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道中閃爍著微弱的燭火,一處禁閉的大門中,吳浩宇閉著眼躺在床上,身體被拉開,擺成一個“大”字形。
“佐佐木君?你希望柱間細(xì)胞移植在什么位置呢?”大蛇丸沙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左胸吧!”,按照斑的成功經(jīng)驗,吳浩宇覺得位置也不該做出任何改變。
“兜,麻藥!”,感覺到一根針管插入手臂,不久后吳浩宇的意識便陷入一片黑暗,站在一旁的佐助開啟寫輪眼監(jiān)視著大蛇丸二人,防止他們在吳浩宇身上做手腳。
“不愿意相信我呢?佐助君?!贝笊咄杈砥鹕囝^,舔了下自己的臉,說道。
佐助沉默不言,大蛇丸也懶得搭理,說了句“開始!”,兜的查克拉手術(shù)刀便切開吳浩宇胸前的肌膚、脂肪和肌肉。
一坨長條形的白色肉塊被大蛇丸從罐子中取出,切下大塊按入?yún)呛朴钋虚_的傷口,接觸到吳浩宇身體的白色肉塊由平靜慢慢蠕動起來,而后迅速膨脹,與之相反的是,它周圍的組織開始迅速干癟,脫落。
“兜,注射培養(yǎng)液!”,吳浩宇的雙上肢被接上輸液管,大蛇丸事先準(zhǔn)備好的液體被迅速注入,為柱間細(xì)胞提供增值所需要的物質(zhì),然而,這并不能阻止柱間細(xì)胞的蔓延,它就像個腫瘤一樣,由原本的一小塊迅速膨脹、侵蝕。
大蛇丸露出興奮的笑容,不斷的吩咐兜更換著注入的藥物,當(dāng)柱間細(xì)胞遍布左胸之后,大蛇丸雙手結(jié)印,“封邪法印!”四周的黑色符文聚集過來將正在脹大的白色肉塊包圍,被封印的白色肉塊緩緩陷入沉寂。
等了一會兒,“可以了,兜,注射復(fù)蘇劑吧!”大蛇丸命令道。
“是!”
好癢!好熱!這是吳浩宇清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像是一團(tuán)碳火放在胸口,周圍正在被蚊子不斷叮咬。
“好痛!”試著起身的吳浩宇上半身才撐起一半,劇痛便從左胸傳來!
“佐佐木,別急!剛移植完柱間細(xì)胞,至少得一周你才能正?;顒樱《抑竽惚仨氂米约旱募?xì)胞去對抗柱間細(xì)胞的侵蝕!”
兜的提醒讓吳浩宇放心不少,這至少說明大蛇丸真的有移植經(jīng)驗。
幾瓶沒有任何標(biāo)簽的藥被放到吳浩宇床旁,“每天三次,每次一樣一粒!”兜放下藥吩咐道,“香磷!以后你就負(fù)責(zé)照顧他!佐助,他沒事了,你跟我走吧!”
佐助一言不發(fā)的閉上眼睛,接除寫輪眼,跟在兜的身后,慢步離開。
“嘭!”的一聲,大門被關(guān)閉,四周的燭光搖動了幾下也平靜下來,測過頭來,吳浩宇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紅發(fā)女子。
“漩渦香磷嗎?”吳浩宇虛弱的問道。
“唉,你認(rèn)識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大蛇丸這里來的?”香磷見吳浩宇認(rèn)識自己,湊了過來,坐在吳浩宇身旁的凳子上,好奇的打聽著。
“算是認(rèn)識吧!中忍考試的時候,你應(yīng)該見過佐助吧!”
“嗯!當(dāng)時有只好大的熊偷襲,是佐助救了我!”香磷紅著臉,一副迷妹的樣子,憧憬的說道。
“我是佐助的哥哥,你的事是他告訴我的!”吳浩宇隨手撒了個謊。
“原來如此!難怪我看你和佐助長得那么像!剛才都沒來得及和佐助打招呼,他就被兜帶走了,好可惜!對了,你知道佐助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嗎?”香磷的手指卷著頭發(fā),不安的低下頭。
吳浩宇看著漆黑的房頂,想道:“佐助喜歡的女孩子嗎?”
“你知道不知道嘛!”沒有得到回復(fù)的香磷,把頭伸過去擋住吳浩宇向上的視線,紅發(fā)垂落到吳浩宇的臉旁,撒嬌道。
“殺死鼬之前,他對什么也不會動心的,至于之后嘛!誰都無所謂。”吳浩宇無奈,將真相告訴了她。
“哦!那,你能跟我講講佐助小時候的事,好嗎?反正,在這里坐著挺無聊的!”
