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四個篆體大字躍然于封面之上,上書‘辟邪劍譜’。
尚軒心中狂罵不已,這老不死的陰貨,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啊,難道說是打算把自己送入宮中?
MMP,居然給自己一部陰陽人的修煉功法,此處省略國罵萬字左右!
見尚軒的面色不自然,老帥哥問道:“小友可有疑問?”
“嘁~你說呢,老哥,欲練此功是否需要揮刀自宮呀?”
尚軒直接白了對方一眼,把最后的偽裝都給撕下來了,太特么不是東西了,虧自己剛才還信了這家伙的話,差點被他給忽悠了!
此言一出,老帥哥一愣,心中一陣莫名?
他奇怪的問道:“為何需要揮刀自宮?”
“辟邪劍譜修煉的先決條件不就是如此嗎?你當我不知道的說,我還知道此功法出自笑傲江湖呢。”
尚軒梗著脖子冷笑,連普通話都說出來了,顯然已經(jīng)不打算融入社會了!
聽聞此言,老帥哥更加納悶了。
但是其耐心非常之好,依舊開口問道:“小友語調(diào)為何如此奇怪?何為bi邪劍譜?應(yīng)當為pi邪劍譜才對,你是否認錯字了?還有笑傲江湖是何物?何人如此囂張,膽敢笑傲江湖?”
咳咳咳,尚軒直接給噎了個半死,趕忙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那部功法。
只見其上寫的確實是劈邪劍譜,下面多了個刀字,這誤會大了?。?p> 想自己縱橫花海數(shù)年,從未遭遇如此尷尬的境地,這特么肯定是篆體字的鍋,和自己無關(guān)!
他立馬變臉說道:“先生,是小子剛才口不擇言,說錯話了,此劍譜小子定然好生修煉,絕不辜負先生所望!”
老帥哥聽罷,也沒太在意,擺了擺手說道:“想要修煉此劍譜,你還需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你如今這幅身子太過孱弱,也不知為何根骨會如此之好,奇哉,奇哉??!”
尚軒聞言,眼睛一亮,諂媚道:“不知先生可有方法教我?”
老帥哥沉吟片刻,出言道:“想要練就一副好身體,必須由內(nèi)而外,再由外而內(nèi)?!?p> “何解?”尚軒一陣的茫然,啥跟啥,聽不懂呀!
“由內(nèi)而外,講究的是你的一日三餐,食補;由外而內(nèi),講究的是錘煉身體,如此你可明白?”
尚軒恍然,可這說了等于沒說啊,這么淺顯的道理誰都知道。
“有沒有具體點的?”
老帥哥搖頭失笑道:“你這家伙,既然你需要暫時居住在此地,平日里可以幫助丫頭家中捕魚,每日清晨還可以翻過大山,去鎮(zhèn)上售魚,每日還可以多吃些魚,如此下來,身體自然康健?!?p> 尚軒點了點頭,說到底也就是需要增加營養(yǎng),加強鍛煉唄,還以為有啥新意呢,完全不如二十一世紀的科學(xué)鍛煉法呀!
無奈,他現(xiàn)在可沒有健身教練,只得聽從老帥哥之言,慢慢嘗試提高自己身體機能。
思忖片刻,尚軒又繼續(xù)諂媚道:“先生,我聽聞人家可以洗經(jīng)伐髓,直接助人強身健體的呀!”
老帥哥聽罷一愣,死死的盯著尚軒不做聲,把尚軒看的毛毛的。
尚軒心中嘀咕:干嘛呀這是,我不就說了一句話嗎?至于一直看我嗎?雖然我比你長得帥那么一丟丟,可你也是不錯的??!
老帥哥冷哼一聲道:“不知你從何處聽來此等言語,洗經(jīng)伐髓確有其事,但是如此一來需要消耗我許多功力,我為何要行此事?”
“平白無故損了我的修為,就為了助你洗髓伐毛?你我非親非故,給你劍譜已是你的機緣,貪得無厭可沒有好下場的!”
