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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大佬

五十五章魔都(十一)

忽然大佬 一排糊鹽 4411 2021-09-25 11:40:42

  五十五章魔都(十一)

  風輕輕吹過。

  安重陽難得的想要思考。

  安重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認真的思考過、反思過了。

  雖然每次都不過是瞎琢磨,徒增自己的不滿。

  但是這次的這件事確實是應該自己好好地想想了。

  自己到底是想當個什么樣的人?那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還是一生只愛一人?還是隨波逐流、愛誰算誰?

  慢慢地,時間好像加快了它的流速,像是到了懸崖邊,一瀉千里——當安重陽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將近到了中午。

  安重陽搖了搖頭,果然還是沒有想明白。索性就先當個徹徹底底的大渣男吧!至于張羽惜說的那些話,自己就當做聽不到好了——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相當于花了錢買了她的一輩子,自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刷卡進了屋。

  安重陽快速地掃視了一眼房間,發(fā)現(xiàn)張羽惜和柳璽童兩人都已經(jīng)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什么明面上的尷尬——但是從兩人相互的距離和各干各的事情上還是能感覺得出來兩個人對昨天的事情是心懷芥蒂的。

  “走了走了。”安重陽拍手喊道,“我在外面走神你倆也不知道提醒我,這時間都快到中午十二點了,什么項目都沒玩,這票又是浪費了半天,簡直是虧死了!你們兩個敗家娘們!”

  張羽惜輕聲回了一句:“知道了?!比缓蟊阏酒鹕碜叩桨仓仃柵赃?。

  柳璽童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安靜的站在了安重陽的背后,好像昨天的事情什么都沒發(fā)生,安重陽甚至都覺得她現(xiàn)在更像個職業(yè)人,距離自己比之前更遠了。

  安重陽心中無奈,但是暫時又沒有什么好的方法——自詡情圣的自己只不過是口嗨王者罷了,這點數(shù)自己心里還是有的。

  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重陽嘗試性的拉住了張羽惜的手,然后扭頭又去抓柳璽童。

  張羽惜的反抗有一些,但是不是很強;柳璽童則是直接就側身躲了過去。

  “老板,請自重?!绷t童聲音說的并不大,但是語氣卻是比以前要重得多。顯然對昨天的事情很是介意。

  安重陽嘆了口氣,精蟲上腦,真是草率了。

  擺了擺手,控制住張羽惜不讓她再晃,牽著走在前面。

  柳璽童自己一個人走在后面,不遠不近的跟著。雖然穿的是個休閑裝,但是卻是一副打工人的架勢,和昨天那種一起出來玩的朋友的感覺完全不同。

  到了第一個項目跟前,安重陽牽著張羽惜進去排隊,扭頭發(fā)現(xiàn)柳璽童竟然沒有跟著進來,四處一打量,在圍欄外頭看到了她。

  給后面的人讓了位置,自己帶著張羽惜又退了出來。

  “你怎么不跟著進去?”安重陽皺著眉問道。

  “老板您兩個人玩就行了,我在這里等你們?!绷t童笑著說——依舊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安重陽火氣瞬間上來了——不對別人發(fā)脾氣是因為我和你不熟,你我只是過客。如今你是我的人,那么我就不能讓你這么對我。

  就在這時,一個小手扯了扯安重陽。

  扭頭看向張羽惜,安重陽將火氣壓了壓,盡量讓自己心情好一點:“怎么了?”

  “童童姐現(xiàn)在心情不好,我們先去,讓童童姐一個人安靜會兒。好嗎?”張羽惜怯怯地小聲說道。

  安重陽在她倆臉上好好地打量了一下,不再說什么,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在自己出去這段時間應該是達成了什么事情。

  “走?!卑仓仃柌辉俣嗾f,帶著張羽惜又重新回去排隊,連回頭看一眼柳璽童都欠奉。

  。

  安重陽看上去沒有受到什么影響。這讓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的張羽惜松了一口氣。經(jīng)過早晨的發(fā)泄后她也是一陣后怕,畢竟自己已經(jīng)將自己“賣”給了安重陽,在相當于掌握自己“生殺大權”的“主人”面前如此放肆,豈不是自尋死路?

  安重陽感覺到了張羽惜的視線,摸了摸臉,笑著問道:“看什么呢?”

