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臺風(fēng)季將要來臨了
秋山琴奈覺得能碰見她們,也是意外之喜,正好她做了便當(dāng):“古梨穗老師,森島靜老師,我今天做了些便當(dāng),你們也嘗嘗吧?!?p> 森島靜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偷偷喝酒被學(xué)生看見了,自己好老師的形象簡直都受損了。
但古梨穗大大咧咧的早就習(xí)慣了,畢竟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而是活了快幾百年的金魚姬了,所以非常熱情的讓開了自己身下的毯子。
這個野餐墊面積非常大,坐五個人自然一點也不會擁擠。
“太好了,我正好有些餓了,琴奈你們帶著吃的來的真是個湊巧。”
她這么說著,就把手中的酒扔到了遠處的垃圾桶中,她明白秋山琴奈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開始就不準(zhǔn)備喝酒了。
一邊的森島靜早就偷偷把拉環(huán)啤酒扔到垃圾桶了。
古梨穗雖然自己喜歡喝酒,不過她也不會說勸學(xué)生喝酒,其實她確實跟森島靜介紹了喝酒能夠讓自己更有勇氣,而且也沒有讓她喝很多。
所以森島靜陪她喝酒,每次最多也就喝一瓶從便利店買的罐裝啤酒。
秋山琴奈打開自己的便當(dāng)盒,盒子里裝的是日本人最常見的便當(dāng),日語中寫作“弁當(dāng)”(べんとう),意思就是方便攜帶的食物。和國內(nèi)的盒飯相比,日本便當(dāng)要精致很多。日本的便當(dāng)一般以米飯為主,魚類或肉類為輔,考慮到營養(yǎng)均衡還會加入梅干等醬菜作為配菜。
她的帶著便當(dāng)就是最樸素的肉團子還有燒魚的料理。
幾人在下午吃完了午餐,距離下午半天的課程還剩了一會時間,古梨穗就從她身邊的提包里掏出了一副撲克牌,玩起了抽鬼牌。
安道遠很懂得怎么看其他人的微表情,所以如果他認真的玩,估計神樂真紀(jì)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過玩游戲這么認真也沒有必要。
安道遠對于這一切就抱著很隨意的心態(tài),結(jié)果玩到最后,他臉上被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紙條,是最倒霉的倒霉蛋。
“哈哈,抱歉笑出了聲,我沒想到安道遠社長竟然運氣這么差?!?p> 秋山琴奈姑娘玩到最后,她的那點不美好的小情緒全部都消散了,看著安道遠被貼滿了紙條的臉,她不由得笑出了聲。
神樂真紀(jì)姑娘覺得這是個給安道遠‘美好時刻’記錄下來的好機會:“我要幫你拍下來?!?p> “別忘了給我拍的帥些,這可是珍貴的紀(jì)念?!?p> 安道遠并不在意自己的‘黑歷史’被留下來,他是個通透的人,不會端著架子,也不會刻意的去掩飾什么。
回憶起以前上學(xué)的來他也算是早熟,但對于這些游戲其實參與的算是很少了,畢竟哪怕是在華夏,安道遠的朋友也并沒有很多,而且能和他成為朋友的人,在某些方面也算是怪人了,比如喜歡研究機器人還有主機配置的奸商王胖子、還有天天嘴里念叨著物理公式的‘翟博士’等等。
那個時候他就充分的認識到了“愛情”這種東西,肯定之和絢麗的青春有關(guān),和他這樣只
喜歡閱讀,性格在外人看來又有些孤僻的人,不可能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可能安道遠不斷讓自己保持冷靜的緣故,也可能是夢魘的重壓,讓他成為了一個特立獨行的稍微顯得有些孤獨的人,這就像是村上春樹的《且聽風(fēng)吟》,他閱讀過很多遍,每一遍閱讀,他都能感受到春樹那一種對于生活帶有物哀的感受。
所以現(xiàn)在的時光,對于他而言,其實也是極其珍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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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兩個小時課程的上課時間也結(jié)束了,令和元年十月的最后一場臺風(fēng)季也許即將由北太平洋乘著歲月的腳步駛來。
“同學(xué)們,臺風(fēng)季假期要來了,請多注意些,畢竟今年夏季太平洋臺風(fēng)季的熱帶氣旋臺風(fēng)“法茜”在日本千葉縣一代登陸時,可是把便利店的門框玻璃都吹爆了,直接上了世界新聞的熱搜?!?p> 森島靜對于這一次的臺風(fēng)登陸叮囑了很多遍,畢竟如果不計很久沒有噴發(fā)的富士山火山,那臺風(fēng)和地震可以算得上日本人經(jīng)歷最多的天災(zāi)了。
這些災(zāi)害在日本人的性格里也仿佛扎下了根,就像日本民歌的旋律通常有兩類,一類是寧靜單純的,像《櫻花》、《四季》那樣,旋律簡單到了極點,音域只限于一個八度,平淡中帶著一股傷感的美。
另一類剛好相反,旋律動蕩起伏,音域跨度很大,淺唱低吟中潛伏著突發(fā)的高潮,聽來令人心蕩神搖,唱到最高處,往往會發(fā)出一種令人悚然的顫音,電影《車站》的主題歌就是典型的例子,《北國之春》也有這種味道,歌手在演唱這一類歌曲時常能煽起聽眾狂熱的激情。
但班里的學(xué)生也都經(jīng)歷過臺風(fēng)季,自然不可能有人這個時間還出去玩,怕是海明威筆下《老人與?!分械睦瞎虐蜐O夫,也沒有辦法在臺風(fēng)季的暴風(fēng)雨天里和巨型馬林魚纏斗。
當(dāng)然,蜥蜴人除外。
畢竟燈塔國的深層政府(Deep State)這個詞越來越頻繁地出現(xiàn)在政治論壇里,這很難讓安道遠不去懷疑是不是這個所謂的deep state里面都是些蜥蜴人。
他想到最近的燈塔國大選確實更像一場演出,他在推特上也關(guān)注過具體的罵戰(zhàn),但基本都是懂王的個人表演時間,相比起世界燈塔的大統(tǒng)領(lǐng)的選舉,也許行為藝術(shù)家之爭這個說法會更加貼切。
安道遠不禁笑了笑,希望這一次的奧多摩湖畔的尼伯龍根參與者的人能夠少一些,畢竟少一些參與者,就會少一些變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