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輝,這個人我有印象,因為魔族沒有性別之分,當(dāng)初化為人型后就是一個女人,顧長輝還愛的死去活來。
金喜說,當(dāng)初我走后,顧長輝就下了山。
那時幾路聯(lián)軍打跑外敵,之后又發(fā)生內(nèi)戰(zhàn),不過顧長輝對青玉念念不忘,退出軍隊后回到元清觀。
一直以來思念成疾,最后郁郁而終。
夏雨晴聽后笑道“此人還是個多情種子,看來他真的很愛你哦”。
我笑道“他不是愛我,他愛的是那個魔女青玉,因為美貌激起了他的貪欲,魔族的冷酷無情又讓顧長輝有了征服的欲望”。
白素蘭身為人族,同樣了解人類,于是她點頭道“師傅說的對,這些欲望如同一把雙刃劍,可以毀掉一個人,也可以救活一個人”。
金喜想了想道“那師傅要不要去看看?”。
我擺手道“算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
聊了一會,金喜提議帶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又去吃一頓大餐。
三天后,我和白素蘭夏雨晴來到一處傳送門。
夏雨晴看了看聳立的金子塔道“師姐,你確定這個可以用”。
白素蘭笑道“放心吧!沒問題”。
白素蘭在白眉那里沒少學(xué)東西,傳送門這方面也繼承了精髓。
半日后我們出現(xiàn)在另一個節(jié)點界面,這里經(jīng)過我判斷,可以肯定就是生我養(yǎng)我的界面。
我以為我回來回很興奮,出乎意料,我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心中甚至沒有一絲波瀾。
我脫離肉體,靈體幻化出我之前的樣子。
看著之前住的地方,我心里五味雜陳,當(dāng)我剛要踏入進(jìn)去時,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我眼中。
這怎么可能,白素蘭和夏雨晴也看到了那個人,二人同時又看向我。
白素蘭疑惑道“師傅!這是你自己嗎?”。
夏雨晴張大嘴巴道“師傅你是不是留了分身?”。
那個人竟然和我長的一模一樣,此刻他出了家門,上了一輛奧迪車。
我瞇起眼睛道“跟著他”。我們?nèi)艘宦犯搅艘粋€地方。
我看著周圍,一股熟悉感襲來,這地方是我開的配貨站。
這里明顯擴建過,不過老的設(shè)施都沒動。
我看到葛鑫帶著幾個人在遠(yuǎn)處指指點點。
另一個我此刻下車向著葛鑫走去,他們離我們很遠(yuǎn),但我的聽力完全可以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此刻葛鑫指著遠(yuǎn)處一臺貨車道“強哥,就是那臺車,他們的貨昨天被盜了”。
另一個我問道“有沒有報警”。
葛鑫道“報了,警察來調(diào)過監(jiān)控,那里是盲區(qū)”。
另一個我看著遠(yuǎn)處攝像頭道“車主丟了多少貨,你看看大概多少錢?我們進(jìn)行一下賠償”。
葛鑫道“這個我和車主算過了,大概兩千塊錢的東西,我正準(zhǔn)備去旅館和車主說賠償?shù)氖隆薄?p> 另一個我點了點頭道“那你先去吧!我現(xiàn)在找?guī)煾导友b攝像頭”。
葛鑫點了點頭駕車開了出來,剛出門口,葛鑫的車就被兩個女人攔住。
葛鑫一腳剎車站住,開窗戶罵道“你們找死?。 ?。
只見兩個女人開了車門就上去,葛鑫回頭一臉茫然道“你們誰?。俊?。
這時副駕駛又上來一人,葛鑫看了一眼道“強哥?”。
我笑道“好久不見!”。葛鑫吧唧吧唧嘴道“強哥,你別鬧”。
葛鑫又回頭指著后面兩個女人道“強哥,這二位是?”。
我拍了拍葛鑫道“走吧!找個地方喝點”。
這時外面一輛奧迪車停在葛鑫車旁,奧迪車窗落下,一個人喊道“怎么了?”。
葛鑫的車窗在外面看不清里面,但里面能看到外面,葛鑫回頭看到那個人嚇了一跳,碩大的腦袋來回擺動。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車外,半晌才說道“雙胞胎!”。
我被他逗笑,指著對方道“不要讓他看到我,找個地方我告訴你一切”。
葛鑫把窗戶放下一點喊道“沒事,我抽根煙”。
奧迪車上的另一個我見此也沒多問。
葛鑫看著離去的奧迪車,再次看向我眼神有一絲驚恐。
我讓葛鑫開車找了一個僻靜的小飯店,坐下來葛鑫就迫不及待問道“怎么回事?莫非你是老張家私生子?是不是來爭奪財產(chǎn)來了”。
這時一個服務(wù)員走了過來,我拿過菜單點了幾道菜。
服務(wù)員離開我對葛鑫道“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之后我會解釋給你聽”。
葛鑫腦子明顯不夠用了,聽我這么說急道“問吧”。
我笑道“你記不記得我當(dāng)初說要離開一段時間。。。”。
經(jīng)過交談,我可以確定這里確實是我那個界面。
葛鑫說另一個我在我離開一個月后,出現(xiàn)在一家醫(yī)院,當(dāng)時是昏迷不醒。
等另一個我醒來后,失去了三年的記憶。
葛鑫當(dāng)時知道一些靈體的事,也多次問過另一個我,不過另一個我似乎一點也想不起來,所以葛鑫后來也就不提了。
