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醫(yī)生搖搖頭沒有出聲,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確實是真實的,那的確是騙不了人的,可他總覺得林渡的醫(yī)術(shù)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于是他就去問老院長,因為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醫(yī)術(shù),他所知道的中醫(yī),跟林渡所施的完全是兩碼事。
老院長也知道中年醫(yī)生的心思,搖搖頭說:“中醫(yī)的事,有時候很神秘,很多人都不懂,有時候侯他們能做很多西醫(yī)做不到的事。
這位白發(fā)老者說的沒錯,中醫(yī)的事誰也說不準,往往能給人出乎意料的驚喜,只要你有真正的本領(lǐng)。
無真才實學(xué)的那都是騙子,就像有些游醫(yī),聲稱可以治各種疑難雜癥,其實他們只是在騙錢而已。
其實李先生的病情很嚴重,兩根動脈都有堵塞,導(dǎo)致他這段時間一直昏昏欲睡,醫(yī)院也看得出來他的病情很嚴重。
但是他們不能確定到底哪條動脈阻塞了,而且心臟部位要做手術(shù)的話是非常危險的。
他們遲遲不能確定李先生的病情,是因為他們不敢輕易下結(jié)論,只能是拖拖拉拉。
雖然醫(yī)院的做法很謹慎,但對病人來說并不一定是好事,病情拖得越久,將來自愈率就越低,病人所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自從林渡動手給李先生治后,初步效果非常明顯,病人的各種情況都有很大改善。
明天林渡為李先生治療完后,再徹底地檢查一下李先生的病情,就知道李先生的病情是否真的治愈了。
當林渡和李綺琳回到病房時,李綺琳的父親已經(jīng)醒來,正高興地和李綺琳的媽媽聊著天。
他倆見林渡和女兒進來后,都是笑著看著林渡,李父更是坐了起來,對林渡說:“孩子,謝謝你,我現(xiàn)在感覺全身都輕松了許多,也不再頭暈了。
林渡微笑著點點頭,道:“心臟供血正常后,便不再暈眩,休養(yǎng)幾天就能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p> 如今李父和李母對林渡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深感無比信任,連醫(yī)院都束手無策,林渡幾根銀就搞定了。
李母望著林渡,眼中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微笑,這個年青人可是他們李家的恩人,一連救了李家三代人的命。
這種恩情實在不是一句感謝和金錢可以扯平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nèi)说拿簿筒恢靛X了。
關(guān)于李父李母的想法,林渡并不知道,他也不在乎,他出手救治他們,本來也沒有求什么回報。
一群人在病房里聊著天,不一會兒,又有一群人敲響了病房的門。
李綺琳跑過去打開門,卻看見爺爺和管家進來了。
李爸爸和李媽媽急忙對老爺子說:“爸爸,你怎么來了?”
李爸爸沒有回答兒子和媳婦的話,卻笑著對林渡道:“看見你在這兒,我就知道什么后顧之憂都沒有了。”
聽到李老爺子的話,林渡笑著搖了搖頭道:“老爺子言重了,就算沒有我,醫(yī)院也會想辦法治好李先生的。”
“和你比起來,他們就是一幫庸醫(yī),只認錢,別的什么也不認?!崩罾蠣斪佑悬c不屑,有點氣憤地說。
“你們在醫(yī)院住了兩天,他們也沒有辦法,我就過來看看情況,正考慮讓小伙子來,沒想到綺琳直接把他帶來了,“李老爺子笑著說。
在李老爺子的話語中,可以看出他對林渡是多么的重視和信任。
就林渡目前的醫(yī)術(shù)而言,真的很少有病難住他,但林渡也不敢說,所有的病都可以治好。
在病房又聊了幾句后,林渡和李綺琳便跟著李老爺子,一起回到李家的別墅。
在父女倆都離開后,李母看著丈夫笑著問:“你覺得林渡這小子怎么樣?”
李父有些呆呆地回答,“怎么啦?林渡當然是個很好的孩子?!?p> 聽到丈夫的話,李母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讓李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自己說錯了嗎?他并沒有說錯什么啊。”
看到丈夫的樣子,李媽媽有些不高興地對他說,“我是問你,林渡和女兒在一起怎么樣?”
李父這才恍然大悟,笑著說:“林渡要是能跟綺琳走到一起,那當然是件好事,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倆似乎都沒有這個意思?!?p> 聽到丈夫這么說,李母笑著說:“這倒也不要緊,只要每天他們在一起工作,就不怕不日久生情?!?p> 他倆對林渡也很滿意,如果林渡能當上李家的女婿,也算是李家的一大幸事,家人從此不怕病痛了。
有這樣一個神醫(yī)女婿,有什么病,還不手到病除了。
夫婦倆在醫(yī)院談的這件事,林渡和李綺琳當然不知道。
兩人跟著老爺子回到李家的別墅區(qū)后,又回到李綺琳的別墅,林渡便重新開始坐在沙發(fā)上,沉浸在電腦程序中。
換完衣服后,李綺琳對林渡笑了笑,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那兩天一直是李綺琳做飯,因為林渡除了會煮方便面外,什么也不會做,他以前除了煮方便面就是在路邊攤吃。
李綺琳的廚藝還算不錯,做的飯菜林渡很滿意,他覺得比路邊攤要好吃得多。
吃過晚飯后,兩人又聊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早晨,他們還是先到公司上班,中午吃過午飯后便趕往醫(yī)院,今天林渡還要給李父做最后一次針灸。
正當林渡和李綺琳來到病房時,頭發(fā)花白的老院長,以及另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醫(yī)生,正與李父李母在病房里談笑風(fēng)生。
看到林渡和李綺琳來了,幾個人停下來聊天,笑嘻嘻地向他點頭示意。
李爸爸笑著對林渡說,“你又受累了?!?p> “叔叔,你太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沒有什么受累的?!绷侄梢残χf。
林渡準備好了后,便又開始用冰火玄針術(shù)為李父做最后的針灸治療,和上次一樣,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林渡又累得汗流浹背。
屋里的幾個人都靜靜地看著林渡施針,沒人敢說話。
病房里的病友都靜靜地看著林渡給李父看病。
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醫(yī)生,看著林渡施法,吃驚地張大了嘴,這個人也是個老中醫(yī),他已經(jīng)看透了林渡施法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