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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妻是大佬

盧致風

農(nóng)門福妻是大佬 閆期 2038 2020-09-04 19:23:36

  沈清竹沒想到還能碰上這師叔侄兩個人,之前他還覺得他們后會無期。

  綿億還記得他們,興奮的問三只小狗的情況。

  玉書怕他干擾盧老爺子診脈,便帶著他到院子里面玩兒。

  盧老爺子給沈清竹看病,不管他這個人看著如何不靠譜,醫(yī)術(shù)是值得人相信的。

  “你這毛病喲?!北R老爺子仔細的診過脈以后,“要是擱別人手里,那就沒辦法了?!?p>  他一臉的“你快跟我說句好聽的”,沈清竹就知道他是有方法的。

  醫(yī)術(shù)高的人都有點怪脾氣,老爺子跟別人怎樣她不知道,但憑著上次的交流,她有經(jīng)驗。

  她只是笑著,點點頭。

  “知道了。”

  然后就沒了下一句話,老爺子左等右等也沒想聽的話,搓了搓手,拼命暗示。

  “當然了,要是碰到醫(yī)術(shù)高的人,也不是沒有辦法的?!?p>  “哦?!?p>  “這世間大夫不少,但醫(yī)術(shù)高的真的不多。”

  “是這個理呢。”

  盧老爺子急得跳腳,江恒也是看出來了,沈清竹是故意的,而老爺子雖然急,卻半點沒生氣,反而樂在其中。

  江恒其實是有些不理解的,按照回春堂掌柜的說法,老爺子脾氣并不好,可從第一次見面,他似乎就對沈清竹極有耐心。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有這么神奇的嗎?

  他這邊思考不出答案,那邊盧老爺子真的要跳腳了。

  沈清竹也不逗他了,干脆就問了。

  “老先生別急了,您說怎么治,我便怎么治。”

  她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想逗一逗老爺子,前世她一生可謂是沉悶至極,生不出與人逗樂的心思,更養(yǎng)不成愛與人開玩笑的性子。

  可能真的是有緣吧。

  “治不難,就是得吃點苦,價格也不低?!北R老爺子心滿意足的開藥方,“這藥一個月怎么也要三兩銀子,貴呀?!?p>  其實這藥原本要百兩,里面不乏珍惜藥草,可且不說他們能不能買得起,這么個小地方能不能湊齊都是未知數(shù)。

  條件有限,他只能在盡量保證藥效的情況下,精簡藥方,去掉那些死貴死貴的藥材。

  “不止貴,還苦呀?!?p>  沈清竹的面容這才有些變化,她有兩個毛病,怕疼怕苦。

  這毛病江恒也是看出來了,聽完老爺子這句話,趕緊開口勸。

  “盧大夫,能不能盡量不要那么苦。”

  沈清竹一般的藥都能喝吐了,就是那種他喝著都不怎么苦的藥都不行,真弄得苦了,她估計都喝不下去。

  盧老爺子看了江恒一眼,笑瞇瞇的。

  “小伙子,挺疼媳婦的啊。”

  江恒的臉有點燙,被老爺子打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玉書領著綿億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師叔咧嘴笑得開懷,有些驚訝。

  據(jù)他所知,師叔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醫(yī)術(shù)高,脾氣極怪,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

  江湖上很多人對盧致風又愛又恨,愛他的妙手回春,又恨他的怪脾氣。

  恨就恨吧,盧致風背靠靈醫(yī)谷,是如今掌門的親師弟,在江湖上都可以橫著走。

  曾經(jīng)有人企圖挑撥盧致風和掌門的關(guān)系,可偏偏掌門是個護犢子的,給人家打的娘都認不得了再扔回去了,最后以對方上門賠禮道歉為結(jié)束。

  經(jīng)此一事,盧致風更是變成螃蟹橫著走了。

  橫著走了這么些年的盧致風,如今卻在一個小鄉(xiāng)村對著如此普通的一家和顏悅色。

  玉書想不懂,回去的時候就問了。

  “師叔,您以前認識江公子他們一家嗎?”

  “不認識,我以前又沒來過這里?!?p>  “那您怎么對他們這么好?”

  玉書沒敢問他為什么脾氣這么好,他怕被罰抄書。

  “這就叫緣分?!北R致風一臉神秘,而后才嘆了一口氣,“你師父臨走前算過一卦,這里有機緣?!?p>  玉書很是相信師叔的話,便不再問,只當江恒一家是盧致風的機緣。

  其實當年那一卦是為小玉書卜的,卦象上說玉書十三那年有一場大劫難。

  劫難有多大?大到直接斷了他的生死線。

  玉書的師父不愿意看著自己最愛的徒弟只能活到十三歲,便一心為他琢磨破解之法。

  多年潛心,終于找到了機緣,只可惜他未能陪玉書找機緣,只得在臨死之前把玉書托付給了師兄盧致風。

  玉書已經(jīng)快要十三歲了,這些年盧致風帶他找了很久,終于是找到了當年機緣說的人。

  關(guān)于機緣之人,卦象只給了八個字:

  “星斗轉(zhuǎn)移,魂去身在”。

  ……

  江恒去鎮(zhèn)上買了藥,還特地去買了蜜餞回來,免得沈清竹吃不下這苦藥。

  他估算過了,一個月的藥加上蜜餞就要三兩半,如果不是沈清竹賺的銀子,他連供她吃藥都困難。

  剛才盧致風沒有明說,但他們也是明白了,沈清竹的身子要想再懷孕,幾乎是不可能了。這藥吃上幾年,能調(diào)理她癸水疼痛的毛病,能不能懷,全看運氣。

  江恒覺得能不能都沒什么了,現(xiàn)在的生活他很滿意,守著兒子媳婦踏踏實實的,讓他有點不想過去的日子了。

  沈清竹倒是很高興的樣子,比起前世被拿掉子宮,現(xiàn)在的情況要好上很多,只不過是吃點苦藥罷了。

  吃點苦藥罷了。

  一碗藥灌進去,沈清竹忙塞了幾顆蜜餞,然后就半口飯食也吃不進去了,躺在炕上想念現(xiàn)代的醫(yī)藥用品。

  “餓了就喊我,我去做。”

  睡覺之前江恒念著沈清竹沒怎么吃飯,怕她半夜餓了不說話,囑咐她。

  “我覺得我餓不了?!鄙蚯逯駭[手,“我嚴重懷疑那老爺子故意開的最苦的藥,欺負我不認得藥渣子?!?p>  實在是太苦了,她都懷疑里面加了黃連之類的藥物。

  不過藥效是真的好,堪比現(xiàn)代的止疼藥,中藥能達到這種效果實在是不容易,也充分說明了盧致風醫(yī)術(shù)的高超。

  就是人是真的老頑童。

  “你以前認識盧大夫?”

  江恒問完就覺得自己犯傻,沈清竹怎么可能認識呢

  “不認識,但覺得他有點熟悉?!笔且环N說不清的熟悉感,“可能是我病魔怔了吧?!?

閆期

所以其實盧老爺子是知道咱們女主換了芯子的。   ……   話說我的封面換成功了嗎,打滾求回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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