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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當(dāng)我成為琴酒的弟弟

第五十三章、脫掉染血盔甲的勇者(第二更)

  “小朋友?”

  看著眼前有些奇怪的男孩,落合館長又叫了一聲。

  “?。 ?p>  柯南回過神,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人的目光都奇怪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再次裝作小孩尿急的樣子跑了出去。

  “我、我去衛(wèi)生間了!”

  一溜煙的離開現(xiàn)場,柯南躲開了眾人的視線,在地獄廳外的走廊里慢慢踱步。

  為什么那只筆還能寫出字來!

  這樣一來的話不就是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了嗎?!

  柯南咬著手指,時(shí)間差不多后又返回地獄廳去,但此時(shí)的地獄廳中,就只剩下等待他的黑澤凜和毛利蘭等人。

  不妙的感覺涌上心頭,柯南拽住小蘭,抬頭問道。

  “小蘭姐姐,目暮警官他們呢?”

  小蘭低頭,“目暮警官和爸爸他們押送著犯人回去了???”

  “回去了?!”

  柯南一愣,向門外跑去。

  此時(shí),目暮和毛利小五郎剛好上了警車從美術(shù)館駛離,柯南趕到門外,空吃了一肚子的尾氣。

  “咳咳!”

  柯咳嗽兩聲,看著遠(yuǎn)方漸漸消失的車燈,柯南懊惱起來。

  可惡!

  明明還沒有搞清楚,真正的犯人!

  無奈嘆了口氣,只好返回和黑澤凜毛利匯合,一直躲在人群中的宮野明美也再次出現(xiàn),拿著手中的車鑰匙,等著柯南回來送他和小蘭回家。

  “柯南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大家都在等你誒!”小蘭有些生氣,柯南這孩子單獨(dú)行動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抱歉,小蘭姐姐?!笨履下冻鲆粋€(gè)勉強(qiáng)的笑容,再次望向站在天罰的面前獨(dú)自欣賞的落合館長。

  “柯南!”

  小蘭再次喊了一聲,柯南從發(fā)愣中回過神。

  “真是的,柯南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嘛!”嘟嘟著嘴,小蘭不滿道。

  “快點(diǎn)回去啦,我們已經(jīng)耽誤明美姐和凜太多時(shí)間了!”

  被小蘭強(qiáng)行拽走,柯南也只能暫時(shí)放下對這起案件的疑慮,跟著小蘭離開美術(shù)館。

  “那,落合館長!”

  “我們就先走了,再見嘍!”

  離開地獄廳前,黑澤凜突然對著天罰面前的落合館長十分突兀的道了別。

  落合館長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回應(yīng)黑澤凜的道別,依舊兀自的背對著眾人,欣賞著眼前的天罰若有所思。

  黑澤凜沒有在意,只是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

  柯南有些在意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黑澤凜詭異微笑道場景。

  愣了一會,連忙回過頭去,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許多汗珠。

  眾人平安回家。

  在美術(shù)館事件過去后的第三天。

  美術(shù)館宣布停業(yè)整頓,這一天除了落合館長,沒有任何的其他工作人員。

  落合館長獨(dú)自站在天罰前,相比于那天,他的雙眼中已經(jīng)多了一絲釋然。

  臨近下午時(shí),地獄廳中多了一個(gè)人。

  落合館長早有預(yù)料的回過頭,看向眼前依舊保持著稚嫩微笑的少年。

  “黑澤凜?!?p>  “嗯?!?p>  黑澤凜回應(yīng)的聲音有些愉悅。

  他抬頭看向眼前巨大的天罰,盯著里面的騎士略微有些諷刺意味笑道:

  “館長爺爺可不像畫中的那個(gè)騎士一樣笨呢!”

  “明明,有盔甲擋住血,只要將盔甲丟掉,讓它自己承受惡魔的污染就好了。”

  “只要在脫掉盔甲的過程中,小心不要沾到血跡?!?p>  “盔甲里面的勇者還是能夠全身而退的嘛!”

  黑澤凜的臉上洋溢著童真的微笑,但意味深長的話卻讓落合館長怎么也笑不出來。

  那天,他將真中老板殺掉后,清理完痕跡,換上了干凈的西裝在美術(shù)館中巡視。

  在巡視過程中,他遇見了獨(dú)自一人拿著空白紙張的黑澤凜。

  當(dāng)時(shí)的黑澤凜保持著同樣的笑容,跑到自己面前,“請問能借我一下筆嗎?”

  他忘記了。

  沒有多想拿出了那只真中老板使用過的沒有油的圓珠筆。

  眼前的少年卻像是早就知道這只筆寫不出來字一樣,連試都沒試就直接將筆拆開換上了新的筆芯。

  將筆重新組裝好,他低頭在那張空白的紙上寫下來幾段話,折好后交給了自己。

  “一分鐘之后才能打開看哦!”

