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表現優(yōu)異,陸薇獲準參加保送本科師大的考試,填志愿表,她來告我一聲,說如果考上了,四年后畢業(yè),一畢業(yè)就和你結婚,不過你要等我四年也夠苦的。
我說:我愿意用一生。
她偎依我胸前。
我看了她的身份證,沒想到我們竟是同一天出生,她驚奇萬分。
我抱歉地說:“你十八歲,我二十三,比你整整大五歲?!?p> 她說:“我愛你是最重要的?!?p> 我說:“我畢業(yè)也可能回家,老師的待遇不好。”
她說:“我將來最大的愿望是與你在一起專心致志的研究學問,即使過平凡的日子也幸福。”
我深知我們的事不能聲張,讓她的同學知道對她和我都不好,我們的接頭也像地下黨一樣。
我隨黨員隊伍去劉莊參觀學習,我告訴了她。臨行前一天,她在校園花壇邊松樹下等到我,遞我一紙條。
一帆風順。
歸來已是第三天下午,入校園我發(fā)現她在校園花壇松樹下的石條椅上等我,見到我她立馬喜形于色,我們默默含意相望。
下午放學在我在我校打籃球時,我看到她往這邊望,我知道她在看我。
晚上放學,我們來郊外,云海托月美麗異常,那晚在一起時間較長,直待月亮懸高。
麥穗茂密芬芳,柔風涼爽和煦,萬物寂靜。
我們在打谷場一個已掏了大半的草垛邊斜倚,談童年的故事,少年的經歷,她說五年前在李莊橋上滑掉到河里,磕破了額角。
啊!我驚了。
她說怎么了。
我說沒事。
……
我們停下不說話,靠近著,望著那月亮,任時光流逝。
突然我感覺異樣,她離開我,躺在草上,解自己的腰帶,褪了褪褲子。我立即明白,異常吃驚,說:“不行?!?p> 她閉上眼睛嚶嚶不依,撒起嬌來,非讓我……
我痛苦徘徊,但拗不過她,又怕傷她面,只好說:“那好吧?!?由于太害怕她懷孕,剛靠近就……,并沒做成。
她站起來說:“清河,你真好?!?p> 我心有余悸,規(guī)勸她,“會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