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季姝獨自走在路邊。
周圍滿是打著傘,穿著旗袍的家長。他們正細細詢問著自己孩子高考情況。
有人面帶欣喜,有人滿目愁容,而季姝呢?她則一臉坦然,似乎勢在必得。
人內心卻不如表面上那樣輕松,比起報考國內高校她更希望進入那個藝術的殿堂。
可是父母雙亡,藝術生哪是那么好當?畢竟生活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
有了面包才可能實現(xiàn)了理想。
她繼續(xù)向前,感覺頭越來越中,面前的路好像出現(xiàn)了重影,暈暈晃晃。
等再有意識的時候,她卻感受到了無邊的寒冷。
“冷,好冷!我這是發(fā)燒了嗎?”她迷迷糊糊道。
遠方傳來一陣陣呼喚“姝姝”“姝姝”“季姝儀”還以為是喊自己,原來是季姝儀不是她自己
但她現(xiàn)在好冷,也只能哆哆嗦嗦叫道“有人嗎?救救我”
她想走過去求救,可連眼睛都睜不開。她用力,睜開雙眼,只見白茫茫的一片。
她挪動腳步,腳面?zhèn)鱽怼翱┲┲ā钡穆曇簟?p> 她覺得自己腦袋出問題了,剛才還是6月,怎么一眨眼就是寒冬了。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暈倒了。再次醒來就在衛(wèi)生院里,一個美麗優(yōu)雅的女人正坐在她旁邊。
見她醒了,那女人連忙去找醫(yī)生。在女人和醫(yī)生溝通的時間,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哪里不對。
不僅外面由炎夏變成了寒冬,自己也從花季少女變成了兒童。
“你女兒幸好緊急處理得當,外加救助的及時”老醫(yī)生搖了搖頭“否則情況不好說哦”
女人看著醫(yī)生忙謝道“多謝徐醫(yī)生,改天一定登門道謝”醫(yī)生擺擺手“只是盡責而已,道謝就不用了。不過沒有那妥當?shù)募本却胧?,結果也不會這么好”
女人沉默了,“梅婉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江蕎那丫頭你也還是上點兒心吧”徐醫(yī)生語重心長的說道。
梅婉、江蕎、季姝儀,等等這仨兒名字咋那么熟呢?
“姝姝,是誰把你帶到山上去的?”梅婉問
這場景咋這么顯眼熟呢?這不是那本書的名場面嗎?她…她真的穿書了。
“沒有誰,是我自己上去的”軟萌的小奶音一出來把季姝儀嚇了一跳。
“真的嗎?你為什么上山?不是告訴你危險嗎?”
“我……”季姝。心里暗道,梅婉果然懷疑是江蕎做的。
原著季姝儀撒謊,加上梅婉對江蕎的不滿和不信任。這盆潑天打的屎盆子就扣到了江蕎身上。
梅婉犀利的看著季姝,要是個真小孩肯定就害怕了。
“是不是江蕎帶你上山?”嗯?我天奇葩親媽果然不是沒有道理,這么引導小孩好嗎?
但這回她要說出真相,還人家清白。
“不是的,是……是我…”季姝故意表現(xiàn)的吞吞吐吐。
梅婉這種人她太了解了,立刻說出來反而會懷疑。
“季姝儀,說實話”梅婉語氣更冷了。
“是我看到…有小兔子…去追小兔子了”季姝的語氣像要哭出來了“媽媽你別怪我好不好?”
扮可憐撒嬌,在小的時候是她的家常便飯,只是后來沒了可以撒嬌的人
梅婉又沉默了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