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云家云清天的書房里,云清天、云楓、云牧三父子都在這里。
云牧把拳頭捏的咯吱作響,臉上也是怒氣沖沖,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個易星舒簡直是欠揍,還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縹緲山外卿卿對他不屑一顧,他不僅不識相,還跟著到了云家外,我讓守衛(wèi)攔著沒讓他進(jìn)來,他居然在回宮之后又派人在云家外面監(jiān)視,不行,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幫人廢了。”
說罷,扭頭就朝著門外走去,一身靈力鼓動,氣勢洶洶。
云楓一把將他扯了回來,“急躁什么?聽聽爹爹怎么說?!?p> 二弟也太急躁了。
那易星舒再怎么樣也是皇子,而且還是最受寵的皇子,雖然以云家在青龍域的地位不怕什么皇子,但是面子功夫還是得做的。
雖然他現(xiàn)在也很氣就是了。
不過是一個皇子,竟然敢打他妹妹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云清天眉頭緊蹙,手指無意識的在桌案上敲打,顯然是在思索該怎么處理。
一方面是家族跟皇家的關(guān)系不好處理,另一方面作為一個父親,如此不知進(jìn)退、覬覦他家卿卿的小子又不能放任不管。
先前李家那小子,之所以沒有動作是因為卿卿喜歡,現(xiàn)在這個易星舒……雖然卿卿現(xiàn)在看起來對他無感,但是云清天清楚這個年齡階段的男子多的是花樣,如果不及時出手阻攔,怕是卿卿又要受騙。
更何況這易星舒花名在外,原本在都城的時候就經(jīng)常出入花街柳巷。
現(xiàn)在出門三年,見慣了更廣闊的花花世界,還不知道為人怎么樣呢。
但看他這一見到卿卿的美貌就死皮賴臉的賴上來的行徑,便知道不是個好的。
這如何能讓云清天安心。
“守在府外的都是皇宮侍衛(wèi)?”云清天問道。
云牧還在生氣。
云楓答道:“是的,是殿前將軍龐通手下的人,境界最低都在明靈境五重,有一位元靈境六重的,應(yīng)該是龐通的副將古烈?!?p> 云清天又沉默了一會,而后說道:“易星舒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不然也不會因為偶然瞥見了卿卿的容顏,便在縹緲山外守了三個多月。
回到都城三個多月都沒有回皇宮,云家大門外受阻之后,他便急急忙忙回了皇宮,想來是知道如果云家鐵了心不讓他進(jìn)門,他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皇子也是無可奈何,所以是回皇宮搬救兵去了。
他并不知道卿卿具體的身份,只是知道卿卿跟著老二回了云家,所以就算是找陛下娘娘幫忙,也不會是直接將卿卿召進(jìn)功力,而是應(yīng)該會請一道旨堂而皇之的讓自己到云府中來。
但是現(xiàn)在到了晚上他卻并沒有到云家來,反而派了人守在云家四周,想來是陛下與娘娘并沒有應(yīng)允。
但是以陛下和娘娘對易星舒的寵愛,縱使一時拒絕了,之后也會應(yīng)允的,更何況,皇家中人,如何能讓有的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而且還是自己最寵愛的兒子的事情。
所以,這會卿卿的消息大概已經(jīng)到了陛下的御案上了,你們也知道我們雖然把家族中外來的釘子都盡可能的剔除,但是皇家埋進(jìn)來的人卻剔除不完,甚至不能剔除完畢,所以卿卿的消息,就算是我們想瞞卻也不能瞞的,否則有些人就該心里面不安穩(wěn)了?!?p> 云楓沉默,云牧的氣頭消了一些,卻也沒什么話說。
“不過就是卿卿的身份而已,露出去也就露出去了,反正我們不可能一直藏著不讓她出門,或早或晚的該知道的都會知道。
有我們在,誰也不可能讓卿卿受委屈,易星舒不就是想知道卿卿的身份嘛,知道就知道吧,但是知道可不代表著就能夠接近,老大老二,你們兩個做哥哥的,可得保護(hù)好自己妹妹,那些貪圖美色、盡思淫/欲之輩,該打就打,該廢就廢,不用有所顧慮?!痹魄逄煺f道。
這話頓時讓云牧斗志昂揚(yáng),大有這便要沖進(jìn)皇宮將易星舒揍一頓的架勢。
遠(yuǎn)在皇宮之中的易星舒驀然后背一涼,一種毛骨悚然、像是被某種隱藏在暗中的詭異存在給盯上了的感覺滿上心頭,頓時讓他一個激靈,瞬間神經(jīng)質(zhì)的向著周圍掃視了一圈。
當(dāng)然,他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云楓卻是無語中,老爹和二弟真的是……總不能天下男子都要一竿子打死,讓小妹孤獨終老吧!
當(dāng)然這話他不敢說出口。
只能暗中在心里告訴自己,日后要多加留意,免得那些心懷叵測之人來打攪小妹,也要看好云牧這小子愣頭愣腦的,別見人就打。
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云卿才開始整理起自己的“庫藏”來。
在縹緲山的時候,云卿除了那一塊直接被方遠(yuǎn)野扒拉了地皮的靈田之外,還收獲了不少好東西。
有她自己發(fā)現(xiàn)的,也有方遠(yuǎn)野沒事的時候找來的。
畢竟有方遠(yuǎn)野這個人形外掛在,縹緲山云卿是想去哪就去哪,同樣的,縹緲山能有什么好東西是瞞得過方遠(yuǎn)野的眼睛的。
但是這些好東西方遠(yuǎn)野卻看不上眼,自然這些東西最后都進(jìn)了云卿的口袋。
可以說今后很長一段時間,縹緲山的靈植大概都要處于一個休養(yǎng)生息的階段了,而前去歷練的人也只能是單純的找靈獸歷練了。
云卿直接把方遠(yuǎn)野給她的儲物手鏈里面的東西都先轉(zhuǎn)移到了靈溟手環(huán)的空間之中,而后整個人進(jìn)入空間。
此時,饅頭和彌落也都在里面。
“這里面最多的就是天靈草了,天靈草是消耗品,我自己修煉的時候要用,現(xiàn)在彌落你也需要,那就直接先按照年份把天靈草都分揀出來吧!”
雖然天靈草的數(shù)量很多,但是有饅頭和彌落的幫忙,這項工作倒也很快就完成了。
“六株五百年分的,十八株四百年分的,三十五株三百年份的,七十株兩百年份的,一百三十株一百年份的,十年以上百年以下的足足有上千,我現(xiàn)在的家底可真厚實,如果沒估計錯誤的話,這樣的天靈草數(shù)量堪比一個中型家族的底蘊(yùn)了?!?p> 云卿高興的說道,不盤點不知道,一盤點簡直嚇一跳。
不過當(dāng)她的視線劃過一邊笑著將同等年份的天靈草一根根碼放整齊的彌落時,這高興頓時散了大半,還頗有幽怨的意味。
“可惜啊,這看起來厚實的家底,實際上也造不了多久?!?p> 彌落歪著頭,勾著唇,說道:“怎么?你不愿意嗎?”
繼而眼中迅速漫起水花,“卿卿,你居然嫌棄人家,你不愛我了嗎?”
云卿:“……”
饅頭冷哼一聲,睨了她一眼:“愛沒愛過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