  張羽惜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和周圍其他的情侶們一樣,將頭靠到安重陽的肩膀上。

  安重陽沒有拒絕,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又等了兩輪,終于輪到了這對小“情侶”。

  安重陽兩人坐的是過山車,不帶柳璽童顯得恰到好處——座位一排只有兩個。

  安重陽本想坐排頭或者排尾,坐多了過山車的都知道這兩個位置的才是最刺激的??上堄鹣Р⒉幌胱@么刺激的位置,而是選擇了相對不那么刺激的中間位置。

  安重陽雖然不太情愿,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在兩人墨跡的時候,這兩個位置都已經(jīng)被兩對情侶占據(jù)了。

  坐到中間相對靠后的位置上,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將安全帶扣好,張羽惜就伸手抓住安重陽。

  感受到張羽惜手的冰涼和汗水,笑著對她說道:“這還沒開始呢,你就害怕成這樣了?。俊?p>  張羽惜沒說話,直愣愣地看著前面??偢杏X這車開起來之后說不定得哭出來。

  安重陽努力伸長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別害怕,如果一會兒害怕的話那就大聲的叫喊出來。反正都要叫的,沒人會嘲笑你?!?p>  張羽惜點了點頭,但是從她那絲毫沒有松手跡象的情況來看,這番話并沒有什么作用。

  安重陽也不再管這些事情,反正就算一會兒哭起來也是已經(jīng)到了半空,根本沒有回頭路好嘛!

  。

  過山車很快就結束了。

  安重陽只覺得不過癮,總感覺不刺激。但是看著張羽惜的小聲抽泣,安重陽也沒法子抱怨,要不然這算什么事情?

  輕輕拍著張羽惜的后背,小聲地安慰著第一次坐過山車,被嚇得不輕的女孩。

  過了一會兒,看張羽惜情緒差不多穩(wěn)定了下來,安重陽這才帶著她向外面走去。

  一出來,便見到柳璽童迎了上來。

  “老板,沒事吧?”柳璽童淡淡地問道,然后不著痕跡的看了張羽惜一眼。

  安重陽當然知道她不是問自己有沒有事情,而是一個女孩對另一個女孩的客氣。即便如此,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甚至都沒有趁機對剛才沒有一起坐過山車的事情進行小小的報復:“沒事,第一次坐,被嚇哭了。”

  說罷還不忘調(diào)侃一下:“下車在旁邊哭,還被一個小鬼頭安慰了一下。”

  張羽惜一邊小聲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反駁:“我、我……我有恐高癥,誰知道、誰知道這個這么高……”

  。

  接下來的項目就都顯得平淡了許多,沒再玩什么刺激的東西。

  覺得玩的差不多的時候,安重陽說道:“今天晚上別在迪士尼住了吧?”

  說著將視線投向這兩個引來大量男性目光的美女。

  “我都可以?!睆堄鹣Ъ葲]點頭也沒搖頭。

  “老板,我覺得我們應該換個地方。畢竟魔都這么大,有很多地方您還沒轉過?!绷t童倒是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只是這里面到底是不想想起來那一晚多一些,還是什么其他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安重陽點了點頭,采納了柳璽童的建議。

  于是給自己保衛(wèi)科科長——也就是張宇強——打了個電話。

  電話沒說多少,將自己的安排告訴了這個中年人,便掛了電話。

  三人朝著迪士尼外面走去,稍微等了等,見到張宇強領著人走了過來,便朝著他揮了揮手。

  很快人員到齊。

  這次安重陽沒有坐來時候的那輛車,而是選擇了一輛勞斯萊斯——這輛車是在來的時候嘮叨給柳璽童說了,然后柳璽童便安排給了公司的同事,讓他們給安排了。于是今天走的時候車子變成了安重陽一直想要坐一回的勞斯萊斯。

  而且還是勞斯萊斯里面的幻影,至于是長軸還是標準,作為第一次坐的小白,安重陽是不知道了。

  也沒什么講究,直接坐到了后面。

  上了車才發(fā)現(xiàn)一個尷尬的事——后排只能坐兩個人。這一下子安重陽左擁右抱的美夢算是破滅了。

  安重陽看著自然而然坐到前面副駕駛的柳璽童,自己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氣。

  張羽惜看了眼柳璽童,便繞了個圈,從另一面坐到安重陽旁邊。

  。

  車子行駛的并不快,在魔都這個地方堵車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尤其是現(xiàn)在正是下班的時間。

  在車上安重陽和張羽惜商量著去哪里吃飯。這一方面張羽惜還是知道幾個地方的,畢竟家就是吳州金陵人,離魔都并不是很遠,所以有時候也會和父母來這里。

  推薦了一家叫做灘頭戲的館子。聽張羽惜說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做的飯菜卻是絕對比很多有著大廚名頭坐鎮(zhèn)的餐廳飯店強。也有小道消息說米其林的評委偷偷品嘗過后也是給出了滿星的評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被這個館子的老板兼主廚拒絕了上榜。