一向性情溫和的老帥哥居然開始動怒了,這讓尚軒有些無語,自己不是不知道嗎?
太小氣了,這老帥哥。
“成吧,那……不知先生,這劍譜我又當如何修煉?”
老帥哥瞥了他一眼,這才說道:“每日清晨練劍一個時辰,來此地即可。”
尚軒:“可晚輩還要去賣魚呀,時間上,怕是來不及吧。”
老帥哥:“你可以早點起床,時間么,擠一擠總歸會有的?!?p> 尚軒還待再說,老帥哥卻是揮了揮手,不想再和這個無賴糾纏,他有些后悔給這家伙劍譜了。
見老帥哥下了逐客令,尚軒有些失望,朝著小丫頭招了招手,這才一道離開了桃花小筑。
二人離去后,老帥哥凝眉注視其背影許久,手指掐算片刻,喃喃自語道:“怪哉,居然參不透其過去未來,竟是一片混沌。”
……
尚軒領(lǐng)著小丫頭離開桃花小筑后,一路朝著家中行去。
對于這本劍譜他很是好奇,想要早早查看一番,不過路上他還是朝小丫頭打聽起了老帥哥的過往。
對于他來說,今天有些夢幻,早上給小丫頭坑慘了,出門就遇上修士了?難道自己真是天選之人?
也對哈,哥哥可是穿越來的。
作為穿越小能手,必定要有匹配的人設(shè)才行呀,不拯救世界,不泡到仙女姐姐,那來此地作甚。
老帥哥肯定是配角無疑了,至于身旁的小丫頭么……
他再次打量了一番,嘖嘖……太嫩了,下不去手呀!還得養(yǎng)養(yǎng)。
唯一的顧慮就是這丫頭會不會把自己給毒死呀!
他轉(zhuǎn)頭看向小丫頭道:“夢芝呀,你經(jīng)常去先生那里嗎?”
小丫頭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回道:“是呀!”
尚軒:“那先生他會法術(shù)嗎?”
沈夢芝:“不知道呀!”
尚軒:“那先生教過你修煉嗎?”
沈夢芝:“教過一點點呀!”
尚軒:“那先生都教了你什么呢?”
沈夢芝:“呼吸吐納呀!”
尚軒:“那先生平日里都在干嘛呢?”
沈夢芝:“喝喝茶,寫寫字,唱唱曲,游山玩水呀!”
尚軒:“那先生如何稱呼?”
沈夢芝:“不知道呀!先生姓那嗎?”
尚軒:“……”
一整個白天,小丫頭都和尚軒膩在一起,雖然只相識一天,但似乎對他充滿了依賴。
作為家中獨女,這也很正常,村中雖有玩伴,但是要忙于務(wù)農(nóng),再加上學(xué)識有限,根本玩不到一路去,這本就讓她顯得有些特立獨行。
畢竟小丫頭打小便跟在老帥哥身旁學(xué)習(xí)。
尚軒則截然不同,兩世為人,他所知所學(xué)比小丫頭要多得多。
所以和尚軒呆在一起,小丫頭能聽到許多新奇的故事,還有許多的花言巧語……
每每如此,都能把小丫頭逗得花枝亂顫。
而且小村中,能夠被先生傳授修煉之法的,也僅有沈夢芝和尚軒兩人而已。
夜,微涼,小丫頭早已入睡,尚軒則在床頭翻閱劍譜,但是許多東西復(fù)雜難明,完全看不懂。
當他準備熄燈就寢時,耳畔卻傳來了靡靡之音!
聽著有節(jié)奏的起伏之音,他心中吐槽不已:還能不能讓人睡覺了,萬惡的舊社會,沒有娛樂活動,晚上只有這一件事可以做了。
聊聊天,談?wù)勅松硐胨缓妹矗?p> 也不知他們?nèi)绾伪茉械哪兀?p> 是羊腸呢……還是藏紅花……又或者說浣花草……
想著想著,睡著了。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