“可以,不過今天我有些累了,等我身體好點(diǎn)再說?!?p> “行!有什么不舒服記得跟我說,別看我這樣,我也是會治病的?!毕懔淄俗降首由?,守在床邊。
吳浩宇的雙眼緩緩閉上,安靜的進(jìn)入睡眠,只要他不動的話,癢感會減輕不少,胸前的溫?zé)岣幸矔档汀?p> 倒下柱間石像上的鳴人被卡卡西帶回木葉后,如今的卡卡西班就只剩下他一個,不甘心的他拿著佐助留下的護(hù)額四處托人尋找。
綱手并沒有將佐助二人列為叛忍,她告訴鳴人“佐佐木會回來的,佐助也會一起回來,只是這個時間很長!很長!”
每天鳴人從天亮游蕩到黃昏,他仿佛失去了目標(biāo),好不容易找到的伙伴如今又各奔東西,久違的孤獨(dú)感又再度襲來。
“鳴人君!”看著鳴人消沉的坐在秋千上,一向暗戀鳴人雛田走上前來,小聲喊道。
“什么嘛!是雛田啊!有什么事嗎?”原本以為是小櫻的鳴人,看見雛田,露出幾分遺憾的微笑道。
“加油哦!不要垂頭喪氣的,只要向前走,就能看到希望!這可是鳴人君教我的!”雛田不知道鳴人為什么煩惱,也遲疑不敢去問,只好握著拳頭,紅著臉吞吞吐吐的為鳴人打氣。
鳴人低著頭,回憶起當(dāng)初和佐助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光,頓時對二人間的友情有了信心,“謝謝你,雛田!”,說完,起身朝火影樓跑去。
洞穴的歲月總是紅燭螢火,睜開眼是,閉上眼也是!
一天三次,吳浩宇吃完香磷喂的飯和藥,就只能抬著頭看著房頂,他陸續(xù)的向香磷介紹著佐助和鼬的歡樂時光。
佐助小時候特別喜歡和鼬在一起,見人就吹噓鼬多么厲害,是個十足的兄控...
佐助最喜歡吃魚,有一天鼬執(zhí)行任務(wù)沒回家,沒吃到魚的佐助慪了一晚上的氣,第二天鼬帶著魚回來,他就屁顛屁顛的跑上去,“哥哥!哥哥!”的喊個不停。
佐助最擅長的手里劍投擲術(shù)是和鼬學(xué)的...
佐助看到鼬和小女友在外面玩,吃醋的不搭理鼬,鼬勸了半天才吃飯。
...
“怎么沒有你和佐助一起玩的故事?”香磷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佐助喜歡跟著鼬四處走動,我大多數(shù)時間呆在家。”香磷的問題讓無數(shù)的記憶在吳浩宇腦海中翻涌,美琴的身形再度浮現(xiàn),吳浩宇陷入沉默!
“怎么不說話了?”,香磷問道。
“沒事,只是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p> “哦!那你接著說?!?,聽得興起的香磷不想放過了解佐助的機(jī)會,就在這時,門外的敲門聲想起,香磷接過音忍送來的飯菜,小勺小勺的喂入?yún)呛朴畹目谥小?p> 幾天后,吳浩宇身體恢復(fù)了大半,能夠下地走路,綁著繃帶的大蛇丸幫他解開封邪法印,囑咐道:“之后,就看你的運(yùn)氣了,別讓我失望??!佐佐木君!”。
吳浩宇原本安靜的前胸開始劇烈起伏,他趕忙開啟萬花筒,借助瞳力,眼部產(chǎn)生的特殊查克拉,將柱間細(xì)胞緩緩壓制住。
時刻都不能松懈,吳浩宇不斷的施加瞳力,將自己的身體與柱間細(xì)胞融合,而就在這種抗衡之中,柱間細(xì)胞慢慢的停止蔓延的趨勢,完全融入?yún)呛朴畹纳碥|,這消耗了吳浩宇將近兩周的時間。
另一處密室,兜向大蛇丸問道:“大蛇丸大人,為什么不用處理過的減活柱間細(xì)胞呢?那樣豈不是更容易控制!”
“兜,力量只有付出努力才配得上擁有,而且這種完全活性的柱間細(xì)胞對佐佐木來說,才是他想要的!”大蛇丸翻看著幾天來吳浩宇身體的記錄,教育道。
香磷依舊和吳浩宇待在一起,仿佛一個侍女一般,雖然吳浩宇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守株待兔,等待佐助自投羅網(wǎng),但他并不排斥,他和佐助不一樣,一點(diǎn)也不喜歡孤獨(dú),除非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