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夢一場,上演春夏秋冬,只感變化無常,無論是激流勇進還是急流勇退,只要不原地踏步總會見到一些你聞所未聞的景色。
如夢非夢,似是而非。
大夢一覺之后的張立灼,躺在床上愣著,陽光灑照在自己的身上,充滿暖意。
就這樣愣著躺了好一會,張立灼像張嘴,可幾次都沒有張開。
身體好似不聽使喚一般,又一股邪氣想出去卻被堵住一樣,使勁,使勁,在使勁!
“這是真的!”躺在床上的張立灼猛然坐起。
好似瘋癲一般大吼一聲,而后雖身體任意從新砸下,全身好像脫水一般,但是張立灼還是癡癡的笑了起來。
呼,張立灼吐出一口渾濁的氣。
當昨夜張立灼再次睜開雙眼明白自己不是臨死前最后的回光返照時自己在一個飯館里。
回想昨夜。
自己眼皮之下白茫茫一片好似可以射出純白的激光,突然腦海中傳入大量休息好像走馬觀花一般被醍醐灌頂進了另一個人的記憶。
張立灼在這段記憶里了解到,這是一個和地球相差無幾的平行世界。
但是!但是!但是!他媽的這個世界雖然各個國家的局勢,時代,歷史,宗教,神話,思維,邏輯,意識,和地球基本一樣。
可這個世界的文學,詩歌,音樂,影視等各個藝術(shù)上的人物和名作上卻沒有和地球上一模一樣的人和作品!
張立灼現(xiàn)在的這個軀殼是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好人。
這個世界的張立灼十四歲時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向人間告別,沒來得及看一眼自己的兒子就塔上了通往天國一去不返的道路。
于是張立灼靠著父母的存款和保險賠款生活,也沒有什么親戚來搶錢,也沒有好心人收養(yǎng)自己。
張立灼自力更生考上自己所住附近的一所二流大學直到今年才畢業(yè),剛宅家喝了一個假期的肥宅快樂水。
而后,我來了!
“帥哥!帥哥?點什么?。 ?p> 張立灼感覺有人在說話,喊話,很不耐煩的樣子,而且很大聲喊的張立灼耳朵嗡嗡作響。
嘩啦,嘩啦張立灼聽見風扇旋轉(zhuǎn)的聲音。
“如果這是夢,那也太發(fā)麻了吧!”張立灼暗想。
也沒來得及讓張立灼多想一些那道聲音有出現(xiàn)了。
“點什么?師傅,師傅迷糊了嗎?”
更大聲了,這道聲音就好像一道淚一樣驚開了張立灼的眼睛,只感覺全身上下一個哆嗦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突然的索然無味而后立馬更換場景。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婦女一臉疑惑不耐的樣子看著自己,其后看見的是一扇不緊不慢選擇的三葉風扇,四周滿是桌椅,墻邊豎立著不少啤酒箱。
散落的客人,昏暗的燈光下張立灼發(fā)現(xiàn)這是以前這個軀體主經(jīng)常光臨的飯館。
“歐歐!我剛有點昏,對不起哈!”
張立灼當時感覺自己半夢半醒,潦草的吃了些,看著以前不那么真實的一切以及自己快猝死的感覺,明知的回家倒頭睡了。
大不了大夢一場空,那管他明天打著石膏在醫(yī)院還是就此永遠睡下去……
張立灼躺在床上滿臉雀躍,但這感覺不太真實?。?p> 于是趕忙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嘶——!”痛!
再來一個!很痛!
再來一個!賊痛!
在在在來一個!
“他哥的腰子!痛快!”張立灼興高采烈。
面對這個平行世界張立灼像看見了一個待自己揉捏的,奶白奶白的,純潔的卷紙,任意讓自己渲染胡來。
一掃上輩子畢業(yè)以來抑郁不振的心氣,只感覺踩在棉花上,內(nèi)心雖有被壓制的欲望,敢想的不敢想的,做夢想的白天想的一一釋放出來。
這些欲望迅速在張立灼的內(nèi)心生根發(fā)芽。
天高任鳥飛,海闊容意水!
舒坦吶!都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個女人,自己在面對勝利女神時背后已經(jīng)有光著身子滿是馬賽克的幸運女神了!圣光萬歲!
憑這個世界和原來那個世界的名人和文章上就有那么不同,憑自己從小到大熱愛文藝影視音樂之類的,自己完全可以放開矜持,裸著身子在文抄公的路上肆意狂歡。
淦就完了!奧利給!
內(nèi)心下定覺醒的張立灼野心勃勃好似有用不完的力,當然是好似改變不了那副要死要活的感覺。
雖然張立灼睡了一晚比昨天好了很多,但還是相當疲憊就在床上躺著一直到了晚上直到肚子咕咕叫。
張立灼收拾收拾起了床,看著自己居住的房子真不錯,住在這里真不錯。
張立灼現(xiàn)在身上還有三百萬的賠償款,父母的存款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房子有兩套,自己這一套自己住但是兩室一廳有點大什么時候自己也來個美女合住,嘖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還有一套租出去,平時張立灼的日常開銷就是房租,賠償款原來的張立灼打算娶媳婦用,張立灼也是很節(jié)儉的。
但是兄弟,你白給了啊。
這相當于原來的張立灼買了房,買了車,花了錢,找了媳婦,辦了宴,然后張立灼不請自來看著原來的張立灼就剩臨門一腳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張立灼一腳把張立灼踏開挺身而入了!自己進去洞房花燭夜!別人辛辛苦苦半輩子就白給自己了。
嘖這算不算自己綠自己呢?
法麻!兄弟這事辦的太亮豁了!太舒坦了吶,滿福。
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
張立灼推開門,吹著歡快的小調(diào)壓下電梯按鈕。
張立灼看著電梯按鈕上樓層的顯示屏二十三樓,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回來的,張立灼慢慢摸索著走到小區(qū)門口。
此時張立灼餓的胃酸了,立馬跑到飯館中跌辦了一頓。
哎這要是以前在家里,早就被親人叫起來吃飯了,自己剛立志發(fā)憤圖強結(jié)果就糞發(fā)涂墻里了,家里人怎么想我這個混蛋吶!
鼻頭一酸,有點小難受,張立灼沿著馬路拿著一罐啤酒慢慢悠悠走著。
馬路邊燈紅酒綠,張立灼刻意避開,不知不覺來到黃河邊上,伴著夜風依靠在路邊的樹旁。
緩緩坐下看著表面平靜的河流,鐵罐里的啤酒沒了,張立灼兩只手一點一點把罐子捏成一團。
張立灼也耷拉著和鐵罐一樣,酒不醉人自醉,朝著河流靜靜的看著。
這個世界有自己的名人,有自己的名著。
這個世界有自己的偶像,有自己的時代。
那么這里就是我陌生的地方,全新的世界。
可我卻在這熟悉時代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