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眸閃了閃,睫毛輕掃,拋開一束室內(nèi)的燈光。
“你的司機呢?”
“他休假了?!?p> 葉傾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那么蹩腳的謊言都不需要思考,何況她面對的還是時遇。
時遇知道她剛才的難過是真的難過,這會兒的不正經(jīng)也是真的不正經(jīng)。
葉傾抬手掩唇打了個呵欠,水霧在眼中充盈起來,看向時遇的時候,使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不送我也可以,那我就跟你回家?!?p> 時遇抿唇,一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傾身,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瞳眸里像是蒙了一層陰翳。
“葉傾,我是男人!”
葉傾挑了挑眉梢,笑的風(fēng)情萬種,又乖又媚,語氣里帶著幾分揶揄:“我性取向是男。”
時遇知道葉傾在顧左右而言他,眉眼越發(fā)的冷峻,俊臉往前湊了湊,和她的小臉距離不過咫尺之間,溫?zé)岬耐孪㈦S著說話噴在葉傾的唇上:“葉傾,不要隨便對男人說這句話。”
“我沒有隨便,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p> 清亮的女音聽起來總是乖巧中帶著幾分媚。
說完以后,葉傾往前湊了一下,親了一下時遇的唇。
再次被她親了唇,時遇有些惱怒,眉目之間鋪上了一層不悅,腦子里有一根線像是突然被扯斷了一樣。
反應(yīng)比大腦快,時遇捏著葉傾的下巴,淡色的唇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與其說是親,倒不如是蹂躪,他直直的壓著葉傾的唇瓣,侵略性極強,親的葉傾有些透不過氣。
葉傾只是最初愣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抬手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積極回應(yīng),生怕時遇不能把她拆吃入腹。
房間內(nèi)很安靜,只能聽見男女唇齒間嘖嘖有聲的聲音,格外曖昧纏綿。
葉傾也只是膽子大,但真正要在男女情事上,就是個只知道叭叭叭的旱鴨子。
時遇顯然是察覺到了這個狀況,看著憋的通紅的小臉,連忙退開,眼中迅疾的閃過一抹狼狽。
桃花眸紅了一圈,閃著動情的粉色,像是涂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胭脂。
葉傾的唇瓣紅的像是磚瓦城墻上那種厚重的紅,狐貍眼里一片水霧,波光蕩漾,小臉紅彤彤的。
時遇往后退開,手不自覺的握了一下拳頭,隨后又松開,本就低沉的音色帶了幾分動情的啞。
“葉傾,我不是毫無侵略性。”
葉傾眨了眨眼睛,舔了舔唇瓣,點頭道:“嗯,而且侵略性很強?!?p> 頓了頓,葉傾像是一個輕薄了別人的登徒浪子,還毫不吝嗇的下了一句簡短的評語:“味道不錯?!?p> 時遇的眉眼越發(fā)的漆黑,像是一幅化不開的山水畫,薄唇抿的緊緊的,葉傾輕笑了一聲,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從包里拿出鑰匙,扔給了時遇,語氣不容拒絕:“送我回家。”
時遇反射性的接住了她扔過來的鑰匙,看了一眼消失在門口的窈窕身影,目光深濃,隨后抬起腳跟了上去。
天色已晚,外面已經(jīng)是薄暮,微微有些昏暗,葉傾頓了頓腳步,微微抿唇,全身緊繃。
竹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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