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草....”吳塵在床上支起了身子。
“頭好暈..怎么回事...”
清晨的陽光自窗外射入,不知名的鳥兒在枝椏上歡快地鳴叫
“陽光好刺眼...天已經(jīng)亮了嗎?”
“昨天晚上到底咋回事....”
“哦對!草!那碳酸飲料!md,老子想起來了!”
“完了完了,風笛呢?這是賓館嗎?md,我沒對她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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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這小子把我當什么人,我怎么可能會一逮著機會去做那種事,我又不是杰洛特。”
“消消氣,消消氣。昨天晚上還真是謝謝你了?!?p> “唉,不提這個了,你好點了嗎?”
“嗯,基本上沒啥問題了?!?p> “啊啊,昨天晚上,真的是太難熬了,我實在是聊不來。”
“呵呵,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嗎?”
“話說你買出來的那群孩子怎么樣了?”
“啊,你那會兒還在暈著呢,沒事,已經(jīng)送到當?shù)蒯t(yī)院檢查身體了,之后他們會被那個兒童權(quán)益保障基金會收走,他們會試圖聯(lián)系那群孩子的家人,聯(lián)系不上就送至名下的孤兒院。”
“你從奴隸販子那里買來用的錢,比之前他用的多多了吧?”
“怎么了?我自己的錢我還不能用嗎?”
“呵呵,你開心就好,說到底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心嘛,冷血殺手桑?!?p> “切,閉嘴,再叫我那個稱號我就讓你睡不了覺?!?p> “別別別,開玩笑的。唉,說回來,那群孩子還真是可憐,他們看你的眼神....唉...”
“...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剩下的...看他們的造化了。”
“不算了,我接著睡一會兒?!?p> “去吧,我看著他?!?p> ——————
“我看看...還行,衣服挺整齊....應該沒發(fā)生什么?!?p> “話說風笛人呢?”
吳塵穿上風衣,走了出去。
“等等,這香味是啥?”
“難不成真的...不對,冷靜,風笛不用香水,而且這種香...到更像是熏香染上的味道?!?p> 吳塵看了看旁邊的桌子上,剛好有一只熏香的包裝。
“哦,原來是我自己點的啊,那沒事了?!?p> 吳塵穿上風衣,走了出去。
出去,正好看到風笛在他門前等他。
風笛換回了軍服,臉上卻是一臉不滿。
“早啊,風笛?!?p> “還早什么?已經(jīng)早上八點多了,你昨天晚上告訴我說今天早上七點半到你門前集合的,你遲到了半個小時啊喂!”
“有嗎?抱歉,昨天晚上狀態(tài)不對....”吳塵撓了撓頭,表示了歉意。
看到吳塵這樣了,風笛也沒計較什么。
“算了,走吧。”風笛拉起吳塵,朝外走去。
“去哪里?”
“吃飯??!”
“冒昧問一下,為什么要等我一起?”
說起這個話題,風笛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其實我沒錢了...你昨天晚上就該知道了吧?賓館的費用是你付的。”
說到吃飯,吳塵可算知道他為什么剛剛起來那么乏力難受了,他好幾天沒大量補充營養(yǎng)了。
營養(yǎng)液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太難喝了,本就味道不咋地,還一直喝,吳塵實在是受不了了。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來著。算了,走吧,我請你,行李我?guī)湍隳弥??!?p> “嗯,謝謝了。嘿嘿,果然還是這樣的吳塵令人安心呢,昨天晚上的你...太反常了,是不是刻俄柏那件事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這個啊...雖然我很傷心,但是還不至于到精神失常...”
兩人此時已經(jīng)結(jié)了帳,走到了街上,一邊聊一邊找吃飯的地方。
“那是怎么回事?”
“說來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我不會笑話你的?!?p> “到也不是怕你笑話,唉,說實話吧,我醉碳酸?!?p> 沒錯,為了驗證這個,吳塵剛剛特地從周圍的商店買了兩瓶碳酸飲料,一瓶請風笛喝(注:剛起來不要喝飲料,對身體不好。),一瓶則開始瘋狂搖動。
可樂表示8說了,沖了,然后氣泡溢了出來。
然后吳塵拿著幾乎沒有碳酸的碳酸飲料喝了一口,果然,沒醉,雖然有點難受。
“醉碳酸?”
“沒錯,很匪夷所思,我也這么覺得的。”
風笛和吳塵已經(jīng)在一家街邊的店里吃著早餐。
嗯,經(jīng)典的西式早餐,雞蛋,吐司,培根,生菜,組成了一份早飯。
“欸,那吳塵你有點可憐呢,嘗不到不少好東西了呢?!?p> “沒辦法,我也不想?!?p> “話說風笛你什么時候去羅德島分部報名?!?p> “...吳塵,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