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重陽笑了笑,重新又把窗簾拉開。
“好了,我剛才和那個女孩聊了聊,你一會打算一塊玩還是怎么著?”安重陽笑容猥瑣。
姚炎昕扭頭就走,向著另一個房間過去,邊走邊說:“你自己玩,就是記得聲音小點,我怕吵得我睡不著?!?p> 安重陽哈哈大笑,絲毫不在意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是否會被對方看到。
笑夠了之后直接進了浴室,打算先簡單的洗個澡,反正那個女的過來還得有一會,這點時間足夠自己洗個澡了。
安重陽洗的很快,十幾分鐘就結(jié)束了,簡單的穿上浴衣,赤裸著上身就出來了。
站在落地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的身材——胖乎乎的肚子,不協(xié)調(diào)的四肢……
外觀真的實在是無法讓人昧著良心說好看。
安重陽嘆了口氣。
看來自己現(xiàn)在除了有趣的靈魂和鈔能力,減脂增肌塑性也要趕快提上日程了啊!
要不明天就去直隸挖點健身健美圈子的頂級大佬,然后成立一個團隊?
別的不好說,自己這鈔能力想來還是能挖來一些人才的吧?
估計也花不了太多,想來一年一兩個億應(yīng)該是足夠的,甚至還花不了這么多,幾千萬甚至幾百萬都有可能搞定。
只是這方面的水的確挺深,自己確實不怎么了解,抽時間給范北城打個電話問問。
正想著,門鈴聲響了起來。
安重陽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門口站著一位同樣身材高挑的美人。
“可可?”安重陽試探的問。
門口的女孩笑著點了點頭。
安重陽側(cè)身將之迎了進來。
“你先進這個屋吧,想喝什么,我給前臺打個電話讓他們送進來?!卑仓仃栃χf。
“香檳就好?!蔽⑿琶小翱煽伞钡呐⑿χf,然后十分聽話的進了安重陽的屋子。
安重陽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拿起床邊的電話打給了前臺。
“您好,我想要一瓶香檳,然后再要一份海鮮拼盤,兩份法式烤小羊排?!卑仓仃栒f道,“好的,暫時不需要別的?!?p> “等等?!卑仓仃柡鋈挥终f,“如果能讓壽司師傅來房間給我做壽司手握的話,我想再要壽司手握?!?p> “下班了是嗎?好吧,那就只要這些。麻煩盡快吧?!?p> 掛了電話之后安重陽沒有直接就開始“辦正事”,相反有些緊張,表現(xiàn)的和說那些話時候的樣子完全不同。
“點的好多,這么晚了會不會吃不完啊!”可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臉色在燈光下還顯得有些紅潤,那扭捏的動作讓人覺得是個需要找人依靠的小姑娘。
雖然安重陽知道這種人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但是他自己還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在外面找人約啊!
兩人誰都沒有著急——一個是真不著急,一個是緊張激動——相互聊一些喜歡的共同話題。
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安重陽說,可可聽。
說著說著,兩人就聊到了藝術(shù)。
結(jié)果這么一聊,兩人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是同一個學(xué)校!是名副其實的校友!
“你是幽州藝術(shù)學(xué)院大幾的???”安重陽好奇的問。
“我是大二,你呢?”可可說到。
“我是大三,算是你學(xué)長吧,再上一個學(xué)期就該實習(xí)了?!?p> “安學(xué)長這樣的人應(yīng)該在學(xué)校很有名吧?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有名?”安重陽愣了愣,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就是有幾個臭錢而已,能有什么名氣?而且這些也不過是最近剛有的,算是個暴發(fā)戶吧,更是和那些真正有錢的比不了。再說咱們學(xué)校那些所謂的七才子,家里資產(chǎn)最多也不過就是小幾億,一個真正有錢的沒有?!?p> 可可愣了愣,對安重陽說的話顯然有一些不贊同,但是今天人家是老板,自然是老板說什么是什么。
安重陽說這些自然也不是隨便瞎吹,安氏家族作為幽州的三大家族之一,雖然實力主要在政界,明面資產(chǎn)并不多,但是見過的真正有錢人確實是不少,資產(chǎn)百億才算是入了法眼。
對于自己學(xué)校那些人,安重陽放在眼里的真的沒幾個。
“叮咚?!遍T鈴忽然響起來,安重陽說了聲“稍等”,便起身去開了門。
“先生您好,您定的黑桃A黃金香檳,海鮮拼盤,法式烤小羊排?!狈?wù)員推著小推車在門口笑著說。
“好的,請進?!卑仓仃栠B忙讓出了自己的位置,“放到餐桌上就好了?!?p> “好的先生?!?p> “請問香檳需要現(xiàn)在給您打開嗎?”服務(wù)員的微笑讓人實在是舒心。
“好的,麻煩了。倒兩個杯子,謝謝?!?p> “好的?!狈?wù)員動作相當(dāng)熟練,這讓安重陽不禁眼前一亮。
要知道香檳和起泡酒屬于葡萄里面比較難開的酒,對于新手來說一個掌握不好甚至有可能把塞子蹦到自己的眼睛。能如此熟練的開酒,顯然是經(jīng)受過專業(yè)的培訓(xùn),安重陽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
將酒放好后服務(wù)員就躬了躬身,說了句“請慢用”,就快速的推著餐車出了門。
安重陽轉(zhuǎn)身將可可叫了出來:“可可,宵夜到了,出來一起吃吧?!?p> “好的。”可可回應(yīng)道,但是卻遲遲沒有出來。
安重陽也沒有著急,而是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可可終于從房間里出來——穿上了安重陽最喜歡的女仆裝。這是安重陽在微信上對可可說讓她帶來的。
安重陽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可可還是一個業(yè)務(wù)熟練的老手了,想來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人呢。
可可臉上的嬌紅沒有褪去,相反,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中更顯得要滴下一般。
安重陽將酒杯遞到了可可的手里,兩人輕輕一碰杯。
“不知道喜不喜歡?”安重陽輕笑著問。
可可抿了一口香檳,又夾了一片三文魚。
“嗯嗯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佐餐搭配,實在是太好吃了,無論是酒還是海鮮,味道都最大程度的發(fā)揮了出來?!笨煽杀砬轱@得很是興奮,讓人感覺很是真誠,“沒想到學(xué)長還是個美食家呢!”
安重陽笑著搖了搖頭,微笑道:“當(dāng)不上美食家,只不過是多看了一點雜七雜八的書,趁機將之運用而已?!?p> 說罷也自己夾了一片,搭配著美酒品嘗了一番。
接著兩人又將小羊排開始慢慢消滅。
這中間兩人大多數(shù)都是聊著各自的專業(yè)和苦惱,還有就是對學(xué)校的各種不滿和吐槽。
很快,香檳就見了底——七百五十毫升的量屬實是不小了。
兩個人都已經(jīng)有了醉意。
安重陽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可可身上來回摸索起來。
可可也沒有反抗,終于在暖陽初生的時候消停了下來。
疲憊的拉上了窗簾,兩人赤裸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