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王財苦思冥想了一夜的招式,源自于war3里劍圣的大招。
只要轉(zhuǎn)得夠快,傷害就足夠高。再說我的移動速度也比他們快,“劍刃風(fēng)暴”簡直就是王財這種人的群傷利器!
只見那個男人雙臂平展,掌如刀刃,原地高速旋轉(zhuǎn),身影快到模糊,塵土陣陣飛揚!
在場的人哪里見過這大場面,所有人都被王財驚呆了。有幾個膽大的上前試探,無一不被王財砍飛。
高速旋轉(zhuǎn)的中心,王財已經(jīng)視線模糊,分不清對手在哪兒。
哼!那就別怪我傷及無辜了!
他微微偏移中心,只朝著人多的地方快速移動。就像狼跳進(jìn)了羊圈,柔弱的綿羊任人宰割。十幾個大漢將王財攔停,剛靠近就被“劍氣”所傷,再起不能。
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過,王財就像一個移動的絞肉機(jī),所有全被卷了進(jìn)去。
等到干掉最后一個人,王財才慢慢停下來。要不是中間借力改變了一次旋轉(zhuǎn)方向,他早就暈過去了。
王財晃晃悠悠,跟個醉漢一樣,剛想表示點什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至此,青城山體術(shù)基地初級班一百一十八人再加上王財全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觀戰(zhàn)的街坊鄰居都驚呆了,不就是踢個館嗎?怎么全倒了,搞得跟打仗似的。
過了一會兒,基地里面出來另一堆肌肉男。他們銳氣內(nèi)斂,力量暗藏,面無表情。一手抓著四五具“尸體”,直徑往里拖。
待鬧劇結(jié)束,人都散去。一個捂的密不透風(fēng)的小胖子從角落里飛快跑過來,直接用麻袋把王財一套,拖回酒店。
…
意識深處,王財感覺頭要爆炸了。這次“劍刃風(fēng)暴”的負(fù)荷實在太大,感覺腦仁都要轉(zhuǎn)出去了。
“他妹的,就這水平?”
“你丫就沒點后背隱藏能源?”
在不斷的刺激和強(qiáng)烈的求生欲望下,“咔擦”一聲,好像有什么碎了。在他的靈宮內(nèi),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些虛無縹緲的氣體。
如同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如同老牛吃嫩草,良馬遇伯樂。王財感覺前所未有的舒坦,精神上的損傷被迅速修復(fù),大腦也清如明鏡。積壓的雜質(zhì)和舊傷通過毛孔排出體外,對身體的掌握力更加強(qiáng)大了。
王財細(xì)細(xì)品味這份美妙。這是精神和體能通通到極限后,從身體里逼出了一點本就有的能量。就算是這么一點精神力,也讓王財受益匪淺。不僅身體掌控力,他還能隱約感知到一點身體內(nèi)部的情況。
此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我去你排屎了?”
王財一睜眼,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眼前,正是曾經(jīng)給自己下套的小胖子。
劉海城捏著鼻子嫌棄地說:“第一次見拍得這么惡心的,是不是你擱那兒轉(zhuǎn)出來的?!?p> 王財看看自己身上,附著這一層青黑的污垢,又黏又臭。來不及問小胖子怎么回事,趕緊鉆進(jìn)廁所進(jìn)行沖洗。
這次收獲滿滿啊,算是沒白挨打。這些臟東西應(yīng)該是自己不懂得功法吐納,堆積在自身上。這次連著高強(qiáng)度打了兩天,讓自己那一丟丟精神力看不下去了,跑出來“排泄”一番。
陳舊的傷口已然不見,剩下一些新傷估計馬上就能好??磥硪院蟮挠?xùn)練方向有眉目了:不斷挑戰(zhàn)自己,超越極限,先把存貨拎出來再說。
套了件浴袍,王財直接沖出去把小胖子一把抓起,兇狠地盯著他:“你怎么在這兒?”
劉海城羞澀一笑:“大哥是我救你回來的?!?p> 王財一眼就看出他心虛的很,稍微一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上司派你來的吧!”
“哈哈不是剛巧路過。”
“讓你跟著我?”
“哈哈怎么會呢哈哈?!?p> “呵,我與你上司老相識了,她手上有塊帶山字的令牌對吧!她親口跟我說要派個得力助手給我,不會是你吧?”
“哈哈哈大哥我開個玩笑我這不為您來效力來的嗎?”
劉海城也不裝了,既然已經(jīng)化干戈為玉錦,就不整那些亂七八糟的。只希望他忘記之前…
王財很是滿意,看著小胖子憨厚的模樣,以后臟活累活都有人替我做了!
他笑瞇瞇地問:“怎么稱呼啊?”
“劉海城,旺哥叫我阿城就好了。”
“旺你老母,林北姓王啊!”
“哈哈王哥你這易容術(shù)挺叼啊,怎么剛才打架時候不用呢?”
王財臉色一變,這要是被人拆穿了以后不人見人欺?鬼知道以前的我有幾個仇家。
“我愛用用不用拉倒關(guān)你屁事!”
劉海城大驚失色,趕緊掏出五張鈔票往王財手里一放:
“王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