  車隊終于到了這個館子的巷子外面,剩下的路就需要步行過去了,因為巷子很窄,車子根本進不去。

  在張羽惜的帶路下,安重陽一行走了十幾分鐘,終于停在了一家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房門前——只在門左面的墻面上掛了很小的一塊牌子,寫著灘頭戲。這牌子小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讓人注意不到。

  出來迎賓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帶著淡淡的笑容,既不熱情也不冷淡,不像是服務員,更像是來迎接自己朋友的大家閨秀。

  “有什么可以幫助各位的嗎?”女人聲音很輕柔,讓人下意識地將精神集中起來聽她說了什么。

  “我們是來吃飯的,請問還有位置嗎?”安重陽對待女性總是比對待男性更有耐心,也更顯得有教養(yǎng)。

  “請問預訂人的姓名是……”

  “我們沒有預定。”安重陽搖了搖頭。

  “實在抱歉先生?!迸嗣鎺敢猓拔覀冞@里只接受最少三天以上的預定?!?p>  安重陽皺了皺眉,不過隨即舒展開來。

  不過就在這時一直跟在安重陽背后,半隱在墻角的張宇強走到安重陽旁邊對安重陽小聲耳語道:“李經(jīng)理是這里的常客,聽說和這里的老板很熟,要不要給李經(jīng)理打個電話?”

  安重陽點了點頭,張宇強便走了稍遠點打電話去。

  隨后安重陽笑著對灘頭戲的接待問道:“聽說李吉林李經(jīng)理是這里的????”

  “您說的是崇博基金會的李經(jīng)理嗎?”女子說道,“李經(jīng)理確實是我們這里的??停彩俏覀兝习宓呐笥?。您是李經(jīng)理的朋友嗎?”

  安重陽搖了搖頭,實誠道:“不是,也不熟?!?p>  女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但是卻為安重陽和兩個美女搬來了三把椅子讓他們可以休息一下。

  安重陽也沒客氣,直接就在過道里坐了下來。

  也沒多長時間,張宇強便走了過來,對安重陽點了點頭,然后便又走到不遠處繼續(xù)警戒。

  沒等幾分鐘,一個穿著廚師裝的精壯漢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吹阶谶^道旁調(diào)戲兩個美女的安重陽,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先和自己的接待小聲詢問了幾句,才走向安重陽。

  “請問您是安先生吧?”漢子笑著問道,“剛才李總給我打了電話,剛才多有怠慢,實在對不住。”

  安重陽起身和這位主廚兼老板的精壯漢子握了握手,笑著說道:“使我們有錯在先,沒有預定,還得讓您破例,對不住的是我們才對。”

  “那各位請?”漢子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打量起來了這兩個美女,看到張羽惜,愣了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位是張總的女兒吧?”

  “沒想到老板您還記得我?!睆堄鹣χc了點頭,“您的記憶真好?!?p>  “都是老熟客了嘛!”漢子哈哈大笑,然后又問道,“怎么有段時間沒見張總來了?以前可是雷打不動的最少一月來一回??!”

  張羽惜搖了搖頭,抿著嘴唇?jīng)]有多說。

  漢子一看這情形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領著安重陽幾人到了一個私密的小院。

  等這里的老板走了,安重陽才開始仔細打量起來這個院子——院子不是很大,也就是幾十平的樣子,栽種了幾棵桃樹,有空調(diào),也有大電扇。桌子什么的也都是有些上年頭的老物件,看上去頗有韻味。

  “這地方遇到雨天怎么辦?”安重陽一邊打量著一邊問道。

  “就和那些敞篷跑車一樣。”張羽惜說道,“我們剛才進來時候看到的那些墻面上的黑色東西就是收起來的篷子。遇到下雨天可以直接撐起來擋雨?!?p>  安重陽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感慨,有錢人的玩法果然是多種多樣。

  等的時間不長,一杯杯的飲品呈送了上來,是老板自己做的特色,據(jù)說混合了某個不出名地方的山泉水、幾種中草藥、水果,發(fā)酵浸泡數(shù)月才能飲用。

  嘗了一口,安重陽就喜歡上了這個味道,淡淡的甜香,還有點喝汽水飲料的感覺,這對于喜歡汽水,但是又不能常喝的他來說簡直就是福音!

  “一會兒走的時候問問能不能帶點走,以及能不能長期給我提供這種飲品?!卑仓仃枌ι砼缘牧t童說道,“實在是太讓人喜歡了!”

  柳璽童點了點頭,將這件事情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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