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什么東西?
“站??!”
青松門弟子抬手丟出陣盤,立刻先在周圍布置好了臨時陣法,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心里頭揪了一下。
現(xiàn)在的青松門弟子都太不做人了,見面打架二話不說就飛一套陣盤出來,也不管你是誰,有事沒事陣盤里見。
回頭一定也特么的弄幾套陣盤在身上放著!
“別誤會,我們只是想問問,你們是否愿意出售或者交換那種陰寒靈液。”
幾名弟子面色稍霽,不是來搶東西打架的就好。
“賣,自然是賣的!”
東牧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眉開眼笑地答應(yīng)下來,能活到現(xiàn)在的弟子,哪個身上能沒點(diǎn)好東西?
“萬獸山和劍山的往前走!”
一名弟子得到了東牧的授意,對著人群喊道。
十幾名弟子從人群中鉆了出來。
東牧也不提價格,在他們感激的神色中用寒液將這些弟子腦袋后面的蘑菇一一都點(diǎn)掉。
魔道宗門和其他勢力的人見此也沒法說什么,畢竟三家宗門同一陣營,先給自己人處理也是合情合理的。
“寒液所剩不多了,你們一起湊一湊,拿個讓我滿意的價格吧?!?p> 東牧拿出一個小瓶子,輕輕搖了搖,里面發(fā)出液體撞擊瓶壁的聲音,聽起來大概還有半瓶左右。
按理說如果搞個什么拍賣模式,一滴一滴拍賣的話獲利會更多,但是他實(shí)在是懶得搞這個東西,費(fèi)心費(fèi)力還招人恨。
其余修士湊到一起,嘁哩喀嚓地湊起靈石和寶物來,有錢出錢,沒錢出靈物和法寶,過了一小會,他們湊出了一個儲物袋。
玄蒼搶先接過儲物袋,打開之后看了一眼,然后把它合上丟了回去:“再加一半的量!”
“玄蒼,你別太欺人太甚了!”
有人開始不忿起來。
“我欺人太甚?你們可知道那寒液是什么級別的?你們手里可有?現(xiàn)在可想好了,買的不只是寒液,更是你們自己的命!”
玄蒼一番話說下來,直接噎得眾人啞口無言。
東牧搖搖頭。這群人,也忒小氣了,這個時候還扣扣搜搜的。
賣方市場,又打不過,還能咋辦。
就在這些人打算繼續(xù)掏錢的時候,天邊陡然傳來一陣遁法產(chǎn)生的空氣爆裂波動,三名修士急速飛來,旁若無人地降落在地面上。
玄蒼眼睛一瞇,身體微微往旁跨了一步,正好擋在東牧身前。
“薊冴師兄!”
魔道宗門中幾人臉上滿是欣喜地湊了過來,對著帶頭的那一位青年修士打起了招呼。
“這是誰?”
東牧捅了捅玄蒼的后背,那人高鼻梁薄嘴唇,眼睛細(xì)長,即便是看到同門師兄弟,眼睛中也只有不耐煩之意,如果不是為了問清楚狀況,或許早就把那些人給踹開了。
“薊冴,圣魔宗金丹期弟子的首席,一會如果打起來,你自己多注意一些,我可能顧不上你?!?p> 玄蒼面色很正經(jīng),讓東牧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
玄蒼都說不好對付,那戰(zhàn)力肯定是金丹期最頂尖的那一撮。
任憑這些人添油加醋地控告了一下東牧的惡行,薊冴滿不耐煩地推開幾人。
他本來在附近活動,突然察覺到這個位置有極陰之物的存在,這才不管不顧地飛了過來。
這些天他在這玄天秘境中尋找極陰之物已經(jīng)找得很不耐煩了。
至于救命治病什么的,管他吊事。
“拿來吧?!?p> 薊冴瞇著眼睛盯著東牧手中的小瓶子。
東牧晃了晃:“想要?”
薊冴眼中露出一絲戾氣,身后兩道身影齊齊往前一步。
氣流吹過,衣物下露出金黃色的身軀。
兩具四階金尸,戰(zhàn)力相當(dāng)于兩名元嬰期修士。
這就離譜!
“薊冴!”
玄蒼站出身來,薊冴仿佛才看到他似的:“原來是玄蒼啊,你一邊去,不然我不介意順手把你也弄死。”
“你這是打算強(qiáng)搶了?”玄蒼的小玉劍懸浮于身旁,嗡嗡作響。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p> 薊冴單手一揮,正打算操控著幾具金尸解決戰(zhàn)斗,一摸青光亮起,薊冴連帶著兩具金尸全部被包裹在一股強(qiáng)烈的氣流之中,這道氣流撕裂空間,帶著他們鉆入空間裂隙,周圍猛烈的空間亂流讓他一動都不敢動。
要知道哪怕是合道期修士掉入這亂流中也是九死一生。
他的身前懸著一枚梭型的法寶,竟然是一枚道器?
道器旁邊還有一塊小石碑,石碑上刻著兩個他不認(rèn)識的字,但是石碑上的力量讓他光是看著都感覺沉重。
雖然沒搞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薊冴開始試圖控制這件道器,剛嘗試一下,他便臉色有些難看地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建立聯(lián)系。
梭型法寶已經(jīng)被提前設(shè)置好了著陸坐標(biāo)。
這東西一般都是給門下弟子保命用的,他身上自然也有。
這一下子恐怕是要被傳送到青松門的大本營去了!
薊冴咬了咬牙,他決定一落地就立刻逃跑,順便拐走那枚梭型法寶!
空間亂流的穿梭時間很短,薊冴眼前景色變換腳下一空,周圍滿是青山和綠竹,他第一時間抓住梭型法寶,與此同時又寄出了一枚漆黑的棋子。
按照流程催動棋子,打算再次潛入到空間亂流,這次秘境中哪怕沒有別的收獲,拿到一件道器也不虧了。
嗯……?
薊冴站在原地怔了怔,手中的法寶怎么失效了?
趕緊再次催動一下,薊冴覺得自己的靈力明明灌注到了其中,但是棋子卻無法穿透周圍的空間,這里的空間仿佛是被鎖死了一般。
如果是被鎖死了,那我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
薊冴完全懵了,不等他再做出什么反應(yīng),兩位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
金尸悍然出擊,剛踏出去一步就被一柄鋤頭各自刨了一下,頹然摔倒在地。
“回來的這是個什么東西?”
空云和藥道人也有點(diǎn)懵,他們感受到了穿天梭,正打算出來迎接?xùn)|牧的,結(jié)果里面的人咋不認(rèn)識?
藥道人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薊冴,單手一揮,薊冴一翻白眼,登時暈死過去。
也不去管他,藥道人伸出手輕輕地拿起那塊小石碑,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封天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