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名市市局局長辦公室內(nèi),廖庭坐在辦公桌旁的沙發(fā)上一副懶散的模樣,看著廖庭的樣子,路濤更覺氣憤,都懶得坐下來,站著就罵了起來。
“你看看你小子,成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可幾天過去了,你都查到了些什么?”滿臉通紅的路濤咽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查不到就算了,畢竟才過去幾天,可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在楊譯誠的眼前‘著了’,這算怎么回事?!”
見路濤咽了口氣,廖庭挨著罵邊給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路局...別這么大火氣嘛,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是嗎?”廖庭笑著道,“再說了,至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不是神仙干的嘛!”
“現(xiàn)在才確定?”路濤喝了口水,驚訝的看著廖庭,恨不得生吃了這小子,“這不是早就確定了嗎?”
“您看看這個”。廖庭淡然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也不管路濤是不是真的要吃了他。“眼熟嗎?”
路濤仔細端詳著手機里的照片,突然驚訝道:“這是上次出現(xiàn)在張鳴身上的東西?”
“大小一樣,只不過張鳴身上的那個已經(jīng)看不清圖案,而這個還很清晰”。
“一把劍?”路濤疑惑道,“你是說有人故意將這個東西放在張鳴身上的?那現(xiàn)在這個...”
“這個是從張起帆的房間里找到的,還是一個女人的化妝盒里”。
“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了嗎?”路濤漸漸緩和了語氣道。
“張鳴身上的應(yīng)該檢驗不出來,這個估計可以”。廖庭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似乎在憧憬著美好的事情。
路濤將手機遞還給廖庭,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案件尚未明朗,你得多多努力,楊譯誠和許睫的工作得做好”。廖庭站起身來說了句“我明白”,隨后“揚長而去”。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廖庭站在聯(lián)調(diào)組辦公室門口,看著楊譯誠和許睫兩人一副失魂的模樣,于是計上心頭,大聲宣布:“為了犒勞大家,今晚我請客,咱們大吃一餐!”
言璐璐和李小桓自不必說,向黃也跟著湊熱鬧,一句“富家公子拔毛咯”驚得楊譯誠和許睫從“夢中”醒了過來,被眾人一起拉著出了辦公室。
市局不遠處的一家餐館內(nèi),菜都上齊后廖庭示意李小桓關(guān)上了包間的門,從兜里掏出手機遞給右手邊的楊譯誠,“后面還有一張,都看看”。
楊譯誠疑惑的將手機遞給了許睫,不解的看著廖庭問道:“這是什么?”
廖庭神秘的笑了笑,“這是解開你們心結(jié)的鑰匙”。他這么一說弄得在座的眾人愈發(fā)疑惑。
許睫也一臉疑惑,“你這不是存心拿我們開玩笑嘛!”
“老黃,你也看看?”廖庭依舊神秘道。
向黃接過手機看看,恍然道:“這不是今天在案發(fā)現(xiàn)場你交給璐璐的其中一件證物嗎?這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嗎?”
言璐璐一把搶過手機,也不解的問了句“這個為什么是解開楊哥和許姐的鑰匙呀?”眾人皆點頭表示贊同。
廖庭笑了笑,“因為張鳴身上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
“你是說這個東西和兩名死者的死因有關(guān)?”許睫激動的問道。見廖庭點了點頭,許睫追問道:“你憑什么斷定這和死者的死因有關(guān)?”
廖庭抬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腦袋。見狀,言璐璐搶先說到,“我知道了,是智商”,弄得幾人捧腹大笑,楊譯誠許睫二人臉上的陰霾也散去了大半。此時廖庭突然正色道:“其實...不是智商!”
“那是什么?”言璐璐一臉好奇的問道,其他人也皆是求知的眼光看著他。
“直覺!”廖庭的回答鏗鏘有力,舉起的雙手仿佛散發(fā)出陣陣余威,卻贏得眾人一陣嘲笑。而飯局,就在這有說有笑中愉快的度過。
飯后,幾人皆回市局按排的臨時宿舍,唯有許睫喊住了廖庭。“謝謝!無論是白天還是剛才”。此時許睫的臉色已好轉(zhuǎn)許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加的動人。
“這有什么可謝的,假如你和老楊一直愁眉苦臉的,那接下來我不得累死?”
“不管怎樣,都要謝謝你”,許睫正色道,“謝也謝完了,我該回去休息了!”說完便轉(zhuǎn)身飛也似的離去,留下路燈中一個疑惑的身影......
第二天一大早,市局門口就擠滿了人,廖庭使盡渾身解數(shù)才進得門去。辦公室的眾人見到廖庭安然無恙的進來,均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竟然能活著走進來,真是個奇跡!”
“你這是嫌我活得太久了吧”。廖庭搖著頭回應(yīng)楊譯誠,“對了,門口那些記者干嘛來了?”
“據(jù)說是為了昨天的案子,更為了傳說中的廖庭隊長”,楊譯誠打趣道,“不過他們未曾目睹過廖隊的芳容,連魚兒從漁網(wǎng)中漏了出去都毫無察覺”。正當(dāng)二人斗嘴之際,門口有人叫道“廖隊,局長讓您去他辦公室一趟”,二人方才停下口舌之爭。
廖庭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口,似有若無的敲了敲便徑自進了門去。當(dāng)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人時,心中不知幾味雜陳,連打招呼都忘了。路濤不知二人相熟,只當(dāng)是廖庭平日的作態(tài),由此介紹到:“這位是觀名日報的副主編,張靜宜...”
“路局,不用介紹了,我們很熟的”。張靜宜起身道。
“張主編客氣了,不過嘛‘熟’字在下倒是不敢當(dāng),慚愧的很!”廖庭一副面無表情的說道。
看著這二人似乎劍拔弩張,路濤頓時感覺不妙,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凹热荒銈冋J識那我就不再介紹了”。路濤轉(zhuǎn)頭看著廖庭說道:“把你叫過來,是為了最近接連發(fā)生的命案,討論一下如何應(yīng)對網(wǎng)絡(luò)上的流言”。
“這事路局決定就行,有什么需要我提供的我一定支持,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廖庭!”路濤和張靜宜同時喊道,卻沒能拽回這頭倔強的牛。
辦公室的幾人看見廖庭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加之剛剛聽到的叫喊聲,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只得紛紛作啞。正當(dāng)許睫打算站起身來詢問時,楊譯誠已搶先一步來到了廖庭面前說道:“剛剛我好像聽到了張靜宜的聲音,我能幫上忙嗎?”
廖庭頓時一掃臉上的陰霾,拍拍楊譯誠笑了笑,“是她,不過放心吧,都已經(jīng)過去,我沒事的”。剛說完,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