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葉鋒的骰筒中,搖出來的依舊是一柱擎天,而最上面的點數(shù)則是紅色的一點,猶如畫龍點睛。
可是……
細數(shù)之下,卻是七顆骰子??!
不,準(zhǔn)確的說還是六顆骰子,但有一顆卻是從中一分為二的斷裂,從而多出了一個一點!
眾人屏息凝神,趴在桌邊看了又看,確定有一顆是半截的!
而在小馬小心翼翼地摘取下,除了最上面的一點,下方全是六點。
總計,三十七點!
隨著最后一顆骰子落下,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就連玫瑰也黛眉緊蹙,盯著那顆斷掉的骰子,目光如冰!
但稍縱即逝,她很快就臉色緩和的鼓起了掌,稱道:“沒想到葉先生深藏不露,竟能玩出這等境界,小女子甘拜下風(fēng)?!?p> “承讓?!?p> 葉鋒淡淡一笑,表示雕蟲小技。
方才他只不過是運用內(nèi)氣一掌拍案,從而震斷了里面的一顆,其實原理很簡單,就跟大力金剛掌一樣,隔空斷物而已。
可在眾人眼中,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大哥完全是賭王,不,賭圣!”
“我覺得要叫賭神!”
“沒錯,大哥就是當(dāng)代賭神!”
“教我啊大哥,我要跟你學(xué)!”
“有這手藝咱還干啥修理工?只要把這招學(xué)會,絕對能橫掃所有賭……”
話說一半,四大金剛注意到葉鋒冷峻的神情,皆是不敢再妄言。
“人間正道是滄桑,邪門歪道而已,不值一提?!?p> 葉鋒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收起骰筒剛準(zhǔn)備告辭,卻聽玫瑰道:“葉先生,既然來了,不如多玩幾把,何必這么急著走。”
她喝下罰酒,補充道:“我又不是不愿賭服輸,大家也想多見識一下葉先生的手段,不如再坐一會兒?”
“是啊大哥,咱們還沒分出勝負(fù)呢!”
雷虎趕緊勸阻,可心卻是已經(jīng)涼透了。
這還分個屁?。?p> 如此神乎其技,哪怕他現(xiàn)在去請個老千過來,也沒辦法留住?。?p> 可看到玫瑰一臉誠懇的樣子,葉鋒倒也不急著走了,再加上小馬等人的恭維,他索性坐下來準(zhǔn)備跟這女人好好玩兒。
“開!開!”
“又是三十六?大哥,該你了?!?p> “臥槽!還是三十七?”
“玫瑰老板,我大哥這是吃定你了,嘿嘿!”
一時間,包廂內(nèi)熱火朝天,四大金剛儼如賭徒般叫囂著,對葉鋒更加佩服。
無論玫瑰搖出什么點數(shù),葉鋒都不多不少,只大一點!
前兩把他們還以為是葉鋒的運氣,可連續(xù)數(shù)把都是如此,這說明什么?
大哥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里,是在故意戲弄!
隨意控制點數(shù),點數(shù)不夠,分開來湊,絕了!
“喝!喝!”
雷虎看著只有玫瑰一人喝酒的份兒,眼神暗示她要不別玩了,單機多沒意思。
不曾想,玫瑰卻好似故意灌自己酒似的,擦干秀唇上的酒漬輸了喝,喝了輸。
驀然間,見她雙頰微紅,兩大瓶生命之水也已見了底,雷虎冒出一個大膽想法。
“你……你是讓我第一個喝醉的男人。”
此刻,玫瑰醉醺醺地抓著葉鋒的胳膊,眼神迷離,雙頰布滿紅暈,使得本就天生媚骨的她更加多了一份別樣魅力,看得四大金剛直流口水。
不過,這女人的酒力也并非浪得虛名,幾乎一大半生命之水都進了她的肚子。
若是換做常人,怕是醫(yī)院都不用去,直接送火葬場就完事兒了,地上仍舊不醒人事的阿彪和阿豹就是很好的例子。
可對方卻只是醉了而已,不可謂不強。
“那我是應(yīng)該感到榮幸嗎?”
葉鋒呵呵一笑,撥開她的手,豈料這女人卻變本加厲,就跟臘肉一樣掛在他身上,期間自然少不了一些接觸。
“咳,那個……大哥,這么晚了,要不您別回了。”
雷虎諂笑道:“旁邊就有酒店,我這就讓人去給您開個房間,諸位兄弟也不用走,咱們繼續(xù),喝完了直接睡到天亮。”
“開房?”
一聽這話,四大金剛當(dāng)即答應(yīng),再看向包廂里的小妹,眼珠子一轉(zhuǎn),哪會兒不知道雷虎的意思,連忙就勸起了葉鋒。
“大哥,開房好??!您喝了這么多不能開車,還是別回了!”
“對對,開車不安全,坐車也不安全,萬一遇到劫色的咋整,大哥長這么英勇神武……”
眾人七嘴八舌,就連小馬也跟著勸阻,不過他卻是真的擔(dān)心葉鋒身體,而不是跟四大金剛一樣打什么歪主意。
“大哥,房開好了?!?p> 這時,一名小弟馬不停蹄跑來,辦事效率可謂是杠杠的。
“呵呵,大哥,您看要不您先把玫瑰小姐送回房間?”雷虎諂媚道。
有道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雖說今晚是他輸了,可如果有玫瑰從中緩和,那也是贏了!
葉鋒心中苦笑,試了幾次,這女人勁兒還挺大,摟著他的胳膊就是不松手,并且,那抹絲滑更是蹭的他心里發(fā)癢。
他瞪了一眼雷虎,隨手接過房卡便帶著玫瑰走出了包廂。
雷虎見后大喜過望,四大金剛也是兩兩相視,心照不宣的露出奸笑。
“額,要不我去看看大哥?大哥喝那么多酒……”
“啥?小馬哥,你去干啥,難不成是想三……三?”
“小馬哥,最好別打擾大哥做好事?!?p> “來來來,咱們繼續(xù)喝酒!”
眾人將小馬勸下來,雷虎更是打了個響指,小妹們察顏觀色繼續(xù)相陪。
安排!
彼時。
與歌舞升平,推杯換盞的包廂截然不同,葉鋒郁悶地架著玫瑰來到了酒吧旁邊的一家酒店。
酒吧旁邊開酒店,生意可想而知。
不過雷虎讓小弟開的這間是最豪華的套房,葉鋒按照房卡上的號碼找到后,將玫瑰扶到房間,一把就將其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玫瑰花枝亂顫,波濤起伏,長裙開叉處更是露出骨肉均勻的玉腿。
“好熱~”
她一邊解著領(lǐng)口,一邊夢囈呢喃,臉頰通紅,美得不可方物。
葉鋒見狀也渾身燥熱,偏偏這時還無意間瞥見床頭的位置放著一些華麗的包裝盒,上面的某些字眼讓他不禁心猿意馬。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干點啥是不是不夠男人?
“刺啦!”
陡然,玫瑰竟一把扯開了領(lǐng)口,長裙撕碎,春光乍泄。
葉鋒臥槽一聲,非禮勿視,趕忙轉(zhuǎn)過身去,心中卻是在咒罵不停。
這女人是在逼他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