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淑兒正在公主府與花凌月研討仙術(shù)。
外面,丫頭跑過來對瀟淑兒道:“公主,不好了,馮勛裕將軍失蹤了,邊境告急?!?p> 瀟淑兒站起身,道:“什么?”
丫頭躬身道,“從宮里傳來的消息,大皇子,太子都被皇上緊急叫去議事了,太子妃聽皇上身邊的人傳太子時聽到的,她覺得公主肯定會想知道,所以才派人通知公主的?!?p> 瀟淑兒緩緩的坐下來,喃喃道:“皇上都沒有傳旨,通知我又有何用?”
花凌月看到瀟淑兒一副心慌意亂的樣子,對瀟淑兒道:“要不要我去邊境打聽一下?”
瀟淑兒轉(zhuǎn)過頭,“可如今邊境戰(zhàn)事連連,你去了會不會有危險?!?p> 花凌月嘆了口氣,一手打開扇子道:“怎么你忘了,我是修仙人,怎么會有危險?”花凌月看著瀟淑兒,很無奈的說。
這丫頭總是忘了修仙人的本事。
瀟淑兒終于回愎往事智商,“也好,你去邊境,看到馮勛裕就把他帶回來,明明就是學文的人,跑去當什么將軍?!?p> 花凌月扇著扇子,低頭淺笑。
瀟淑兒站起身,“我累了?!鞭D(zhuǎn)身回了房。
花凌月長嘆了一口氣,大聲道:“世上的癡情怨女可真多?!鄙眢w慢慢的消失。
宮女們看到,驚訝到張口結(jié)舌。
也幸虧公主先說了,花凌月乃是修仙人,就是人們常說的活神仙,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如此,若不知道還真的以為見鬼了呢。
亁元宮中。
皇上,太子,大皇子以及一干眾臣集合在大殿之中。
皇上坐于龍椅之上。
“邊境告急,將軍馮勛裕失蹤,你們?nèi)绾翁幚磉@件事情?”
丞相道:“啟稟皇上,臣以為,得快速調(diào)兵到邊境,解邊境戰(zhàn)亂之苦,派人尋查馮勛裕將軍的下落?!?p> 皇上點頭,對太子道:“太子以為如何?”
太子鞠身道:“兒臣愿意領(lǐng)軍十萬,解邊境之危?!?p> 大皇子也道:“兒臣也愿意隨軍前往?!?p> 皇上仰頭哈哈大笑道:“好,不愧是朕的兒子,朕今日就封太子為兵馬大元帥,大皇子為軍師,你二人領(lǐng)十萬大軍即刻前往邊境?!?p> 太子,大皇子躬身道:“是?!?p> 公主府。
瀟淑兒在牡丹園賞花。
戚元兒便急匆匆的跑過來,找到瀟淑兒道:“淑兒,太子和大皇子都去了邊境打仗了?!?p> 瀟淑兒轉(zhuǎn)過頭來,拉戚元兒坐下。
“父皇終于還是下旨派太子去邊境了?”
戚元兒點頭,神情有些哀傷。
“這一去還不知道何年馬月呢,我們的婚期也不知何時了?!?p> 瀟淑兒拍拍戚元兒的肩膀道:“元兒啊,有時候人不可以只想著自己,身為太子,心系國家社暨,邊境有敵來范,他自然要親去平葛,這樣才能為將來做皇上立軍威啊?!?p> 戚元兒看著瀟淑兒的眼睛點點頭,才知道身為皇室中人,身為公主與普通百姓的不同。他們就算身為女兒身,也要從國家為大局著想,不能夠為了兒女私情而置人民生死于不顧。
瀟淑兒看著牡丹花,眼神變得呆呆的。
想起十三歲那年,與馮勛裕一起賞花,便格外的開心。
------“馮勛裕,你如果能為我培育出世界上最美麗的牡丹花,長大了我就嫁給你?!睘t淑兒站在牡丹花前對馮勛裕道。
馮勛裕似乎受寵若驚,施禮道:“公主盛情,臣可不敢領(lǐng),世界上最美麗的牡丹花自是公主您,哪還需要另外培育?”
瀟淑兒跺腳,雖是奉承的話,也自是讓瀟淑兒格外的不開心。
她指著馮勛裕,“你?!?---------
瀟淑兒趴在亭子位置的欄桿上,回憶道:“我,太子,馮勛裕從小一起在皇宮長大,馮勛裕因是大臣之子,對太子與我處處相讓,沒有一點逾越之矩,但也不事事遷就,對于我更加是奉承之中帶著拒絕,讓人無可奈何?!?p> 戚元兒看著嘴角上揚的瀟淑兒,“可公主還是喜歡他?!?p> 瀟淑兒坐直身子,轉(zhuǎn)過頭,看著戚元兒深深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更喜歡花凌月那樣的仙士,你看他一塵不染,長得俊秀脫俗,不畏權(quán)貴,又仙法高超,與他在一起絲毫都不必怕有危險?!?p> 戚元兒道:“無論是花凌月還是馮勛裕,公主對他們說話時都很盛氣凌人,讓人難以承受?!?p> 瀟淑兒驚訝道:“我有嗎?”
戚元兒道:“有,可能公主不覺得,就算是對我,你偶爾使起小性子來也會暴漏出自己的小任性,但我是你的姐姐,又是你的嫂嫂,自然也就原諒了你,可是他們對你敬而遠之也是情有可原的?!?p> 瀟淑兒“哦”了聲,頭又重新趴在欄桿上的兩手臂上,原來她是如此的不堪,也難怪他們總是躲著她了。
戚元兒深深嘆了口氣,抬頭看著牡丹花,與瀟淑兒坐在一起,各想各的心事。
皇宮里來人,皇后傳喚太子妃回去。
戚元兒與瀟淑兒告別,坐著轎子回了皇宮。
瀟淑兒一個人在牡丹園里,慚慚的,便睡著了。
睡夢中,她做了個夢。
夢到在一個青青的草原上,那里有著很多帳篷,她穿著異族的衣服,扎著許多辯子,在那里跳著舞,她的身邊圍著很多的人,她們都圍成一個圈,坐在外面。
從帳篷里,出來了一個同樣穿著醬紫色的男人,他站在帳篷前,笑看著瀟淑兒。
瀟淑兒停下,瞇著眸,看著對面的男人。
陽光斜照在他的身上,有些刺眼。
瀟淑兒看不清他的臉,只是覺得他應該很帥。
四周的人群不知何時散去了,男人笑著向她走來。
慚慚的,瀟淑兒終于看清了那男人的臉。
“公主?!庇腥溯p輕拍著瀟淑兒的背。
瀟淑兒驚醒,看清后面站著的人后,瞬間清醒,慌忙站起身施禮道:“母后?!?p> 皇后皺著眉,看到瀟淑兒一副慌亂的樣子,“你是怎么了?”她轉(zhuǎn)身坐在石桌前,問道。
瀟淑兒道:“可能是天氣涼了,做了個惡夢,出了些虛汗罷了?!?p> 丫頭端來茶水。
皇后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道:“淑兒,你要小心身體啊,你皇兄出征,母后的心里也像擱了塊石頭,總覺得啊不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