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天我與妹子邂逅
昏暗房間內(nèi),地板上的圓形魔法陣閃爍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
袁澤睜開雙眼,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沒有掛,而是以一個沉思者的半跪姿勢跪在了魔法陣的中心。
掃了一眼四周,不太明亮的光線映照出一對男女的身影。
兩人都是一頭顯眼的藍(lán)發(fā),男的發(fā)型比較凌亂,像一個拖把摘了棍子扣在了頭上,而另一邊則是標(biāo)準(zhǔn)的藍(lán)長直發(fā),一定是個可愛的妹子。
奇怪的魔法陣,從未見過的頭發(fā)顏色,“我這是被當(dāng)做勇者召喚到了異世界?”
正在思索間,對面的拖把頭發(fā)話了。
“喂喂,櫻,沒有搞錯吧,這個Servant看上去就是一個街邊隨處可見的大叔吧?”
哪來的毛孩子,開口就喊人家大叔?我明明三十都不到好不好!
袁澤正要發(fā)作,突然一陣電流從腦海閃過,他直接愣住了。
等等。
Servant。
櫻。
還有這個一看就想揍一頓的拖把頭。
遙遠(yuǎn)的記憶逐漸被喚醒,和當(dāng)下的情景逐漸重合到了一起。
天,fate?第五次圣杯戰(zhàn)爭?
我被當(dāng)做從者被召喚出來了?
fate世界,一句話概括就是7個葫蘆娃搶蛇精,哦不,是7名魔法師召喚出各自的英靈(打手),為了爭搶號稱能實現(xiàn)任何愿望的大圣杯,互相殺戮的世界。
這7名被召喚出來的打手,對應(yīng)7個職階,分別是劍士(Saber)、槍兵(Lancer)、弓兵(Archer)、騎兵(Rider)、魔術(shù)師(Caster)、暗匿者(Assassin)、狂戰(zhàn)士(Berserker)。不同的職階有強(qiáng)弱之分,也有各自的優(yōu)點和缺點。
其中本次戰(zhàn)爭的最強(qiáng)職階-Saber,也就是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是廣大宅男(包括袁澤)心目中的“吾王”。
眼前的情形,沒記錯的話,他應(yīng)該在御三家之一:間桐家,以Rider的身份被召喚出來了,眼前的兩人是分別是間桐慎二和間桐櫻,而間桐櫻是召喚他的正主,俗稱Master。
Master的身份是萌妹子!
夢幻般的開局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個礙事的拖把頭。
得想辦法把他支走。
袁澤從容的站起身,撣了撣外套上的灰塵,雙手插進(jìn)褲袋,30度角昂起頭,1米8的他剛好能用眼底余光瞥到間桐慎二。
“小鬼,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明明是一個Servant,居然還挺囂張。”間桐慎二的表情有些扭曲,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可是間桐家族的長男,未來的家主。你一個低賤的Servant居然敢對家主無理?!?p> “啊,啊,對了,反正令咒還多的很,要不然用來教導(dǎo)一下這條狗吧,畢竟,”
“畜生是需要訓(xùn)練的,可不能讓它隨便咬人,櫻,你說對吧?”
袁澤心中一驚,這拖把頭,比想象中的難唬,原本想讓他知難而退,結(jié)果起了反效果。
令咒是魔術(shù)師對Servant的絕對命令權(quán),就算讓Servant去死,一般的Servant都無法抗拒,唯一的缺點是只有三枚,用完了就沒有了。
那個,我現(xiàn)在把剛才的話吐出來,還來的及不?
......
袁澤的心很虛,所幸的是他知道現(xiàn)在的Master是間桐櫻而非間桐慎二,否則直接就被一枚令咒糊臉了。而間桐櫻是個軟弱、善良的女孩,只要把她忽悠住,間桐慎二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咬了咬牙,袁澤決定繼續(xù)演下去。
“閉嘴吧小鬼,我的Master可不是把令咒用在這種無聊事情上的無能之輩?!痹瑵陕阶呦蜷g桐櫻,臉上洋溢著深情。
“我能感受到身上流淌著Master的魔力,堅強(qiáng)而溫柔,你一定是一位優(yōu)秀的Master?!?p> “堅。。堅強(qiáng)、溫柔什么的,太害羞了?!遍g桐櫻到底只是一名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時不時還要遭受虐待,面對夸贊竟然臉紅到了耳根。
袁澤心中一喜,oh yeah,有戲。
“那邊的小鬼,你難道不知道召喚出我的目的嗎?胡亂教唆,浪費令咒,提前輸?shù)羰ケ瓚?zhàn)爭?就你這種貨色也配成為家主?”
“你說什么!。。。”慎二顯然被氣到了,面容不斷扭曲。
“我這個孫子,想當(dāng)家主,確實是癡人說夢?!?p> 蒼老的聲音傳來,充滿了威嚴(yán),僅僅是聽到就讓人心中一緊。
房間里居然還有其他人,剛才那么長的時間他居然都沒有注意到。
間桐臟硯!
原名瑪奇里·佐爾根,活了300年以上的老不死!
如果說間桐慎二是小丑,那間桐臟硯就是實實在在的大惡人,間桐櫻受虐待的幕后元兇!
當(dāng)然間桐櫻的生父遠(yuǎn)坂時臣也有錯,所謂一切都是時臣的錯,如果不是他把櫻過繼到間桐家,也不會有后續(xù)的事情發(fā)生。
總之這個老不死的即邪惡又危險!自己這點蹩腳的演技恐怕很難蒙混過關(guān)。
“那么就由老朽這個現(xiàn)任家主來問吧?!?p> “你,”
“是哪個時代的英靈?”
...
褶皺的面容,凹陷的眼球,沉穩(wěn)但卻冰冷的目光,讓袁澤揣緊的手心里滲出了汗水。
這是一道送命題啊,他哪是英靈這么牛叉的存在,他就是一社畜??!
不用想也知道,要是說出實情,他絕對活不過兩秒。
演,必須演,死活要完蛋,不如演到底,堵一把。
但是演誰呢?
按照正常情節(jié),如果不是他亂入的話,召喚出來的應(yīng)該是美杜莎,戈耳工三姊妹中的三妹。
總不能演美杜莎吧,其實我是穿著社畜上班服的偽郎?除了慎二那個智障有人會信嗎?
系統(tǒng),系統(tǒng)爸爸在不在,救命啊,要死人啦。
哦不對,他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以靈體狀態(tài)被召喚出來而已。
所以應(yīng)該是:救命啊,要死魂啦。
“老朽知道對于英靈來說,真名相當(dāng)于一張底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然而讓Master知道真名,對于作戰(zhàn)計劃的擬定是十分有利的?!?p> “這里已經(jīng)被老朽安下了結(jié)界,在場的都是自家人,你不用擔(dān)心真名被泄露出去?!?p> “還是說,”
間桐臟硯微微抬頭,掃了袁澤一眼,毫不掩飾殺意的釋放。
“你想告訴老朽,你被召喚的時候遺忘了真名?”
你別說,袁澤還真想這么應(yīng)對,先蒙混過去,畢竟有人就這么做過。
不愧是操蟲使間桐臟硯,難不成我肚里有條蛔蟲是他塞的?
“我是......”
袁澤的腦袋飛快的思索著,從冗長散亂的記憶中,抽出了一個他覺得可以勝任Rider這個職階的形象。
“我就是......”
“三國時期的飛將軍----呂布奉先!”袁澤表情一換,怒目圓睜。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