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多,走在回學(xué)校的大路上,周穗清竟然非常不幸的和張苓這個筍友在學(xué)校大門口來了一場奇妙的大偶遇。老實說,這一點也不浪漫。
因為這個家伙剛看到她,她們兩個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周穗清抱著頭亂竄了多久,張苓就追著她狂揍了多久。在那眾多向她們后來的探究和看戲的目光中,周穗清尷尬得差不多能用腳趾頭扣出兩室一廳了。
最后一場鬧劇還是在周穗清連連低頭認(rèn)小并答應(yīng)請那個暴躁女喝水的情況下,張苓這才肯就此善罷剛修。
“嘖,小妞,你真行呀!現(xiàn)在都還沒過門呢,這么快就把‘重色輕友’這四個字演繹得這么活靈活現(xiàn)了。那等你以后嫁給了白大校草后,豈不是能為了愛而變得六親不認(rèn)?”
張苓在用恐嚇的辦法,成功的從周穗清這小慫包口中套出了她昨天為什么無緣無故放她鴿子的原因后,說話的語氣也莫名地變得酸了不少。
周穗清聽后,不以為然的輕“哼”了一聲,把手中的那兩瓶剛從附近飲料機里購買的瓶罐可樂,遞了一瓶給她,我這不叫重色輕友,而應(yīng)該叫取色有道。
身為單身母胎多年的張苓童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