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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涼城再一次火了一把,抖音上一刷,甚至夜出現(xiàn)了好幾個熱搜詞條。
【驚!涼城天坑拍賣行壓軸拍賣品,高品益壽丹!】
不僅早間新聞在推送,好幾個視頻軟件甚至放出了拍賣場當時的盛況,瞬間登頂好幾個熱搜。
光是益壽丹這樣一個名字,就足以吸引一眾目光,何況是高品。
紀放有看早報的習慣,早上還沒從書房出去,紀衡便敲了門進來。
“你說的,是真的?”
“親眼所見?!?p> 之前在聯(lián)盟分行見到紀晚,第二天就有了幾十億轉(zhuǎn)賬的熱搜,可以說是巧合。
上次在沁園春他隔得遠,雖然沒看到具體的,可她確實取走了黃金會員才能存放的快遞,一般人也并不知曉沁園春有這個功能。
舉辦宴會時,久不出現(xiàn)于眾人眼中的葉家居然派了唯一繼承人葉華年來鎮(zhèn)場,而那位大小姐又偏偏只與紀晚交好。
甚至于這次,在紀晚授意下,何子瑜開出了極品冰種帝王綠,難道……也是巧合?
紀衡講完,一言不發(fā)地站在一旁,一低頭看到了紀放正在看的早間新聞報上,一條關(guān)于天坑益壽丹的頭版頭條。
紀放是個精明的商人,不然也不會將紀家?guī)ьI(lǐng)到?jīng)龀琼敿壓篱T的位置。
紀放很相信紀衡。
紀衡父母雙亡,從小便跟著他,平日里雖然待人清冷些,卻唯獨對紀放很是尊敬。
雖然一直作為紀家的管家存在,可紀放心里,他與紀湘那幾個孩子是一樣的,他對紀衡可以有絕對的信任。
不過,有些出乎意料,紀放對于此事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顯得很驚訝。
揉了揉眉心,眼神越發(fā)有些深邃。
“看來,晚兒確實有很多事,我們不知道的……”
并沒有太過介懷,看起來反而是相當平靜。
紀衡頜首,若有所思。
紀放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
大約是近一年前,當初紀放從天墟村接回紀晚時,曾與天墟村的村長長談了一番,那天從村長那兒出來后,他整個面色都是不對的,就好像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樣。
回來后,有一次紀放喝醉了,曾在他面前感嘆過一次,“晚兒受了太多苦,到底是紀家對不起她,小小年紀就要經(jīng)歷那些……”
后來他睡著了,迷迷糊糊地也沒說清楚什么,只是讓紀家所有人對這位二小姐多照拂一些。
這對于一向不太關(guān)心子女的紀家當家人來說,已然很不一般。
二小姐身上,必定發(fā)生過一些鮮為人知的事情。
“二小姐,很不一般?!?p> 紀衡頜首,沒再說什么。
紀放有自己的思考,無需他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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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城,潘家。
“簡直混賬!”
潘父拿著手里的戒尺,生氣地來回走動在客廳里。
潘傲跪在了地上,一臉的不服氣,“不就是幾千萬嗎,我們潘家還缺那點兒錢嗎,給他不就是了?!”
潘傲與何子瑜說的時候嘴上痛快,實則他根本不怎么插手家里的生意,對于冰種帝王綠究竟能賣出一個怎樣的價錢,他并沒有具體的概念。
在他印象里,就算是十倍的數(shù)目,也不過幾千萬而已。
“混賬!十倍的價格買下帝王綠,那會要損失公司好幾個億!”
哪怕帝王綠做出成品,他們也只會虧損。
還沒等潘傲反應(yīng)過來,潘父揚手手中的戒尺,作勢要往他身上打去,剛從樓上下來的潘母見狀,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攔住他。
“你干什么?!”潘母拔高了嗓門兒。
“這可是你親兒子!他不也是想為公司好嗎,再說了,這么大的小孩兒他知道什么?!”
說著,將一臉委屈的潘傲圈在懷里,潘父緊了緊手里的戒尺。
慈母多敗兒。
潘母撲在了潘傲身上,潘父無可奈何地黑著臉放下戒尺。
“你慣著他吧,這次公司起碼損失上億,錦城的招標潘氏是拿不下了?!?p> 潘傲縮在潘母懷里,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不明白,好好一個傻子怎么突然就會賭石了。
還一下子,就開出了極品冰種帝王綠……
潘家這幅光景,何家又是另一幅光景。
何紅珠平日里對自己的兒子總是恨鐵不成鋼,這一次卻是托了紀家小姐的福,何子瑜也算是洗刷了一直以來在大眾眼里的廢材之名。
而也是有人將紀晚認了出來,她才能登門道謝,但為了保護紀晚的隱私,她讓手下的人,一個字也沒向媒體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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