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交談甚歡,正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一個中年男子,個頭挺拔,五官端正,一臉正派的模樣,他見面前景象,自覺推門而入有失風度,或許也有白美溪的緣故,他手腳茫然無措假裝鎮(zhèn)定。藍大人展顏相迎,看的出來他和藍大人不分彼此,藍大人相互介紹,原來他是半月港的司令官孟大人,論級別是藍大人的上司,眾人面面相覷反倒也開始茫然無措,孟大人倒是個和善的人,他用哈哈一笑來化解尷尬,眾人隨之也應(yīng)聲笑了出來。
后來才知道孟大人不僅是這里的最高長官而且還是個癡迷于科學(xué)技術(shù)的人,為此還專門在藍大人手下尋得一閑職。他私下里很是隨和但是工作上卻精益求精,對于原則性問題他有堅定的立場和決心。
由于彼此不是太熟悉,許鐘洋沒有多做交談,鑒于他們有事商量,白美溪起身要走,可是盛情難卻,用長途跋涉作為借口,白美溪執(zhí)拗不過藍大人和孟大人的好意,決定留下來休整幾天,這讓孟大人面露笑意。孟大人把許鐘洋和白美溪交給身邊的衛(wèi)士,帶他們?nèi)ナ煜きh(huán)境和配給物資。他們前腳剛走,這兩位忘年基友就湊在一起研究什么,他們頭對頭竊竊私語,仿佛是在告訴別人他們在保守一個秘密。
半月港的生活就此展開,開始一種新的生活是美好的,許鐘洋干勁十足。藍大人安排他在實驗室里工作,新人都有此安排,給他們機會釋放自己潛在的天賦,時間不限,也許兩三個月也許兩三年,會有兩種結(jié)果,一是覺得無聊申請別的工作,二則是會有所發(fā)現(xiàn),只是成果大小之分,但是最終都是要離開的。像這種實驗室有很多,藍大人的工作就是給這些孩子們引導(dǎo)方向解疑答惑,像是生活和工作中的導(dǎo)師。
鑒于天庭的龐大知識體系做支撐,許鐘洋以為縱向拓展知識的深度應(yīng)該不是難事,運氣好的話也許會有重大發(fā)現(xiàn)。可是談何容易,千萬年間的挖掘讓它包羅萬象甚至無孔不入!許鐘洋用幾天的時間嘗試著去突破一個點,可是知識的層層深入無窮無盡讓他暈頭轉(zhuǎn)向摸不著頭腦,他只能求助于藍大人。
年輕人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幾天時間他已經(jīng)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許鐘洋踱步在桶壁的圓弧形走廊上,欄桿下面的景象蔚為壯觀,巨大的峽谷般的景象令人生畏,走廊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身著鋼鐵制服的哨兵在站崗,不像是御宇號那樣自由,在這里感覺總有人在背后監(jiān)視一樣。
“喂,一個人晃悠什么呢?”是白美溪在后面對他說話。
“哦,是你呀!”許鐘洋停住腳步,等著白美溪走上前來。
“怎么了,有心事?”他們手扶著欄桿凝視著熠熠生輝的金箍棒攀談起來。
“也沒什么,剛開始工作不知道從何入手,想去咨詢一下藍大人。”
“這個嘛,你咨詢我就可以了。他忙著呢,忙著和他的基友在拯救世界呢?!?p> “拯救世界?哪個世界?”
“呃,你還是不要問了,我也只是偷聽到了一點?!彼诌B忙解釋說,“我可不是故意偷聽的,我是來和他們告別的,想給他們一個驚喜,然后就偷聽到了??墒俏也荒苓`背我的良心來告訴你的,你還是別問了。”
“嗯,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
“是的,我不喜歡這里,暗無天日的。”
“我覺得挺好啊,多么夢幻的世界啊!我看你不是不喜歡這里,而是在逃避某個人吧?”許鐘洋壓低聲音試探性的問,他暗指孟大人。
“你是說孟大人吧,別被他溫和的外表給騙了,他可是個魔鬼!”她冷靜嚴肅的說。
許鐘洋心里一怔,“魔鬼?”。
“他曾經(jīng)下令處死了自己的老婆和父母!”白美溪又補了一句。甜美的聲音也掩飾不了這句話的殘酷,卻反而增添了些許迷惑。
提到父母讓他心里一驚!處死自己的親人的確讓人不能接受!他想尋個明白,許鐘洋鼓起勇氣剛想開口問就被白美溪打住了。
“刺探隱私是可恥的,你別問了,還是說你的工作吧?!?p> 白美溪給他的建議很簡單,也是每個重大發(fā)現(xiàn)的必經(jīng)之路,那就是親自做實驗驗證前人的理論,哪怕是最基本的理論。白美溪走后,許鐘洋潛心研究實驗,踏著前人的腳印一步步前行。他在這里沒有朋友,就這樣反而更好,他依附于藍大人的庇佑開始了他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