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鸞飛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天色已晚,她睜開眼睛,看到那一身紫衣,容貌俊美的男人倚在她的床頭正看著書,那如畫般的眉眼,永遠(yuǎn)帶著幾分溫和,仿佛有他在的地方,就是一派祥和的歲月靜好。
她不禁有些呆了,他們這般相處,好似他們只見那些所有不美好都未曾發(fā)生過,那一切的一切,不過只是她的一場噩夢罷了。
她動了動身子,想要掙扎著起來,但這一掙扎,便火辣辣的疼痛起來,令她難以忍受的倒吸了口涼氣。
但也因為如此,在昏迷之前發(fā)生的總總,回憶起來時,讓她覺得每一次呼吸都是多么的痛苦,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吶……
被最愛的人拋棄陷害,現(xiàn)在哪怕就是她最親愛的母后也完全不認(rèn)得她了,她的人生,怎么就會這樣了呢……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竟要如此的對她……
聽到端木鸞飛吸氣的聲音,男人低頭看著她因為痛苦,而皺成一團(tuán)的小臉。端木霄從儲物空間取出一瓶丹藥,倒了一枚止疼丸,隨后遞給她,“吃了?!?p> 端木鸞飛見此忍著身上的疼意,強(qiáng)顏歡笑,但這抹強(qiáng)顏歡笑中盡是嘲諷的冷意,“太子殿下這是什么意思?施舍我?還是可憐我?”她狠狠的拍開了端木霄的手,那止疼的丹藥也因此從床上滾到了地下,“我告訴你!我端木鸞飛哪怕就是死,也絕對不會接受你任何的可憐,我!不!需!要!”
端木霄笑了笑,他天生就生了一副好皮囊,像是造物主格外滿意的雕刻品般,他的每一舉動,儒雅溫和間也帶著對人致命的誘惑,“鸞鸞為什么那么倔?”
聽到他仍舊是溫和而親密的喚她鸞鸞,端木鸞飛不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朝他呸了一聲,“別叫我鸞鸞,你讓我不僅覺得惡心,還玷污了我這兩個字!”
端木霄對端木鸞飛如此冷言冷語的譏諷也不惱,而是又倒了一顆止疼丸。
見此,端木鸞飛皺眉,“腦子進(jìn)水了還是說太子殿下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不……”
話還未說完,便看到端木霄吃了那止疼丸,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到底想做什么時,忽然靠近了她,獨屬于端木霄的熟悉氣息籠罩了她,讓她不禁有幾分恍惚,緊接著,端木霄居然吻上了她!
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想要他放開她,可才剛一微微張嘴,他便將他口中方才的那枚止疼丸送入她口中,而她卻也下意識的將此咽下。
這期間她不是沒有想過用武力來擺脫他的桎梏,但才剛一運起內(nèi)力,卻無不悲涼的發(fā)現(xiàn),她的體內(nèi)的內(nèi)力,正在逐步的一點點流失!
像是瞬間被人扔到了寒冷至極的冰窟之中,那絕望,那冰冷,使她完全的喘不過氣來,她心中更加憤恨更加絕望的捶打著他,使勁的想掙脫開他,但是每一次的掙扎只換得他越抱越緊!
最后她也懶得浪費力氣,就如躺尸一般躺在那里!
在事情發(fā)展到只差最后一步,端木霄卻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卻停了下來,本是溫和的臉色,不知他到底想到了什么,現(xiàn)在竟變得有些陰沉。
“怎么,不繼續(xù)了?”端木鸞飛冷笑著嘲諷,“難不成不行了?所以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優(yōu)雅的穿上衣服,仿佛剛才那一切的失態(tài)只不過是一種幻象,聞言他居高臨下,瞥了一眼渾身都帶著他留下的那一身青紫,猶如被他家暴般的端木鸞飛,他俯下身,輕柔的拂過她凌亂的鬢發(fā),這個角度的他們,多么像是熱戀之中的有情人在纏綿的耳鬢廝磨,但他說出的話,卻是如同一個魔鬼般,擊潰她心中一切希望的話響起,“鸞鸞乖,好好的給我呆在這,你的這一身內(nèi)力已經(jīng)被我給廢了,雖然不知道那時候你是怎么沖破了我的結(jié)界,但如果再有下一次,被我發(fā)現(xiàn),鸞鸞,別怪我將你的手腳給折斷?!?p> 說完,站直身體后,剛欲離開,身后的端木鸞飛卻忽然叫住了他,身后獨屬于端木鸞飛的馨香逐步靠近了他,他頓了頓腳步,那若有若無的馨香不僅使他愣神了幾分,軟若無骨的的小手從身后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像是一條嬌媚的美人蛇般整個身子貼在了他的身后,端木鸞飛在他耳邊輕輕的呢喃著,聲音溫柔似水,令人無法控制的想投入她的溫柔鄉(xiāng)中,與她一起翻云覆雨,“霄哥哥……,是我不夠好嗎?為什么,你愛上了別的女人呢,你……”就在端木霄似乎沉陷其中時,端木鸞飛的手漸漸的,撫過他的后頸,本是嬌柔似水的聲音,變得狠厲冰冷起來,“該死?。。?!”
端木霄頓時眼瞳驟然一縮,還不及他動作,就被端木鸞飛出手如電從后頸一擊,腦袋一沉,往后倒去。
端木鸞飛從他身后迅速閃開,她才不愿意當(dāng)這人渣的墊背!
只見端木霄倒在地上之后,端木鸞飛目光陰狠的從儲物空間取出了她常用的削鐵如泥的匕首,她握著匕首,靠近著昏倒在地的端木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對他的恨意成倍的迅速增長!
——
作家的話:不知道親們看到這里覺得現(xiàn)在的節(jié)奏咋樣呢?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