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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冰冷的手,如此大膽的怕是只有蛇妖。
那人貼近她,輕笑了一聲“哭了?”。
果然是這膽大包天、不要臉的蛇妖!
玉濯心想要轉(zhuǎn)身對他破口大罵,卻被蛇妖施了法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不過是只低賤的蛇妖罷了,她如今還輪不到他來嘲笑作踐!
“你這不要臉的蛇妖,快滾開!”
那略帶冰冷的順著她的肩膀摸上她的溫?zé)岬哪橆a,果然指間觸及一片潮濕。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許是蛇族特質(zhì),這聲音里帶著輕輕的誘惑。
“有什么好哭的,那明河一看就不喜歡你,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有什么值得哭的”
“真的很明顯嗎”玉濯心問,難道真是所有人都一眼看出來他不喜歡她,只有她是一廂情愿的認為墨弈是喜歡自己的。
“真笨啊”蛇妖解開了禁忌,玉濯心一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彈了,立即起身,沖蛇妖臉就是狠狠一擊。
蛇妖輕松化解,而后順勢抓住玉濯心的手往自己懷里一帶,牢牢鎖在自己懷中。
玉濯心又急又臊“你干什么!”
蛇妖慢悠悠地開口“我不是說了嗎,喜歡你呀?”
“你何時說過?”那日的事像噩夢一般,玉濯心記得清楚,那蛇妖不顧廉恥地舔了她臉頰。
“那就當(dāng)現(xiàn)在說吧”蛇妖懶懶地開口。
玉濯心感到深深的無奈,自己這番處境也算是自己咎由自取,最應(yīng)該怨的人是自己,怪自己一廂情愿。
玉濯心認命般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后對周圍的一切更加靈敏起來。
玉濯心突然睜開眼,她絲毫察覺不到別的妖修舉動,而她們這邊鬧了好一會兒,似乎外邊也沒有動靜。
她已是幻化初期,能做的只有隔絕聲音。
但便是祁寒那樣的本命期也只能隔絕聲音,動作卻還是能察覺的。
玉濯心看著他,這蛇妖有隔絕空間的能力。
“想什么美事呢?想我親你?”
玉濯心好歹是個姑娘家,又被天元派上下保護著,接觸的也都是些知禮守禮的人,臉一下子就紅了
“我沒有!”
“沒有就好,你別看我長得好就胡思亂想”
玉濯心看了他一眼,果真長得不錯,只是有些邪氣,但那邪氣卻惑人得很。
但現(xiàn)在有不軌舉動的是他,不是自己,她從未見過如此顛倒是非之人
“我沒有!”
“喊那么大聲干什么,做賊心虛?睡覺!”
玉濯心氣呼呼地被他攬在懷里,這蛇妖雖身子有些冷,但她是修仙之人,甚至主修火系不怕這個,慢慢地竟有些安心起來。
只是她著實睡不著,玉濯心聽著蛇妖平穩(wěn)勻和的呼吸聲,問道“蛇妖蛇妖,你睡了嗎?”
玉濯心也沒想著他能回答,只是有些無聊,若是能吵醒他最好不過。
若不是他發(fā)病、色心大起非要過來,指不定她現(xiàn)在睡得多香。
現(xiàn)在他溫香軟玉在懷,睡得香甜,玉濯心心中很是不滿。
“蛇妖蛇妖,你叫什么?大黃、小黑?”
玉濯心想了想覺得有些好笑,剛要笑出聲,耳邊傳來低沉磁性聲音“岐風(fēng)”
玉濯心被嚇得失了聲,心臟狂跳,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發(fā)現(xiàn)那蛇妖又過閉上了眼,一幅不再交談的樣子。
“岐風(fēng)”玉濯心心想,名字還挺好聽的,反正他修為也高,長得還不錯,又沒有做出什么真的很不正經(jīng)事來,但肯定不是個好妖。
自己不如以色誘人,好好利用他,等自己出去了,他肯定會傻眼,邊哭邊追“心兒,你不要走,我不能沒有你啊”想著想著玉濯心笑出了聲。
“不要想入非非!”岐風(fēng)出言提醒,不過是在自己懷里睡了會兒,至于這么高興嗎?
剛才還在哭,現(xiàn)在喜慶得什么似的,真搞不懂女人。
玉濯心心虛的收起自己的思緒,她今日折騰了一天太累了,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墨弈的計謀使得前線一直以來的敗局終于迎來了勝利,然而戰(zhàn)爭卻還很長,他們被調(diào)到了更重要的地方。
墨弈的有意安排和祁寒的有意離開使得云缺和祁寒有些日子沒見了。
云缺站在主帳門口,望著遠處祁寒所在的方位,心中無限思念,不知道師尊現(xiàn)在如何了。
突然一只小小的狐貍竄到她身邊,是只小崽子,還不能化作人形,只能說話。
但聽別的妖修說這已經(jīng)是很有天賦、上天眷顧了。
云缺把它抱在懷里,輕輕撫摸“你別再跑了,這里危險,我答應(yīng)過你母親要保護好你的?!?p> “我很厲害,我跑得很快的.....”
“那也不能亂跑,以后你就跟在我身邊,不許超過五步遠”
“你真兇,明河統(tǒng)領(lǐng)怎么會喜歡你”
“可能我長得好看吧”
幼小可愛的狐貍崽子喚醒了云缺為數(shù)不多遲到的童心。
云缺第一次見到它時是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后的戰(zhàn)場上,鮮血淋漓,到處是被象族踩成肉泥的狐族和其他妖類。
云缺第一次見便干嘔,好久才緩過神來,這是妖族之間鮮血淋漓血肉橫飛的戰(zhàn)場。
祁寒那時已經(jīng)離去,一旁的墨弈扶著她,慢慢寬慰,但云缺卻是聽不見半分。
直到看到小小的狐貍崽子,虛弱地在尸體中嗚嗚地叫著。
云缺跑了過去,一把把它抱在懷里,輸入妖力為它治療。
妖族幼崽一般是不能上戰(zhàn)場的,云缺問了幾次,那小狐貍崽才說,它是來找父親的。
它父親在戰(zhàn)場上,只是不知在哪里,家里母親在逃難時因為叼著它慢了半分,被象妖踩壞了腿,狐母忍著痛硬是跑了出來,然而腿是再也治不好了。
她提著小狐貍崽子化為貓形飛速感到城內(nèi)她們居住的地方。
狐母卻把小狐貍崽托付給了云缺“我如今這樣也管不了它,它跟著大人或許還能好些,小崽子調(diào)皮,還請大人耐心看顧,來世我定為奴為婢,報答大人”
此時云缺已跟著墨弈打了幾場勝仗,扭轉(zhuǎn)了狐族一直被打的局面,名聲也跟著傳開了。
云缺無法,只好與城中主事狐貍說多照顧些母狐貍便帶小狐貍崽回去了。
她看得出,狐母不只是傷到腿,還傷到了內(nèi)臟,時日無多,小狐貍還小,不能承受喪母之痛,因此才同意帶走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