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的視線被前面的一棟別墅所吸引。
別墅造型如同童話般城堡一樣,外面卻用玫瑰花墻圍了起來。
黑鐵柵欄從纏繞的玫瑰花中伸出來,高高的指向天際。
這樣的城堡給妮可感覺就是像一種華美的牢籠。
也不知道是防著里面的人出來還是外面的人進去。
像極了西式吸血鬼黑暗風,這還是妮可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
她轉(zhuǎn)頭問:“你知道前面那座城堡是誰家的嗎?”
“不知道!”
蔣鸞搖頭,“上次我回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一家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這個城堡?!?p> “住在這里的人,還真是……品味獨特!”妮可忍不住感嘆道。
一旁的蔣鸞聽了,深以為然。
望著前面那座城堡,突然間,妮可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什么。
妮可起身靠近那個玫瑰花般的童話城堡。
她繼續(xù)往前走,就在這時,聽到一聲狗叫的嘶吼聲,頓住了腳步。
后面的蔣鸞也聽到狗叫聲,嚇得她趕緊跑過去,“怎么了?”
“前面好像有狗?!蹦菘芍噶酥盖懊婺亲潜ぁ?p> 蔣鸞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見城堡周圍都種植了許多的玫瑰花,遮住了圍在進去的各條小路。
蔣鸞環(huán)視一圈,看了下,只留了一跳可以通往大門的路。
……還真是表姐說的“品味獨特”!
在往前看去,就看到黑鐵門里有兩只牙齒鋒利的黑金惡犬。
又是一聲兇狠的狗吠聲傳來,嚇得蔣鸞下意識往妮可身后躲去。
一向最怕狗的蔣鸞站在她身后,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妮可的衣服。
“……表姐,這里有狗,我們還是離開吧!”
妮可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滿了還不避諱的對狗的害怕。
“你怕狗?”妮可如是問道。
“嗯嗯?!笔Y鸞點點頭,
妮可低頭略一思索,又望了望前面的城堡。
“回去吧!”說著,妮可拉著站在身后的蔣鸞,離開了這里。
就在她們兩人離開之際,隱藏在城堡二樓窗戶男人輕輕撩開一扇窗簾。
男人眼神陰冷的盯著她們,眼中沒有一絲感情,冰冷的就好似在看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
似有所感,蔣鸞不知道為什么轉(zhuǎn)頭回去看了一眼,頓時與城堡二樓的男人相視一眼。
男人勾了勾唇角,雙眼一瞇,指著窗外的她們,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砰!”
“?。。。。 ?p> 蔣鸞頓時心中大駭,明知道那是假的,但還是怕的要緊。
趕忙拉著妮可就往蔣家別墅里面跑,生怕自己慢了一步。
“怎么跑這么?”
“沒什么,肚子餓了!”
妮可和蔣鸞回來的時候,眾人都在客廳里閑聊,似乎聊的很高興的樣子。
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中間,一左一右是蔣太太和蔣董事長,旁邊是陳雯雯和蔣銘。
蕭景寧則是坐在正對玄關的側(cè)沙發(fā)上,與陳雯雯正對面。
妮可一走進去,蕭景寧就起身向她這邊走來,“可可!”
她眨了眨眼睛,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一并來到老爺子面前。
“祖父,昨晚您睡得可還好?”妮可軟軟一問。
“好好好,當然好!”老爺子見到孫女來了,當即樂呵呵笑開了花。
“喲,大早上的,我這還沒吃飯就被你們的狗糧給吃飽了!”
蔣銘打趣道,目光落在了他們兩人左手上的戒指,這戒指眼熟??!
蕭景寧斜睨他一眼,淡淡的說:“你可以選擇不吃?!?p> “……”這話沒法接!
吃完早餐,老爺子說要去釣魚,妮可在這里本就是要配老爺子的,自然是跟著去了。
蔣太太對釣魚沒有興趣,約了姐妹參加茶話會去了。
蔣董事長忙著去公司開會,見客戶。
蕭景寧見妮可要去,身為她的先生,時刻記著“太太出去要跟從”的話,也跟著她一起去。
蔣鸞本來是不想去去的,但是她又舍不得看“男神”,就也跟著去。
山海苑有一片人工湖,距離蔣家老宅不遠,拿著工具很快就到了。
岸邊,妮可隨地找了個石凳子坐下,什么也不做,舒舒服服的吹著微風,看著他們釣魚。
蔣鸞原本是想坐在蕭景寧的旁邊。
結(jié)果她剛過去,蕭景寧就禮貌疏離一笑,帶著凳子離她遠遠的,自主坐到妮可旁邊。
蔣鸞:“……”
蔣鸞回身看了一眼妮可,心中的不滿與心酸當即充滿了整個心間。
這個女人,她到底哪里配得上蕭景寧了?
就在她看向妮可的時候,妮可似有所感,轉(zhuǎn)頭看去,朝她微微一笑。
明明妮可什么話也不沒說,卻叫蔣鸞莫名覺得心里委屈極了,卻又沒法說出口。
蔣鸞癟了癟嘴,不說話。
后跟上來的蔣銘看著她站在這里也不坐著,就問了一句,“怎么了,小鸞兒?”
“看你嘴巴翹得都能掛一茶——”話還沒有說完,蔣銘就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頭,忙閉上嘴巴。
蔣銘是知道自家妹妹喜歡蕭景寧的。
他左右看了看,又回頭看了看快要哭出來的妹妹,頓時好像了解了什么。
“小鸞兒,哥哥不太會釣魚,來來來,到這邊你教我釣魚?!?p> 說著,蔣銘就拉著自家妹妹的手來到老爺子右側(cè)邊坐下。
蔣鸞心里正傷心,不太情愿過去。
她張了張嘴,拒絕的話剛要脫口而出。
然而,在聽到哥哥那句“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后,蔣鸞苦著一張臉,咬住下唇看了蕭景寧背影,不舍的跟著哥哥離開。
說是不會釣魚,其實蔣銘那只是說說而已。
身為紈绔子弟代名詞的蔣銘,吃喝玩樂那是樣樣皆會,別說釣魚了。
蔣銘拿過魚竿,有模有樣地開始操作甩魚竿,“爺爺,蕭景寧,我們來比賽看誰釣的多,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