說完這些葛鑫似乎想到什么問題“難道他不是你?”。
我皺眉搖了搖頭,不一會菜就全上來了,我又要了幾瓶啤酒。
倒上酒我開始講述我走后發(fā)生的一切。
葛鑫聽的入神,端著的酒杯一直沒喝。
聽完一切葛鑫放下酒杯,看了看白素蘭二人,又看了看我,最后掐了自己一把。
夏雨晴被他的舉動逗的哈哈大笑。
葛鑫感受著疼痛道“我既然不是在做夢,而你又記得我們沙漠之行,看來貨站里的是假冒的”。
我喝了一杯啤酒道“這個我現(xiàn)在也搞不明白,我探查過這個人,沒有問題”。
葛鑫見我喝了一杯啤酒,這才想起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葛鑫擦了一把嘴角道“要不然你回家問問,是不是你的雙胞胎兄弟”。
我搖頭道“他只是失去我開始接觸靈體時的記憶,之前的事他都記得,說明這中間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問題”。
這時葛鑫的電話響起,葛鑫接起電話說了幾句。
掛掉電話葛鑫看了我一眼道“你雙胞胎兄弟打來的”。
我看著葛鑫無奈端起酒杯道“恭祝我找到了多年失散的兄弟”。
葛鑫見我喝了一杯酒疑惑道“他真是你兄弟啊?”。
我嘆氣道“你說呢?”。葛鑫看了看白素蘭二人,又看了看我搖頭道“不管了,我知道你是強哥就行了”。
說著葛鑫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們聊了很久,小時候的事,一起去沙漠的事。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我看了看窗外,一抹陽光被地平線的一片黑云吞噬。
黑暗降臨,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在我心中升起。
我看著喝多的葛鑫道“明天你不要讓另一個我打電話給我爸媽”。
葛鑫眼睛都有點直了,點著頭道“沒問題”。
葛鑫是真高興了,我見他喝的已經(jīng)走不了路了,就讓白素蘭和夏雨晴把他架到執(zhí)念空間。
二女剛架起葛鑫,他就急忙掙脫開來,搖搖晃晃擺手道“不行?。∥依掀乓揽刹坏昧恕?。
我驚訝道“啊!你結(jié)婚了?”。
葛鑫打了一個飽嗝,半瞇著眼睛道“結(jié)了”。
說完兩個字,葛鑫再也挺不住了,一屁股坐回椅子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白素蘭看了我一眼道“師傅,我這里有解酒藥”。
夏雨晴見白素蘭拿出一粒藍(lán)色藥丸,一把搶過去道“這酒喝醉了才痛快,你給他解酒,不是白喝了嗎!”。
我笑了笑道“就讓他醉一次吧”。
幾人正要把他抬進(jìn)執(zhí)念空間,只聽他手機響起。
我拿過來一看,上面顯示老婆大人。
我笑了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咒罵:你死哪去了,幾點還不回家。
我微微皺眉,壓低聲音道“是嫂子吧!我是。?!薄?p> 我想說我是張強,話到嘴邊又改口道“我是鑫哥朋友,我們幾年沒見,喝了點酒,鑫哥喝多了,我一會兒就送他回去”。
電話那邊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我聽著聲音很耳熟,也客氣一聲便掛掉電話。
既然葛鑫晚上要回家,那我只能打車把他送回去。
為了避免不必要麻煩,我讓夏雨晴和白素蘭二人回到執(zhí)念空間。
我架著葛鑫來到他家,房門被打開那一刻我驚道“晴晴!”。
只見張晴穿著睡衣,頭發(fā)散亂,看樣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張晴也有些驚訝道“哥,葛鑫和你們喝酒去了?”。
見此我連忙點頭道“啊!對,我們好幾個同學(xué),幾年沒見多喝了幾杯”。
進(jìn)入屋子里,張晴去廚房給我倒水。
我看著墻上掛著的結(jié)婚照,狠狠踢了躺在沙發(fā)上的葛鑫一腳怒道“你個臭小子,我妹妹這么漂亮居然會嫁給你這個憨貨”。
張晴把水放到茶幾上道“哥,剛剛接電話那人和你聲音可像了”。
我喝了一口水尷尬道“我們都一個學(xué)校的,聲音當(dāng)然也像”。
我看到張晴陽光燦爛的笑容,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打呼的葛鑫。
此刻他腦袋耷拉在沙發(fā)邊緣,一臉的肥肉向著腦門墜下,脖子上的金鏈子掛在嘴角,隨著呼嚕聲,金鏈子不時轉(zhuǎn)動一下。
再看那漏出半個肚皮的肚子,猶如懷了雙胞胎的孕婦一般。
我閉上眼睛單手捂住臉道“造孽?。 ?。
因為我說的聲音很小,張晴沒聽清問道“什么泥?”。
我擺手道“沒事!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張晴見我要走說道“哥,這么晚了你就在這住吧!”。
我搖頭道“不了,公司還有事,還要回去處理一下”。
出了葛鑫家,我去了很多地方,一些回憶在我腦海中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