化的啊,整她就得整全套?!睍r姒抽了一下鼻子,閉了一下眼睛再抬眼,眼里一片水亮。
“挺能裝?!标懸宰滤目谡帧暗壬蠄龃鳌!?p> 時姒哼哼一聲,跟在他后面。
“劉孜冉前男友真在Lod嗎?”
“嗯。”
時姒雙手合在一起,晃著馬尾:“壞人沒好報,我就是那個正義的惡魔,賜予她惡果?!?p> 陸以放慢腳步,笑著揉揉她的腦袋:“什么時候長大啊?”
時姒:“我還小嘛?”
“小。”
“咦惹~”時姒翻白眼,她覺得自己年紀(jì)夠大了。
“人家十九歲還在大學(xué)里讀書,你十九歲就有工作了?!眱扇瞬⒓?,一起去休息室。
“這不一樣?!辈煌慕逃茉斓娜瞬煌?。
她父母從她上幼兒園就請家教了,一直請到十三歲出國。
“嗯,不一樣?!标懸源链了哪X殼。
時姒躲開他,小跑著回去。
陸以笑出聲,看著前面的背影揉揉頭發(fā)。
怎么感覺好可愛?。?p> 陸言雙臂環(huán)胸,從遠(yuǎn)處走來:“我就說嘛,一向踹桌子踹椅子的大少爺怎么突然改性了?”
“一個月前你們戰(zhàn)隊換了多少椅子,現(xiàn)在你們戰(zhàn)隊的椅子落了多少層灰?那間粉色的房間你會不會是給四四準(zhǔn)備的???”陸言像是知道了什么,聳著肩頭。
“你想多了。”
房間是他臨時起意,不再亂發(fā)脾氣確實(shí)是因?yàn)闀r姒。
他只是覺得小孩可愛,沒有在她面前踹桌子踹椅子。
但私下他并沒有收斂。
陸言笑了,她說了那么多次,他可一次都沒拒絕。
八成對人有心思不敢說。
“得得得,我想多了?!标懷孕Φ?,后又開口:“四四在m國的朋友來了,那個舉應(yīng)援牌的”
“關(guān)我什么事?!彼锩?,扔下陸言大步離開。
“有鬼?!标懷脏止荆哺先?。
距離兩隊PK還有大半天的時間,Cl眾人在休息室打了幾場游戲然后去吃飯。
下午兩點(diǎn)正式打響比賽,觀眾們聽了解說員連續(xù)幾個小時的廢話。
兩點(diǎn)后,劉孜冉中途出去了半個多小時。
陸以跟時姒道:“發(fā)現(xiàn)她有演的意圖立刻出法裝。”
時姒打消本來拿大喬的計劃,在英雄池選了又選,最后敲定女媧出場對戰(zhàn)Lod。
冰糖抿白了唇:“這樣真的好嗎?”
陸以撇頭“不好就等著輸?你可動動腦子吧?!?p> 冰糖:……
三局兩勝,Cl是最后上場連續(xù)六場。
時姒完全沒壓力,趴在沙發(fā)上休息,陸言坐在一旁跟她的姐妹團(tuán)聊天。
“四四眼睛怎么回事?”陸言眼尖,看到她紅的不正常的眼睛忍不住問。
時姒撇嘴:“我想在跟Lod對戰(zhàn)的時候打法,孜冉姐不愿意…還…算了”
時姒抽了一下鼻子,又有哭的預(yù)兆。
劉孜冉抿唇,窩在沙發(fā)里不吭聲,說什么也不能讓。
陸言摸摸時姒的腦袋:“沒事,早晚能打你想打的職位。”
受到鼓勵的時姒握緊拳頭狠狠的點(diǎn)頭:“嗯!”
陸以掀起眼皮,看著時影后飆淚戲。
“哎,西門家有女兒過生日你們有人去嗎?”陸言轉(zhuǎn)移話題。
冰糖想了想:“西門酥?”
“她表妹,西門夏。前幾天逛街還遇見她了,還想讓我去呢?!睍r姒嘟囔,打個哈欠。
“應(yīng)該不去,我爸沒通知我?!睕]通知就不去。
“咱媽說讓咱倆去,一個旁支搞那么大排面干嘛啊…”陸言“嘶”。
“西門酥她爸好像有意提拔西門威?!边@生日會搞那么大不就是想把他們介紹給權(quán)貴之家嗎?
“想當(dāng)初,老子成人禮的排面,b市找不出第二家?!睍r姒翻個身,家里有錢就是爽。
“哎?孜冉姐姐成人禮怎么辦的???”
劉孜冉操控諸葛亮的手一頓:“成人禮…”
怎么辦的?一碗奶奶做的長壽面,和一件自己惦記了兩個多月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