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符璽教?
京漾眉頭不禁擰了一下,小表情有些嚴肅:“我還未正式繼承京家權(quán)力,是不可以偷學術(shù)法的,你應(yīng)該也清楚?!?p> “不是讓你偷學?!睒s湛解釋說:“符璽是神界之物,你想如何學,他都可以教你?!?p> 京漾又一陣玄:“符璽是神界之物?它明明是京家老祖宗造出來的,怎么就變成神界的東西了?”
欺負她沒見證過歷史的變遷過程,就可以隨意捏造發(fā)源地嗎?
榮湛:“其實更具體的說,符璽和岳灼一樣,是神界的神獸。他叫夫諸,一直守護在神皇殿?!?p> “而在天道神劫時,他附在神皇的玉璽里墜落凡界躲過浩劫?!?p> “后來機緣巧合,遇見了京太殷,便被京家人世世代代供奉到至今。明白么?”
京漾乖巧的點了點頭:“但就算這樣,我也不能偷學,這是我們京家的祖規(guī)?!?p> 奶奶說過太殷老祖最忌諱心術(shù)不正之人,她身為京家嫡系血脈,絕不能動一些歪念頭,也絕不能讓奶奶寒心。
更不能做第二個京珠。
“有我在,沒人敢拿你怎么樣?!睒s湛箍緊她的小腰,循循善誘:“夫諸是神皇殿的守護獸,他精通神皇授予的術(shù)法。你應(yīng)該知道神皇是你前世的父親,所以這些本就是屬于你的東西,懂么?”
京漾懂是懂,可態(tài)度仍是固執(zhí)決絕:“不管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去偷學的?!?p> 有些原則,該遵守還是得遵守,不能連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都沒有。
但她這副堅決的態(tài)度,落在榮湛眼中,卻成了另一種狀態(tài)。
又慫又膽小。
唇角勾了抹笑,榮湛俯低頭,故意調(diào)侃:“遇到真正該做的事,就反而像只小鵪鶉慫得縮起來了?如此弱小不經(jīng)拿捏,試問要拿什么氣勢沖在我前頭,嗯?”
“我……”
京漾剛張口答話,唇瓣不小心就碰到榮湛的唇,她暗吸一口氣:“我會自己想辦法修煉的?!?p> “怎么煉?”榮湛似也不經(jīng)意的碰了一下她的唇。
這種要吻又不吻的輕輕擦碰,真是太致命。
“就那樣煉。”京漾被搞得思緒都不集中。
榮湛神色稍許認真:“如果沒有人指點,也沒有人給你秘訣,你覺得靠你自己能煉到什么?或換句話說,你覺得你多久能突破五星境?”
“突破五星境?”
剛突破四星境不久的京漾,委實沒有深入去想過這個問題。
“嗯,你想怎么突破?”榮湛頷首,定定看著她。
京漾抿了下唇,思忖良久,才講:“就……就屠妖獸啊?!?p> 她心想,她之前能一下子突破到四星境,是因為屠妖獸獲得的,那么想繼續(xù)突破星境,應(yīng)該還是去屠妖獸。
然而臆想才落,榮湛就立即澆滅了她心頭里剛剛?cè)计鸬南M』鸹?,說:“并不是每次去屠妖獸就能突破?!?p> 京漾:“……”
榮湛接著說:“突破,它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每一層星境的突破方式都不一樣?!?p>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說到底,她還是得求于他。
榮湛看她一副眼巴巴的求學若渴,反而吊著不告訴她。
“喂!榮湛!”京漾等不到答案就心躁想要罵他。
榮湛神色不疾不徐,說:“你真想知道?”
京漾用力點頭。
榮湛:“那你意思是,不讓符璽教,想讓我教?”
京漾聞之一愣:“啊?”
她只是單純問一問而已啊,怎么就變成她想讓他教了?
少頃,她還是忍不住問:“那你教和符璽教,有什么不同嗎?”
“當然不同?!睒s湛的嗓音忽然有些低沉:“我教的話,你會比較累?!?p> “嗯?”京漾沒能懂。
榮湛咬住她耳朵:“就是比較費體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