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基,你睡覺不挑地方吧?”舒暢問道。
“不挑。說起來,魔王大人,您和那女人……”阿帕基問道。
“那你就睡這兒吧,明早兒我?guī)闳ツЫ?。還有別淋到雨?!笔鏁辰淮?,想了想道:“對了,你吃下這團魔氣之后有什么變化沒有?”
阿帕基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情況,搖了搖頭道:“沒有。您的魔氣已經從我體內溜走了,我好像吸收不了它們?!?p> 舒暢點了點頭道:“你已經成年了,體內魔氣穩(wěn)定,自然吸收不了我的魔氣?!?p> 如果阿帕基能夠吸收舒暢魔氣的話,那魔界早就內戰(zhàn)不斷,不用仙界攻打,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
……
回到小樓內,任秋悅和丁夢依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丁夢依已經醒了,頭發(fā)看起來有些亂糟糟的,不過顯得更加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幫她把頭發(fā)擼順。
“舒暢……你回來啦!”丁夢依使勁把“哥哥”兩個字給咽了回去,既然說是第一次見那就不能再叫“舒暢哥哥”了。
“嗯,雞呀鴨呀豬呀都喂好了?!笔鏁滁c點頭,瞟了電視一眼。
電視里正在放劇。
幾個穿古裝的男人正打斗在一起,特效四濺。
任秋悅看得津津有味。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四點半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
看來玄天門這次花了大手筆啊。
或許也是在做戲給別的宗門看,表示人界一切安全,不會有任何威脅存在吧。
舒暢停止胡思亂想,看著二人道:“外面雨太大了,咱們還是點外賣吧?!?p> 家里因為冰箱壞了而且還沒修的緣故,已經沒菜了。
有百萬家財在身,舒暢點起外賣就放肆了許多,直接挑最貴的點。
兩小時后,三人坐在桌前吃著外賣。
“雨下到現(xiàn)在還沒停,今晚你就住這兒吧?!笔鏁硨Χ粢赖?。
“嗯,謝謝。”丁夢依笑道。
“這套房子雖然大,但是就兩間臥室。我今晚就睡沙發(fā)了,得委屈你們中的一個睡我房間?!笔鏁车馈?p> “那就我睡舒暢房間吧。”丁夢依立馬開口道。
“這怎么行?夢依你是客人,哪能讓你睡男人的房間,還是睡我那屋吧?!比吻飷偭x正言辭道。
“沒關系的,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呀?!倍粢滥樣行┘t,但還是和任秋悅爭道。
“舒暢的房間透氣不好,還是睡我那屋吧?!?p> “秋悅姐你睡慣了自己房間,肯定不習慣舒暢那屋,還是讓我來吧?!?p> ……
舒暢扒拉著米飯,默默不語。
沒想到還會有人為爭奪自己的床而吵起來,還是兩個美女。
“你們不要吵了,實在不行,我們可以一起睡嘛,大不了我委屈一下自己……”舒暢的話被一個拳頭打斷。
爭吵的最后結果是任秋悅睡舒暢的床,丁夢依睡任秋悅的床。
取得勝利的任秋悅明顯想保持淡定,但嘴角還是壓抑不住地上揚,端著茶嘶溜嘶溜地喝著。
丁夢依則一臉敗犬的模樣,心中復盤琢磨剛剛吵的時候到底是哪一步被任秋悅套路了。
吃完飯,三人坐在沙發(fā)上閑聊。
丁夢依突然問道:“秋悅姐,你為什么住在舒暢這兒呢?”
丁夢依已知道兩人既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也不是租客房東的關系,那么為什么任秋悅會住在舒暢家里?
“嗯……”舒暢想要開口,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真正的原因是肯定不能說的,且不說丁夢依會不會相信,隨意泄露天機搞不好就會引發(fā)什么蝴蝶效應。
“我是舒暢的合作伙伴哦。你也看到他養(yǎng)了這么多雞鴨豬,還有一堆亂七八糟的,他作為農場主進行飼養(yǎng),我則負責聯(lián)系買家?!比吻飷傉f道。
舒暢挑了挑眉頭。
沒毛病,任秋悅確實負責聯(lián)系仙界的買家。
自己也確實是農場主,只不過是在魔界養(yǎng)豬種地。
“這樣啊……”丁夢依點了點頭,接著道:“那我也來幫……”
“不行!”舒暢和任秋悅同時說道。
“……好吧?!倍粢烂蛄嗣蜃齑?,感覺有些受打擊。
“說起來,夢依你來A市家里人同意嗎?”任秋悅問道。
丁夢依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會同意,但是我已經決定留在這兒了。”
“有工作嗎?沒有的話要我?guī)湍恪笔鏁车馈?p> “你們不用擔心?!倍粢佬Φ溃骸皝碇拔叶枷牒昧恕N以仁窃贑市藝術團工作的,這次來A市特意聯(lián)系了團領導,他們最后也同意我調動工作來到A市。我不是那種想著要靠舒暢你養(yǎng)的女生,我會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p> 舒暢看著丁夢依,不由得露出佩服的神情。
試問有幾個人能像她這般勇敢又思慮周到。
“所以,舒暢你不要忘記我?!倍粢蓝⒅鏁车馈?p> “當然了,我會認真記住你的?!笔鏁承Φ?。
“你在藝術團里干什么呢?”任秋悅問道。
“拉小提琴,不過拉得不是很好?!倍粢啦缓靡馑嫉?。
“能表演一下嗎?”
“emmm那你們別嫌棄我?!?p> “不會,不會。”二人一臉期待道。
丁夢依從行李箱里拿出小提琴箱,打開后拿出一把精巧的小提琴。
悠揚的琴聲響起。
外面是淅淅瀝瀝的雨。
舒暢和任秋悅靜靜聽著。
果然,說自己“拉得不是很好”的樂手大多都是在謙虛。
……
……
第二天。
清晨,陽光明媚。
下了一夜的雨,空氣中散發(fā)出泥土混雜青草的氣味。
丁夢依要去租房子,任秋悅說要幫忙,跟著她一道去了。
兩人出發(fā)的很早,舒暢躺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記得她們與自己打了個招呼然后把他吵醒了。
隱約記得任秋悅好像湊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的床上味道好濃啊,害的我都睡不著。”
“什么味道?”舒暢迷蒙間問道。
顯然沒想到睡著的舒暢會發(fā)問,任秋悅嚇了一跳,然后看著舒暢的睡臉,抿了抿嘴唇接著道:“你的味道啊。”
我的味道?
那是什么味道?
舒暢想要開口,但是睡意再次襲來。
醒來時,屋內已空無一人。
陽光照進屋內,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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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17三章從早寫到了晚,需要你們的推薦票鼓勵一下勤奮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