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覺得下次出門的時候得先看看黃歷,選個黃道吉日。
他和陳雪松剛到俄熊國就遇到了前來敲詐的流氓,這流氓竟然還都是華人。
張揚這次國算是白出了,大洋馬沒見到,只看到了五個兇神惡煞的華人流氓。
張揚在上一世流氓見得多了,那些東西多少還講些道理,知道不能把人逼的沒有退路,可眼前的這個蔣德義不知哪根筋不對,上來就要全部吞了張揚他們的貨,一點兒活路也不給留。
張揚本來想跟蔣德義講講道理,蔣德義的想法卻是先打張揚他們一頓,往后的事情就好商量了。
面對沖上來的四個流氓張揚只能大喊:“全都給我住手。”
“怎么想明白了,趕緊給我滾開。”蔣德義覺得張揚他們要是識相的話可以打得輕一點兒。
“我是想說,要是動手的話你們一起沖我來?!睂τ诖蚣軓垞P一點兒也不害怕,他只是怕誤傷了其他人。陳雪松肯定是一點兒戰(zhàn)斗力也沒有。艾建業(yè)也不是能打的樣子。張揚只好想辦法把流氓都吸引到自己這邊來。
“還挺講義氣,滿足你的要求,先打他?!笔Y德義把手沖著張揚一揮,這種事有四個手下就夠了,蔣德義自己都懶得動手。
四個打一個,流氓很喜歡這種活動,一點兒也沒遲疑,向張揚沖了過來。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卻沒有人敢過來干涉,只是站得遠遠的小聲議論著:“又要有人倒霉了?!?p> “這伙人在這里禍害了這么多年,也沒有個人管?”
“善惡到頭自有報,只是可惜了這幾個年青人,今天又要受傷害了。”
路人的圍觀一點兒也沒影響到流氓的行動,他們很快就沖到張揚身邊。
張揚一副慌張的樣子,在那里手腳亂動,嘴里還喊著:“別打臉,你們下手輕點兒?!?p> “現(xiàn)在求饒晚了,早干什么去了?”
“?。 睕_在最前邊的流氓發(fā)出短促的驚呼,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另外三個流氓完全沒弄明白狀況也沖到張揚的身邊,馬上也變成了同樣的造型。
以張揚的“二指禪”和“黑虎拳”技能,當場把幾個流氓打暈是很簡單的事。但張揚覺得那樣太便宜了他們。因此利用自己掌握的“復雜的人體”中一百次尸體解剖的經(jīng)驗,準確的在流氓的脖子上每人給來了一下。使得流氓痛苦萬分,卻發(fā)不出聲來。
接下來張揚看似很隨意的在流氓身上摸了一把,直接捏在了流氓的重要神經(jīng)上,流氓一個個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發(fā)出嗚嗚的低沉的聲音。
“別打我,別打我?!睆垞P看似害怕的一陣亂跳,又在每個流氓的腿關節(jié)上踩了一腳,確保了幾個月內(nèi)這些流氓沒能力再來找張揚的麻煩。
“怎么回事?!笔Y德義在后邊準備看張揚的笑話,四個天天打架的流氓打一個菜鳥,那場面一定很精彩。
可轉(zhuǎn)眼之間倒地的卻是四個流氓,張揚倒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那里,蔣德義根本就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不怪我,是他們自己跌倒的?!睆垞P沖著蔣德義走了過去。讓幾個流氓發(fā)不出聲來,一是張揚覺得大白天的幾個人在街上鬼哭狼嚎很不雅觀,同時也不想讓蔣德義跑了,這個蔣德義已經(jīng)突破了流氓的下限,還跑到國外欺負華人,這讓張揚很是氣憤,一心要給蔣德義一個教訓。
“明天今日就是你的祭日?!笔Y德義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覺得抓住張揚打一頓肯定沒有錯,卯足勁向著張揚沖了過來。
“小心啊?!睆垞P張開雙手抓住了蔣德義的雙肩,兩個人很是親熱的抱在了一起,張揚的右腿不被人察覺的提起落下。蔣德義的幾根肋骨當時斷裂扎傷了內(nèi)臟。
“你!”蔣德義驚呼出聲。卻被張揚在臉上捏了一把,把下巴卸了下來。弄得蔣德義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事吧?”張揚在蔣德義身上一陣亂摸,同進發(fā)動了“克格勃的碎片”的技能,把人身上比較敏感的部位感覺了一遍。
雖然張揚只是用手觸摸,蔣德義整個人卻如遭電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
“你是不是病了?”張揚把身體變得象面條一樣柔軟的蔣德義拖到了路邊,關心的問道。
“他怎么了?”艾建業(yè)從驚恐中緩過來,卻發(fā)現(xiàn)只有張揚還站著,幾個流氓都倒在了地上,急忙跑過來看情況。
“八成是抽羊角風了?!睆垞P胡亂應付著艾建業(yè)。
“咱們快點兒走吧?!鞍I(yè)也覺察出來,這事張揚可能從中做了什么手腳,還是趕快離開這幾個流氓為好。
“你們看,那幾個流氓遭報應了吧,當街發(fā)病,死了才好?!笨礋狒[的人嘴里詛咒著。
張揚跟著艾建業(yè)走到無人的地方才問:“當街打架官面上的人會管嗎?”
張揚不怕流氓但他這次來是為了做生意,一旦被俄熊國官面上的人纏住是很麻煩的,畢竟國家機器的力量是十分可怕的。
“官面上沒問題,俄熊國的基層管理者對于華人聚居的地方的治安根本就懶得管,只把這里當成是他們割肉的肥羊?!卑I(yè)急速跳動的心臟平復了一點兒。
“沒事就好?!睆垞P確認了俄熊國的官面不會有人插手,放心了不少。
“官面沒人管,怕只怕那幾個流氓的同伙找咱們的麻煩。”艾建業(yè)還是有些擔心,這些流氓的可怕之處就在于往往有個松散的組織。
如果單論戰(zhàn)斗力,來俄熊國經(jīng)商的人肯定有比流氓厲害的人,卻總是怕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個人總是干不過有組織的,所以大多數(shù)人只能花錢免災。
“就讓他們來好了,省得咱們費事?!奔热粍恿耸?,張揚就沒想過這事能善了。想在這里安心做生意不被欺負,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這些流氓都打服。
“今后大家出門要小心了。”艾建業(yè)卻沒有張揚那樣的信心,他很為公司的前途擔憂。
蔣德義他們幾個流氓在大街上苦苦掙扎卻沒有人敢過去救助。直到有流氓的同伙從此經(jīng)過,才喊人過來把他們運回了老窩。
“王爺,你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啊?!笆Y德義的下巴被安了回去,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首先想到的是要報復張揚。