  少年如是說道。

  整個(gè)過程很快,他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問題。

  等他突然回想起那只筆的問題后,黑澤凜已經(jīng)離開,困惑的他也只能打開黑澤凜交給自己的紙條。

  上面寫著:

  沒有人會在臨死前還有心情將筆芯收回去吧,即將成功保護(hù)美術(shù)館的落合館長?

  能不能在三天后和我見一下面呢?

  黑澤凜上。

  回憶起了那封信上的內(nèi)容,落合館長對眼前陽光稚嫩的少年產(chǎn)生了一絲忌憚。

  他轉(zhuǎn)身面對著黑澤凜,未對他剛剛所說的話做出任何評價(jià),而是皺了皺眉,問道。

  “你為什么幫我,又是怎么知道真正殺死真中老板的人是我的?”

  “啊啦。”

  黑澤凜饒有興致的笑了笑,“館長爺爺可以猜一猜啊,說不定能猜到原因呢。”

  落合館長沒有接話,自顧自的說道。

  “是因?yàn)槟前沿笆讍???p>  “不對,一定是因?yàn)槟前沿笆?!”語氣變得肯定,落合館長繼續(xù)說道。

  “你幫我掩蓋犯罪的證據(jù),作為交換,你想通過我得到那把匕首,對嗎?”

  黑澤凜嘴角向上翹起,“這不是很清楚嘛?”

  “那,那把匕首呢?”

  黑澤凜像個(gè)小孩子即將得到期盼已久的玩具一樣,在地獄廳里來回張望。

  落合館長有些不解,“為什么非要這樣呢,等到真中老板將這把匕首賣出去,將來一定能找到的?!?p>  “到時(shí)候在將它買下來不行嗎,非要幫我這樣的殺人兇手掩蓋罪證,作為交換才能得到那把匕首嗎?”

  “為什么一定是那把匕首?”

  黑澤凜表情變得偏執(zhí),“必須是它!一定是那把匕首才行,一定要在他之前得到才行……”

  “不然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jī)會得到它……”

  “我也會被它……”

  黑澤凜一愣,發(fā)現(xiàn)了自己剛剛有些異常的情緒,連忙平復(fù)心緒,重新擺正笑臉。

  “所以,館長爺爺?那把匕首現(xiàn)在可以交給我了嗎?”他雙手背后,像是向長輩討要零花錢般看向落合館長。

  落合館長搖搖頭,看向周圍的藏品,從中一件件的走過,像撫摸孩子一樣用戴上了潔白手套的手輕柔的撫過每一件藝術(shù)品,最后停在了一處空的展柜前。

  那里是原本《夜宴》所在的展柜。

  “這三天,我一直在處理一件事?!?p>  “那就是將這些被真中老板抵押出去孩子們一件件的贖回來?!?p>  “但唯獨(dú)夜宴,我沒有贖回來?!?p>  黑澤凜微笑的臉龐僵了僵,看向落合館長的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

  “誒~”

  “為什么呢?”

  “落合館長?”

  黑澤凜歪了歪頭,眨著孩童般疑惑的眼睛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你不擔(dān)心我將你的罪證都說出去嘛?”

  落合館長看向一旁的黑澤凜,意外的笑了出來。

  “你隨時(shí)可以去揭發(fā)我的罪行,我已經(jīng)打算在今天晚上就去自首了。”

  黑澤凜眉角跳了跳,落合館長繼續(xù)說道。

  “殺掉真中老板,是因?yàn)樗C瀆了這間神圣的美術(shù)館,罪不可赦!栽贓洼田,也是為了他倒賣美術(shù)品的事情定下懲罰?!?p>  “但懲罰已經(jīng)足夠了?!甭浜橡^長抬頭,長嘆了一口氣,似是釋然的回頭望向黑澤凜。

  “美術(shù)館的一切我都已經(jīng)安置好了,我也應(yīng)該為我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jià)。”

  “就像你之前說過的那樣。”

  “如果將盔甲脫掉就能免受詛咒,但脫下它也同樣意味著放棄勇者的榮耀和身份,放棄曾經(jīng)的一切?!?p>  “這是一種內(nèi)心的煎熬!”

  “同樣無法忍受?。 ?p>  落合館長再次望向房間正中的巨幅油畫—天罰。

  可能在這一刻,他才算是真正的理解了這幅畫作的真正含義吧。

瘋狂咕咕怪

我好累,最后一更還沒碼出來,六點(diǎn)到九點(diǎn)還有網(wǎng)課,最后一更怕是要等到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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